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起伏顛簸中,在狂潮浪尖上,他彷彿看到了少爺那次在浴室與自己交纏的身影#已屏蔽#:“少爺……”在脫口而出的呼叫聲中,秋寒達到了最頂峰,全身汗淋淋的,黑暗中的他眼角赫然劃下兩道淚痕。
幾乎在同一時間,大衛在秋寒脫口而出的叫喊聲中,身體的顫抖中到了最頂峰,隨之而來的他反應過來秋寒口中的呼喊,頓時明白了,黑暗中的黝黑藍眸劃過一道憤懣的光。沒有人願意在最親密的時候,在兩具身軀糾纏的時候,還有第三個人的影子在中間存在。帶着不可抑制的怒火,還有帶着體內剛打開慾望缺口就不想停止的想法,他沒有從秋寒的身體退出來。
黑暗中,大衛伏在秋寒的身上稍作停息,用嫺熟的挑逗手法,激起秋寒身體最原始的慾望復甦,接着又開始了下一輪的衝鋒陷陣,似乎立誓要把身下的人體內全烙上自己的痕跡,不顧對方是否接受,是否容納,他要進駐秋寒的心裡去,每一次堅定不移的進入,他覺得秋寒已離自己越來越近了,近得快到達心的地方了。再也充而不聞耳邊聽到的是誰的名字,他是屬於自己的,永遠都是!
如果說一開始秋寒是想到少爺才釋放自己的,那麼後來的感覺就完完全全是被大衛激發出來的身體本能反應了。大衛的技術很高超,加上刻意的討好,讓秋寒隨着他的節奏起伏、顛簸,打開身體迎合他,徹底地放開了自己,終於在他給予的激情浪潮中沉淪。
大衛有聽過,男人的愛可以從性開始,從身體的釋放中也釋放感情。如果相親相愛是從身體的相侵想愛開始的話,他不介意從現在開始,花盡心思讓秋寒迷上自己的身體。他有這個自信讓秋寒得到性福乃至幸福。
等一切風停雲歇,大衛才抱着秋寒已癱軟乏力的身體去浴室清洗。
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抱在懷裡躺在浴缸,秋寒覺得很丟臉,但腰間確實如被折斷了似的痠痛。
“寒,要不要緊?一開始可能會不適應,慢慢就會好了。”看到秋寒緊鎖眉頭一副疼痛的模樣,大衛心疼地說。剛纔確實有些發狠過頭了,一直做到秋寒口中叫出來的不再是別人的名字,而是情動的呻吟聲。
摸着秋寒身上象牙色的皮膚,順着漂亮的身形線條到平坦結實的小腹,看到他潮後泛起的粉色肌膚,還有上面歡愛過後的痕跡,頓時,大衛感到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某處了,真是食之尋味。
秋寒的骨骼修長而均勻,從小做保鏢訓練出來的肌肉線條柔韌,結實緊繃,此刻在浴室的燈光下,象牙色的皮膚上沾着晶瑩水珠,帶着青蔥含白的嫩竹葉氣息,很乾淨,很清新的感覺。他的一切,都讓大衛着迷,愛死了。
下一次,一定要開燈,沒有燈光,他看不到愛人情迷時的動人表情和完美漂亮的體形。
“下次應該換你適應好了。”秋寒幽幽開口道,垂下的纖長濃密眼睫毛覆蓋住眼眸,令人看不清裡面的情緒。
“寒……”大衛驀然驚詫地睜大藍眸,但馬上又聰明地吻上秋寒的後頸,低聲淺笑:“歡迎你來品嚐,不過,這可是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之後你得對我負責。”
第一次?負責?想到他在牀上高超的技巧和嫺熟的手法,秋寒的心頭掠過一絲莫名的煩擾,又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有這種情緒,於是勉強用力支撐起疲憊的身體站起來,圍着浴巾走出浴室。
等大衛裸露身體再走進已亮有暈暗壁燈的臥室時,秋寒已在牀上側着身子睡覺。
#已屏蔽#
大衛哪猜得到秋寒的心思?赤身站在牀邊,坦蕩着自己如獵豹般優雅健美的身形,秋寒瞄見他的身體,褐色的眼眸不覺幽暗幾分。天知道,他現在竟然有種想推倒眼前這個可惡的人,也象他剛纔那般狠狠地貫穿他的身體。
“真的不用上藥了,睡吧。”秋寒低啞着嗓音再次轉頭倒下,不是不想推倒他,實在是現在腰痠得乏力。
但大衛還是堅持給秋寒上了創傷藥,很細緻體貼地一點點往那已有些紅腫的地方擦去,邊擦邊說:“寒,對不起,剛纔有些過了。下次換你時,讓你懲罰回來了好了,你不用留力,不把我幹趴牀上一天,以後你就只能在下了。”
一聽這話,秋寒就跳了起來,一把大衛用力地掀倒在牀上。
“大衛,那我就如你願讓你趴牀上一天,讓你以後再無翻身機會。”秋寒伏在大衛的身上咬牙恨聲道。兩人面對面疊着,赤誠的身體都熾熱如火,某處都頂着彼此大腿根部,褐眸對着藍眸,裡面都亂竄着火苗。
“呵呵,歡迎。我渴望寒給予的快樂。”大衛露出魅惑的笑容,迷人藍眸如吸盤,深深地牽引着秋寒的目光。
秋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剋制住大衛這種帶情色的誘惑,從他的身上倒向旁邊的位置,把眼光投向天花板:“今晚是你的生日,我暫且讓你。下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說完,閉上眼睛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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