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家主蜜寵妻
韓兢思擡頭,微微錯愕的眼神中映入一個女人的臉。老實說,這樣近距離的觀望,眼前叫summer的女人稱不上很美,但卻有那麼一股勾人心魄的魅。尤其在她微笑的時候,嬌嫩的臉蛋上映出兩個小梨渦,登時又將那分性感柔美轉化成可愛的魅力。
記憶中,有一個女人微笑的時候也會露出兩個梨渦……
“夏天?”自從羅馬回來,就沒再見過她了,沒想到今天卻在這種地方‘不期而遇’。
不過真的是‘不期而遇’嗎?他可不覺得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巧合。
見他認出了自己,夏天可愛地吐了吐舌頭,“這樣都被你認出來,看來,你也挺想我的嘛。”說着,乾脆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甚至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酒杯,仰着頭,一乾而盡。
酒吧裡又恢復了人聲鼎沸的喧鬧,雖然還有少數好事者不時把好奇的目光對準這邊,卻絲毫不影響夏天的好心情。
信手又拈來一塊薯片送進嘴裡,嚼得咯吱咯吱響。
吃吃喝喝的同時,一雙瞪圓的眼還饒有興味地在男人身上打轉。
今天的韓兢思穿着一襲裁剪合身的西裝,無法否認,這個男人很適合黑色。修長的指間夾着一根香菸,暈黃黯淡的燈光下,只有那一點紅星在指尖閃爍。他輕輕鎖着眉,從粉誘的兩片脣瓣中不斷吐露出迷離的煙霧,性感撩人。
不動聲色,卻淡淡的優雅。
深刻有型的面部輪廓,眉目如畫,膚若凝脂,波光瀲灩的藍色瞳仁盈着慵懶而邪魅的光暈。
雖然早知道他長得不錯,不過再一次看,還是會被他那得天獨厚的外表和渾然天成的氣質所吸引,並深深地迷戀其中。
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瞧,滿眼桃花,韓兢思只覺得好笑。他不是沒這樣被人看過,事實上,不管他走到哪裡總能引來一些花癡女們膜拜一樣的崇視,令他煩不勝煩。
可奇異的,她的眼光卻給他一種完全不同的觀感……
那麼清澈,那麼澄明,且不帶一絲**色彩,她只是單純地崇拜着他的‘美色’,卻不像其他女人那樣,一看見他就飢渴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撲倒在牀上了。
思及此,他倒是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了那麼一點點‘興致’。既然她都煞費苦心地製造了這麼多次‘偶遇’,他若還是一味地拒絕,不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嗎?
微微勾弄着那迷人心魄的性感雙脣,他不再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交談上,而是站起來,直接拎起女人就往外走。
“喂,你要帶我去哪啊?”夏天顯然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不自覺地拔高了音量。
“去你想去的地方!”一路走向自己停在外面的跑車,開車門,把她扔進去,動作一氣呵成,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風度。
夏天的腦袋撞在車椅後背上,疼得她哎呦一聲慘叫,卻來不及有任何的抱怨,因爲跑車已經在路上劃出一道絢爛的弧度,朝着不明方向飛馳了出去。
不多時,隨着‘吱’的一聲響,跑車在一家規模宏大的賓館外停了下來。
發現身旁的女人還兀自在神遊中,韓兢思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下車!”
“下……”從神遊中回過神來的夏天往車窗外一看,差點沒驚得當場暈厥過去,“賓、賓館?你帶我來這幹嘛?”
“下車!”男人似乎沒有多餘的耐心回答她的問題。
“不、不下去!”夏天顯然是意識到了危險,兩手死命抱着座椅,不出去就是不出去,說什麼也不出去。
“我說下車!”聲音更冷了幾分!
“我說不下去!”看誰拗得過誰!
“你……”
這個場面怎麼這麼眼熟啊?印象裡,兩人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好像也曾上演過這樣的橋段。不過和那次唯一不同的是,韓兢思並沒有耐心再‘憐香惜玉’下去,而是直接打開車門,硬是用蠻力把她拽了出來,一路像拎小雞一樣地帶進賓館,開了房,似乎是決意要和她做個‘了斷’……
“進去洗澡!”
男人的話驚得夏天差點沒掉了下巴。她一蹦三尺高,遠離他的同時,還捂住自己的身體說,“要上牀去找別的女人,我纔不做那種事!”
“那種事?”韓兢思像是聽到什麼冷笑話一樣,微微斂眸,線條優美的脣輕揚,溢出一聲冷冷的嗤笑,“呵呵……你千方百計地接近我,不就是想做那種事嗎?賓館都來了,你就別再用那可笑的矜持做藉口,來體現你的人格有多清高。趁我還有興致,去洗澡。”
夏天瞪大眼睛看着他,雖然第一次的‘偶遇’的確是她設的一個局,可今天完全只是偶然吶。那個酒吧是她的,她化名‘summer’,常常會在好興致的時候出去給到場的客人獻上一隻舞蹈,剛剛只是因爲在跳舞的時候看見了他,纔有了接下來的一幕,根本就不是她設計的。何況,又不是她硬拉着他去的酒吧,幹嘛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
韓兢思看着她的嘴嘟嘟囔囔,半天沒有動作,便沒什麼耐性地走上前,拎着她,幾個大步走向浴室,打開門就把她扔了進去!
“哎呦!”又是一聲痛呼。屁股狠狠地跌坐在地上,疼得夏天眼淚都飆出來了。她咬着牙,指着沒良心的男人控訴道,“你幹嘛扔我?很疼誒!”
