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他倒忘了,現在纔想起,頭痛得快裂開了。
少奶在新婚之夜把少爺打暈逃走了,這在冉家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冉家兩老聽到這個消息後都不敢相信,連忙趕過去看冉成傲的傷勢。
直到看到他頭上的傷,又未見柳青蔥的人,西門雪蘭才相信袁紫柔所說的。她摸着兒子的頭心痛地說:“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青蔥怎麼會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冉河山怒氣衝衝地說:“這女人實在太莫明其妙太惡毒啦,咱們千挑萬選的,居然挑了一個這樣的媳婦,咱們真是瞎了眼了。”
“爹說得沒錯,這女人太可惡太莫明其妙了,我一進門就被她打暈了。”冉成傲滿肚子的怨氣沒地方泄。
“姓柳的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如果沒有柳家撐腰,她敢這樣做嗎?簡直太豈有此理,這口氣我怎麼也咽不下,我們就去柳家要人。”冉河山狂怒得暴跳如雷。
冉成傲拉住了他,“爹,這件事讓我出面處理就行了,你別動怒,小心身體。”
西門雪蘭也說:“是啊,這次是柳家理虧,還是讓兒子去處理吧。我們不便出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我告訴你,這件事絕不能不了了之。柳青蔥的膽子也太大了,我們視她如珠如寶,她卻這樣對我們,抓她回來我非把她剝皮拆骨不可。”冉河山脾氣越來越暴躁。
“你彆氣壞了身體,孩子的事就讓孩子自己處理,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西門雪蘭很擔心他的身體,人老了毛病就多了,經不起折騰了。
“娘,你陪着爹,我的事你們不用擔心的。”冉成傲是個孝順之人,又怎麼忍心父母這樣爲他操心。
西門雪蘭當然明白兒子的心意,強行帶着冉河山離開。
大夫來看過,爲冉成傲包紮好傷口,他顧不得身上有傷,帶着一大羣人直闖入柳家。他在柳家前院大吼道:“柳宇淳,把柳青蔥交出來。”
被他這麼一吼,柳家的人都跑了出來,看到冉成傲的陣勢,大家心裡都很害怕。
柳宇淳怯怯地問道:“賢婿,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