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家主蜜寵妻
韓兢思發現她沒跟進來,轉過頭,蹙着眉說,“還愣着幹什麼?進來啊!”
“丫頭!”一道蒼邁的聲音突然響起,夏天暗中一嘆,該來的還是來了。
頃刻間臉上踟躕不再,她對眼前坐着輪椅的老人釋出嫣然一笑,客氣地打着招呼,“韓老你好!”
韓明遠一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立即皺起了眉。
“什麼韓老?叫外公!”他可早把她當孫媳婦看待了。
“外公!”她從善如流。不過一個稱呼而已,沒必要計較那麼多。倒是韓老,既然讓她叫他外公,看來已經對他們的‘進展’掌握得十之**了。
被迎進大廳,她和韓兢思坐在一起,韓明遠則坐在他們對面。簡單的寒暄過後,讓夏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韓老竟然一開口就提到了他們的婚事。
“兢思,你和夏天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眼見他曾經冷硬無比的臉部線條總算是柔化了下來,韓明遠心裡真是說不出的寬慰。這孩子從小就敏銳易感,又被他父母擅自做主送來他這裡,自那以後,他就很少再看見他臉上的笑容了。
現在好了,兢思這孩子也總算有那麼點人情味了。他就知道夏天這丫頭一定能給他外孫帶去幸福……
韓兢思面無表情,“關於這個,我也正想跟你說呢!”懶懶靠在沙發上,交疊着長腿,表情除了輕鬆還是輕鬆。
“我和夏天說好了,過幾天我們會去登記。至於婚禮嘛?我和她都不喜麻煩,所以外公就不要多費心思了。”他豈會不知外公那點心思?就盼着哪天他有了想娶的女人,他好爲他準備一場盛大的婚禮。不過他註定要失望了,因爲他並不打算舉行什麼婚禮……
“這是什麼話?”韓明遠一聽他的回答,當場就怒了,“結婚是大事,怎麼能就登個記了事呢?我不同意!”
“外公!”韓兢思開始頭疼了。
“不行就是不行!明天,明天你們就去給我公證,至於婚禮的事,我會看着辦,你們只要在那天給我出現就行了。”
夏天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逼婚’吧?
因爲晚餐被可歆的燒炭‘排骨’荼毒了胃,雖然小果果沒吃多少,飯後卻還是都吐了出去,所幸,小傢伙只是有些反胃,並無大礙。
可歆對此自責不已,發誓以後再也不下廚了。
伊渃一個人在廚房忙碌着,想爲果果做些暖胃的東西來吃。小傢伙十分挑嘴,不愛喝中式的湯,他只得做了玉米濃湯,再配上鮮嫩羊排和意麪。他甚至把餐後甜點都做好了,是可歆和果果最愛吃的香草軟糕。
不過等他做完的時候,果果卻已經睡了。
兩人默契地沒吵醒他。既然‘歪打正着’,那就來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好了。
看着桌上讓人食指大動的美食,可歆真想對男人豎起大拇指了。
佳餚怎能不配美酒?
她不知從哪‘順’來一瓶紅酒,對他晃了晃,說,“喝一杯?”
他笑,“不怕我酒後亂性?”
可歆笑嗤一聲,“沒準是我撲到你呢。”
兩人坐了下來,在可歆倒酒的時候,男人切了一小塊羊排喂進她嘴裡,“嚐嚐看,合不合你口味?”
她輕輕地咀嚼,當那香甜卻不濃膩的口感在嘴裡蔓延開時,她立刻點了點頭,嘴角也揚起了滿足的弧度。
看到她那表情,伊渃淺扯了下玫瑰色的嘴脣,眉目間喑着深深的疼愛和寵溺。
她不愛吃蔬菜他便照單全收,她愛吃的羊排他則不會動上分毫。眼看可歆只專注在‘肉’上,至於蔬菜看都不看一眼,似乎懷孕後,她的食性就變了不少。
只有一點,酒,她是別想喝上一口……
可歆對此倒是沒什麼異議,拿酒出來也只是爲了營造氣氛,看他喝解解眼饞也好啊。
就這麼默默吃完一餐,可歆突然很沒形象地打了個飽嗝,然後嘴角一勾一扯,慵懶又不失滿足的笑掛在臉上,像極了貓兒。
當伊渃在廚房裡收拾碗筷的時候,她則慢悠悠地逛到門外,深深凝望着外面被夜籠罩着的世界。
夜晚的風輕輕撲打在臉上,寒氣很快就逼向全身。她剛感覺到冷,就有一件外套罩在了身上。
一雙大手從後面纏上她纖細柔軟腰身,背緊貼着男人溫暖的胸懷,暖意一下子驅走了身體的冰寒。
他把她納進懷裡,將臉埋進她喑着淡淡幽香的頸子,碎髮掃過她的肌膚,帶出一層層出自身體本能的戰慄。
可歆放心地將身體偎靠向他,擡頭,和他一起遙望着夜空。
是挺浪漫,只是好景不長……
可歆很快就沒了耐性去數那一顆連一顆的繁星辰月,轉過身來,雙目映入男人的臉,真是帥得沒話說。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眼前這男人真地很‘秀色可餐’吶!
