冉成傲醒來時,只覺得頭劇烈的痛,他睜開眼睛時嚇了一跳,他看見自己全身被綁得牢牢的,手和腳被固定地綁在牀架上。他想喊時,才發現嘴上還塞了個臭襪子。他掙扎了一下,可手腳都綁得太牢了,他根本動不了。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如果不是他喝了太多酒,應該能發現柳青蔥不對勁的神情,可他萬萬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對他下手,她的心也太狠了,手也太辣了。
他更想不通的是,她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呢?他們並未見過面,舊日無怨今日無仇,她怎麼可以下那麼毒的手?
柳家的人竟然如此大膽,只要他冉成傲還能活着,他一定會將今天所受的十倍奉還給柳家和柳青蔥。
可眼下他動也不能動,喊也不能喊,誰來救他。直到這一刻,他纔想起袁紫柔的好,如果她現在這裡多好,她是個口硬心軟的女人,她一定會來救他的。
袁紫柔昨夜一夜未眠,睜着眼睛一直到看到黎明的第一縷曙光,她就起來了。她洗了個臉後就去侍候夫人起牀。
西門雪蘭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她一直很滿意袁紫柔梳頭的手藝,別的丫頭給她梳頭她根本容忍不了。很快地,一個漂亮的髮髻就梳好了。
她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首飾盒,笑着問:“紫柔,你覺得我今天戴什麼好看?成傲和青蔥等一下會給我敬茶,應該要穿戴大方些,畢竟第一次正式見媳婦。”
袁紫柔看着那些金燦燦的首飾,心裡很不是味兒,但很快她臉上就漾開了笑容:“夫人和華貴是天生的,戴什麼都那麼好看,這套‘錦鳳’做工精細,份量又足,戴起來一定高貴大方。”
“我聽你的,你幫我戴上。”聽到誇讚,西門雪蘭的心裡一陣飄飄然。
打扮好後,西門雪蘭在袁紫柔的陪同下來到飯廳,冉河山也正好來到。
兩人坐下後,西門雪蘭頗有埋怨地說:“我早就跟說過今天第一次見兒媳婦,叫你別出去練拳,你偏不聽,看你穿的什麼樣子,讓媳婦兒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