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還真狠!想我酒精中毒,對吧!”五十二度的濃酒,還給她倒了滿滿的一大杯,不是存心讓她酒精中毒嗎?
她剛纔跟在龍雪的身邊,已經灌過了幾杯的酒,就算沒有像黑曜那般沒用地醉倒了,也覺得有點頭暈,犯困,所以她纔會躲到角落來。
“對呀,我就想你酒精中毒,毒你個母老虎,怎樣,怕死吧?”夜風哼笑着,還真是一個欠抽的傢伙。寒初曉瞪着他,真想把那杯酒朝他當頭潑去。以前還沒有見過黑曜,還不認識龍雪的時候,看到報道說黑曜如何如何的無情,如何如何的殘暴,她就想,這樣的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恨了,誰要是嫁了他,倒黴八輩子。現在她才知道,還有人比黑曜更可惡的,便是眼前這個想她酒精中毒的無恥混蛋!
“你不怕死,你把它喝了吧!”寒初曉把那杯酒就推到了夜風的面前,睨着他,讓他把她喝了一口的酒全喝了。
夜風看看那杯酒,又看看她,笑。
笑得很得瑟,也笑得很曖昧。
更笑得寒初曉莫名其妙。
冷不防,他健壯的身軀傾壓過來,長長的手臂一伸,就把寒初曉困在了他的臂彎以及椅背裡,他笑意晏晏地瞅着寒初曉,那張斯文的臉更是往前貼來,幾乎要貼到寒初曉的臉了,寒初曉用手推他,他張嘴就咬她的手指,咬得寒初曉低叫着:“夜風,你想做什麼?”那麼多人都在,他敢大庭廣衆之下對她不軌嗎?
“寒初曉,那杯酒你喝過了吧?”
寒初曉以爲夜風要非禮她,可是夜風根本就沒有非禮她,捕捉到她眼底的慌亂及紅起來的耳根子,他更笑得得意,帶着幾分的戲謔。寒初曉則顯得尷尬,她以爲他會……
夜風卻是問了這樣的一句話。
美眸骨碌碌地轉着,寒初曉才點頭,“我是喝過了,怎麼着?”
“上面殘留着你的脣印吧?”夜風又問着,臉又湊近了一分,在外人看來,夜風就是一副準備要吻寒初曉的動作。
“你想說什麼?”
一個大男人,說話也不能痛痛快快一點,拖拖拉拉的,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個男人。
寒初曉在心裡腹誹着,反正她看夜風就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怎麼看都是缺點。
“你的酒杯上殘留着你的脣印,可你卻讓我喝你的那杯酒,不等於是讓我間接地與你接吻嗎?寒初曉呀,你放着我這樣一個大活人不親,卻讓個杯子與我親吻,你不覺得你是在暴殄天物嗎?”
夜風說着,故意嘟起了嘴,一副等着讓寒初曉親他的樣子。
寒初曉又閃了閃眼,眼角餘光捕捉到一名服務員端着托盤走來,她朝那名服務員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過來,她則低低地笑着:“也是,你把眼睛閉上,嘴巴朝外,我親你的臉。”
這麼老實?
夜風眼底有着疑惑,不過想到寒初曉也耍不出什麼花招來,便依寒初曉所言,閉上了雙眸,轉過頭去,把嘴巴朝外,等着寒初曉親他的臉。
寒初曉推着他的手臂,說道:“先放開我,你這樣子,我也不舒服。”
諒你也跑不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