瑩着琉璃之光的藍瞳閃爍着攝人心魂的清澈瑩亮,而那桃花一樣的脣瓣也勾勒着顛倒衆生的男性風情,然而,最吸引她的還是那似乎喑着魔魅一般的深邃五官……
她笑了,眸子裡閃耀着幸福的亮色,突然捧起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上去,直到快不能呼吸才離開他的脣卻又立刻把吻印在他臉上,脖子上,鎖骨上……她要在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烙上印記。
“喂,我困了,抱我進去!”說着,兩手自動纏上了他的脖子。
伊渃悶聲一笑,炯藍的瞳心頓時燃起火一般的炙熱,嘴脣輕輕擦過她的耳朵,在那留下曖昧的一聲輕問,“這算是邀請嗎?”
“你說呢?”她反問,邪勾的嘴角透着一絲致命的誘惑。
可歆被抱進臥室,放在了牀上,身上隨即附上他被**燒得滾燙的身體。
她知道要發生什麼,卻絲毫不想抗拒……其實是因爲伊渃在來度假村前已經問過了季幽,是季大神醫說她懷孕度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現在適當做點‘運動’也在被‘允許’的範疇內,他們才能放心大膽地在彼此身上點燃熱情。
爲此,伊渃更是特意把小果果‘隔離’在旁邊的小屋子裡,爲的就是方便他們做‘愛做的事’。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額頭上,眼睛上,鼻尖上,最後停在她兩片嬌嫩柔軟的脣瓣上,先是輕啄,再一點點加深……漸漸的,溫柔的吻變得越來越激烈,她學着他的方式也回吻他,兩人的脣舌恣意交纏着,吻的深度把潛藏在身體裡的熱情全部暴露了出來。
他們肆無忌憚地‘愛’着彼此,屬於男人的熱度毫無保留地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契合那麼純粹,好像天地間只有他們一樣。
許是因爲禁慾太久(其實也沒多久,三個月而已),他們像是終於找到甘泉的兩個沙漠人,用盡全身力氣吸附着對方的熱情,良久,纔在迭起的**中停止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粗戛悶喘。
渾身虛軟地趴在男人身上,可歆甩了甩汗溼的發,用尖細的指甲紮了扎他的手臂,有氣無力地說,“喂,抱我去浴室!”
“遵命!”伊渃笑着在她汗溼的發上落下一吻,利落地起身,完全不介意暴露在她眼下的赤身**,長臂一伸,抱起她就走向浴室。
可歆和伊渃出去了,難得不用再受‘獅子吼’荼毒的季幽也想爲自己放一天假,便帶着皇甫璇去外面聽了歌劇,又吃了浪漫的燭光晚餐才返回別墅。
回程途中,原本氣氛好好的,誰知烏鴉嘴的季幽突然提到自己以前交過的一個女朋友,還敢拿她和皇甫璇比較,可想而知,一場爭執是在所難免了。
只是吵着吵着,氣氛竟又變得曖昧起來。
見他只是盯着自己,眼神裡閃蹙着熟悉的火苗,皇甫璇的氣焰立即消失殆盡。
“你看什麼?”
“你真美!”說着,季幽突然關上跑車的敞篷,然後在皇甫璇還沒反應過來他爲什麼突然這麼做時,霸道的鐵臂已經緊緊地攬住她纖腰,溫熱柔軟的脣也驀地附了上來。
現在不是就流行‘車震’嗎,那他們也來嘗試一下,看看是不是比在家裡做要刺激地多?
被他突然的舉動攪得心亂如麻,一時間,皇甫璇忘了掙扎,卻被季幽誤以爲是她的默許,開心得就差沒手舞足蹈。
‘刺啦’一聲,皇甫璇剛穿了一天的緊身T恤華麗麗地變成了漫天碎布。
“你幹嘛撕我衣服?”皇甫璇不悅地在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倒不是心疼這件衣服,而是擔心她這樣要怎麼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