男人只是抱着雙手站在門口,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嫌疑!
“放水洗澡!”習慣性地發號施令。
夏天卻挑釁地對他瞪眼,“我幹嘛要聽你的?”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一雙瑩着琉璃之光的藍瞳閃爍着攝人心魂的清澈瑩亮,而那桃花一樣的脣瓣也勾勒出顛倒衆生的男性風情,看得夏天又是一陣呆愣。呆愣的同時也不覺被他身上所釋出的冷意攝到,於是,她很沒骨氣地‘妥協’了。
“哼,洗就洗!”又沒人說洗澡就一定要OOXX。
待到男人出去後,夏天在浴缸裡放滿了水,脫了衣服……
洗完澡,擦乾頭髮,在她就要從浴室裡出去的時候才驚覺自己竟然忘了帶換洗衣服進來。也不能說成是‘忘了’,其實根本就沒有。
這下杯具了……
找出浴室裡最大的一條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她輕輕把門打開,探出頭往外看,發現韓兢思就坐在沙發上,一雙長腿交疊着慵懶,手裡捏着張不知是誰的相片,看得專注,甚至連她出來了都不知道。
會是誰呢?
掩不住好奇地走上前,眼睛卻只來得及在那照片上匆匆一掃,發現了她的韓兢思,在一時間就把照片收回錢夾中。
“那是你喜歡的女人?”雖然只是匆匆掃了眼,但她確定照片裡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年輕女人。
眯縫着一雙冰冷寒挈的眸,他不回答,卻驀地抓住她的手,嘴裡飄出讓人聽了五臟六腑都爲之凍結的話,“希望你在牀上的表現不會令我太失望!”
“呃?不……唔唔……”
突然欺上來的嘴脣讓夏天大驚失色,兩手下意識地推搡着他。我的媽呀,她不會真要**於他了吧?
可她那點力道,在韓兢思看來簡直就像‘螞蟻搬大象’,不但構不成任何威脅還反而更激起他對她更多更激烈的征服欲。
無計可施之下,夏天只得閉上眼,用尖利的牙齒在他脣瓣上用力一咬……
嘴脣上微微的刺痛讓他鬆開了對她的攫制,殘咧地笑了。
那笑容,簡直比撒旦羅剎還要恐怖,夏天一臉驚懼,站起來要跑卻被他輕鬆一手又給拽了回來。
“你不該惹我生氣……”
聽到這話的夏天只覺得渾身一個猛烈的戰慄,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她卻像置身冰窖一樣,冷進了骨髓。
是冷氣開太大了嗎?
“柳柳寶貝,早安!”
清晨,柳毓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帥的不像話的臉在自己眼前無限放大,一句膩死人的早安問候,當然少不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早安吻。
對於他時不時的‘偷襲’,柳毓早免疫了。都在一張牀上‘睡’過了,反正也沒少被他‘揩油’,還浪費那麼多矜持幹什麼?
而且,據某個變態所言,她越是反抗,就越能激出潛藏在他體內的惡劣因子,而那樣的後果絕對會比現在要糟糕得多。
所以,學聰明的她也就不再做些無謂的掙扎了……
“早!”她不自覺地回了一聲問候,卻在話一出口的瞬間連自己都愣了愣。
墨穹抱着她,大手一會兒在在這捏捏,一會兒又捏捏那,最後,撇着嘴不甚滿意地說,“你以後要多吃飯知道嗎?”
剛因爲他的‘關心’而有那麼點感動,某男卻偏偏在這時候又煞風景地補上一句,“這麼瘦,抱着咯得慌!”
柳毓一臉黑線地把黏在身上的‘大狗熊’踢開,外加一個抱枕炮彈轟了過去,“嫌咯得慌就別抱!”這死男人,真有把人氣瘋的潛質。
被踢到一邊的男人蹭啊蹭的又蹭了回來,嘿嘿笑着,再次將她抱了個滿懷,“可這雙手就喜歡你的身體嘛!”
她又一腳踢過去,他又慢慢地欺上來……如此反覆了不下七八次,直到她筋疲力盡,放棄掙扎。
爲什麼她就是拿這個‘賴皮纏’一點辦法也沒有?
正哭笑不得的時候,墨穹放在牀頭櫃的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又在她胸前磨蹭了一會兒,才摸索着接起電話。
柳毓雖然不知道電話彼端的人是誰,又跟他說了些什麼,但看墨穹驀然陰沉下來的臉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電話掛斷,墨穹一改嬉笑表情,立即離開她下了牀。
一邊手忙腳亂地穿着衣服,一邊帶着些許歉意的說,“我有急事要回去,不能陪你和果果玩了。你放心,夜影會一直暗中保護你們,就算我不在,也不會讓你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你覺得我還會有心情繼續玩下去嗎?”柳毓的黑瞳似結了冰,才覺得兩人的關係有所緩和,頃刻間卻又回覆成從前的冷漠。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先不說他們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他這麼急匆匆地走了,她哪還有那閒情逸致繼續留在這‘遊玩’?難道在他心裡,她就是這麼冷心無情的人嗎?
擡頭迎上她那對蒙上一層晦暗的眸子,漂亮而又深沉的顏色,墨穹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只是單純不想掃她的興罷了。
不過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心力解釋清楚,他整顆心都懸在墨昊被襲這件事上。
這不可能只是單純的一次偷襲事件……看來,是有人在向他們宣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