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疑惑着,還是上臺,查看了一下鋼琴鍵。
察看過後,她們向着醉艾艾點點頭,肯定道:“這鋼琴鍵上的蜜漬,跟你手上的一樣。”
醉艾艾需要的,就是她們的這一句話。
她再度高舉着雙手,向着衆人大聲道:“不瞞大家說,剛纔上臺表演前,我的手臂上、脣上,手掌上,都拿蜜餞塗抹過,到現在,我的手上,依舊還留得有蜜漬。”
這麼一說,大家都恍然大悟,難怪剛纔那麼多的蝴蝶過來,圍着她翩翩起舞,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在裡面。
衛梟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難怪剛纔牽醉艾艾下臺時,她的小手粘粘膩膩,原來,居然是塗抹着蜜汁。
此刻,他大約也明白了醉艾艾的用意,將自己的手掌,也跟着遞到那幾位的見證人面前:“我還牽了艾艾一下,我的手掌上,也沾上了蜜汁。”
法院院長伸手碰了碰衛梟的手掌,那種蜜汁的粘性,果然還在。
“這證明,我醉艾艾碰過的東西,都會留有蜜汁的跡印在上面。”醉艾艾大聲說這結果:“從我剛纔上臺表演到現在,我根本就沒有離開,更沒有去洗過手。而陳太太的手鍊,就是這個時間段不見的。如果真是我偷了,那麼,這手鍊上,一定會有蜜汁或者氣息的存在。我現在,就需要大家給我見證一番,這手鍊上,到底有不有蜜汁。”
見醉艾艾說得這樣言之鑿鑿,衛人鳳跟程青霜,也是一力站在醉艾艾的身邊:“請大家都一起作個見證,這關係着我孫媳婦的清白,大家可以多等一陣。”
那一串手鍊,依舊還是擺在桌上,衛梟命人搬來了顯微鏡放大鏡之類的。
衆人此刻更多是好奇的心思,一個個都上前,對着顯微鏡放大鏡仔細察看一番。
這一番察看下來,別說這手鍊上沒有什麼蜜汁,連個指紋都不見。
“大家看清楚了嗎?有什麼話說?”衛梟雙手插在衣袋中,淡然問着衆人。
他要衆人自己將這個結果說出來。
“這證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衛太太。”女權領袖開口說話:“既然衛太太的手上,全是蜜汁,她碰過的東西,都留有痕跡。連拿過的手包上,都有蜜汁。可這手鍊上,別說沒有蜜汁,連個指紋都沒有。這顯然,是有人拿了這東西,故意塞進衛太太的手包中,企圖載贓嫁禍給衛太太。”
“好陰險的人啊,居然要陷害衛太太。”
“可不就是,也不想想,衛太太這樣有錢的人,怎麼會來偷這個東西。”“還好衛太太吉星高照,手上現在都還留有蜜汁,這纔沒讓壞人得逞。”
衆人打着哈哈。
醉艾艾就等着這一切。
見得所有的來賓,已經明白她是無辜之後,她的眼神一轉,盯着旁邊的胡貞:“早前,你口口聲聲說我孤兒院出來的,口口聲聲說我偷了東西。現在已經證明,我是被人陷害,那是不是就反過來可以證明,你是陷害我的人?”
“我……”胡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