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在心裡腹誹着,依言地縮回了手臂,嘴裡催着:“寒初曉,我數三聲,你要是不親我,我就親你了。”
寒初曉在他一縮回手臂,就輕手輕腳地站了起來,人往夜風面前一站,彎下腰來,她身上的氣味,夜風還是熟悉的,雖然他閉着眼睛,還是能感覺得到寒初曉就在他的面前,便笑着:“母老虎,你想搞什麼花樣?快點親!”
“好多人看過來了。”
寒初曉紅着臉小聲地說道。
夜風終是不耐煩了,說道:“那就換我親你吧,反正我不怕丟臉。”說着伸手就去抓寒初曉,寒初曉身子一閃,他沒有抓到寒初曉,那名服務員剛好走過來,夜風伸手一抓,抓到的是那名服務員,那名服務員低叫着:“先生,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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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你!”
呃?
夜風一定神,就看到服務員錯愕的眼神,頓時他的俊臉就窘了起來。
寒初曉已經坐到一旁去嘻嘻地笑了起來。
“對不起,說錯話了,我們沒有什麼需要的,你忙你的去吧。”夜風神色恢復得也很快,揮揮手,示意服務員趕緊走。
服務員看向寒初曉,寒初曉也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剛纔想喝紅酒的,現在又不想喝了,對不起。”
服務員禮貌性地說了一句沒事,轉身走了。
“寒初曉!”
夜風磨着牙蹭近寒初曉,寒初曉笑着:“我還以爲你真的想親他呢。”
“我沒那個喜好。”服務員是個男人,就算細皮嫩肉的,他也沒有那個喜好。
“呵呵。”
捉弄了夜風,寒初曉心情很好,順手地她就端起了那杯五十二度的濃酒,喝了幾口,酒水入喉,辛辣刺鼻,她要不是有一定的酒量,都要咳起來了。
“喝吧,喝吧,喝死你!”
夜風哼着。
“可我偏偏就喝不死,我要活一百年,反正要比你活得長。”寒初曉得瑟地又喝了幾口。
夜風的目的就是要用這一杯五十二度的酒把她給灌醉,然後把她搬回他的小別墅裡去,把她扒個精光,然後……
“有種的你就喝完這杯酒!”
寒初曉笑着:“我還真的沒種呢,我又不是男人。”
夜風:……
夜風被寒初曉拿話堵得啞口無言,寒初曉心情又是大好,忍不住又喝了好幾口酒,就這樣一會兒喝幾口,一會兒喝幾口的,那杯酒就被她喝了半杯,然後她覺得眼皮有點沉,頭有點暈,天在旋,地在轉,夜風變成了三頭六臂的哪吒三太子。
把酒杯順手放在桌上,寒初曉費力地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你醉了吧,就這點酒量,我還以爲你千杯不醉呢!”
那討人厭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着。
還是夜風!
“你才醉了呢,你媽都醉了,你爸也醉了……龍雪,來,咱們乾一杯,祝你和黑曜百年好合。”醉了的人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的。寒初曉也是一樣,她還眼前出現了幻覺,似乎看到了龍雪呢。
夜風坐到她的身邊去,一邊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輕捏一下她的鼻子,失笑着:“和誰比酒量都不要和龍雪比,她是沾酒即醉的,和她比酒量,會鬱悶死你,還沒有上戰場就先摔一個跟頭,再說了人家龍雪是當媽的人了,黑曜會讓她喝酒纔怪呢。”
今晚可是黑曜和龍雪的洞房花燭夜,不過黑曜被灌醉得如同爛泥一般,這洞房……嘿嘿,是沒有辦法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