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之中,兩人的上半身都裸着。
由於不知道和林子幹那事會不會對肚子裡的東西有影響臥室之中,兩人的上半身都裸着。
由於不知道和林子幹那事會不會對肚子裡的東西有影響,夜梓陽以防萬一,便忍住了。
“可憐,先生真可憐,”小野心疼地摸着少年白皙胳膊上的紅印,“是誰,這麼地狠心,將先生傷得如此嚴重。”
少年一直望着女人的雙眼,瞥過另一個方向,語氣略顯慵懶地說道:“可憐麼。”
“如果是在日本,像先生這樣的男人,無論是對異性,還是同性都是很受歡迎的,沒有誰會對先生造成這樣的傷害。”女人纖細的手一直輕輕地在傷口上撫摸着。
夜梓陽又噘起嘴,這似乎是他思考事情的一個習慣。
“對同性也會麼?”
他始終無法忘記那夜突如其來的吻。
一個把自己當狗虐的人在漸漸以“爲了孩子”的名義對自己好後,然後莫名其妙地親了一下。
加上之前教自己軍人姿勢的場景,在種種跡象當中就彷彿換了一個人。
而與此同時,夜梓陽內心的那塊硬處,在不知不覺當中被慢慢酥化了。
這真的可以說,蘇雲天是一種奇怪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動物。
“哎呀,痛啦!”許是小野將位置按錯了,搞得少年一陣鬼叫。
“俗彌嘛色嗯!對……對不起,先生,是林子的錯,都是林子的錯。”女人也頓時慌張起來。
“不是啦。”見林子這樣,少年也不知道怎麼弄了,“不是林子小姐的錯啦,是……是一個憨大個的錯,沒錯!就是憨大個的錯!林子這麼漂亮,怎麼會有錯呢。”語落,夜梓陽吻向女人的上身。
“敢問,這究竟是怎樣的錯呢?”驀然,房門被打開,伴隨着磁性的嗓音,蘇雲天出現在了門口。
“哦!先生……先生!”林子光着上身顫抖地將少年狠狠抱住。
房內,頓時一片啞然。
蘇雲天的雙眼緊盯着林子,對她進行審視。
“很久,沒見你這麼開心了,看來'大個子'真的給你們倆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夜梓陽喉嚨哽過一口唾沫,將抱着林子的胳膊鬆了下來。
“很開心,很開心對麼?”蘇雲天又重複着問了一遍。
不知爲何,夜梓陽心生一股歉意,儘管都不知道這股歉意從何而來。
“砰!”
少年左肩傳來一陣劇痛,他擡頭,看見了廖宇涵手中冒煙的槍。
腦袋頓生一片空白!
留着肩膀上的血在喘息……
廢了……
都廢了,那麼,就是個廢人了。
無論怎樣狠狠地抖動雙肩,像一個街頭賣藝的傻瓜一樣做着愚蠢的動作,可兩隻胳膊,還是無濟於事地下沉着。
哼出一口氣。
夜梓陽將雙眼轉向了蘇雲天。
要是沒有他這個老闆的同意,那個什麼廖宇涵敢開槍麼?
狠,真狠。
既然兩人都學會心靈溝通了,何不快活地在一起,讓那個娘娘腔給他懷孕,還來變態得折磨自己!!
此時,蘇雲天的雙眼瀲起一抹波瀾,他朝身旁人的方向看過去。
表情,是歇斯底里的猙獰。
而小野林見到廖宇涵後,便快速穿衣起身,從他與牆壁之間的縫隙穿出。
夜梓陽睜大着雙眼,額頭和鼻尖露出了豆大的汗滴。
“梓陽,你沒事吧?”穆千風趕緊跑到少年身邊,用撕爛的衣服捂住傷口,然後對蘇雲天說道,“若是你是以這種方式對待梓陽,那無論如何,我是鐵定要帶他走了。”
蘇雲天緊盯着少年的肩膀和那張慘白的臉。
“他說要帶你走,你答應麼?”蘇雲天不冷不熱地問道。
“那是自然,”夜梓陽露出與蘇雲天對抗的眼神,“在醫院那個關燈的晚上以後,我曾做過一個虛假的夢,可是一個夢很快就醒了,醒的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如果能踏過你的屍體和千風一起走,我想,這樣會更令我滿足。”語落,少年將頭靠在穆千風的肩上。
蘇雲天依舊緊盯着。
就仿若臨危不懼的穩如八風。
也像坐收鵒蚌相爭利益的漁翁。
“不好意思了兩位,管家先生的訂單還是自己拿回去吧,宇涵,留這傢伙一條狗命,給他止止血,等他生完孩子後,恐怕再也流不出來了。還有,狗還是關在籠子裡比較好。”
“是,大人。”白衣男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