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家主蜜寵妻
聽似烏龍又有幾分無厘頭的求婚就這樣落下帷幕。不過,幸福和溫馨沒有持續太久,就在可歆把要結婚的消息告訴了徐老頭和她那位無敵乾媽之後,事情就徹底的玄幻了。
先是徐老頭,弄來一顆二十幾克拉的珍貴紅鑽,威脅利誘,總之是各種手段都用上了,說什麼也要可歆在結婚當日戴上。
拜託,戴上那玩意兒,那賓客們還不都得被‘閃’出白內障啊。虧他想得出……
然後她那個無敵乾媽白清姿又站了出來,激動地握着她的手,直說要給他們設計一個夢幻般的世紀婚禮。
婚禮的大致構架是這樣的:至少要有一千輛禮車以上,繞城行駛三圈,最後到達地點。隨着車隊的臨近,長達千米的紅色地毯鋪在地面,直達婚禮的殿堂,地毯的兩邊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鮮花,另有三架直升飛機在空中盤旋拍攝……
這都還只是皮毛而已。
難爲白清姿還在滔滔不絕地對她講述婚禮流程,而作爲主角的齊可歆呢,不知什麼時候在耳朵裡塞進兩塊小棉團,正睡得不亦樂乎。
好不容易請走了乾媽這尊神,可歆立即把伊渃拉到牀邊坐下,惡作劇地對他眨了眨眼,“喂,我們私奔吧……!”
“私奔?”伊渃似乎還沒完全進入狀況。幾分鐘前還在討論他們的結婚事宜,怎麼她現在又想私奔了?
可歆的理由很簡單——不想被人當‘猴子’一樣的耍來耍去!
世紀婚禮誒,那得多盛大!只要想到那一整天她都得被各種‘折騰’和‘折磨’,她就不由得頭皮發麻。再說了,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何必弄得人盡皆知呢?
伊渃似乎明白了她的顧慮,大手攬住她,可歆順勢枕在他的肩上,癟着嘴不滿地嘟囔,“早知道結婚是這麼麻煩的事,我纔不會答應你的求婚呢。我不管,你騙了我,就得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
“沒錯,就是交代!”要她去舉行什麼世紀婚禮,打死也不要!
伊渃聞言,只是寵溺地用手指輕颳了下她的鼻尖,半眯着鷹雋一般的藍色瞳眸,隱約間,似乎有一抹詭色從中劃過,眨眼間消失不見。
是夜,可歆睡得正香卻突然聽到伊渃在叫她。
“歆,起牀了。”
熟悉的生理鍾告訴她現在還沒到起牀的時候,於是,她把臉轉到另一邊,繼續呼呼大睡。至於男人的叫喚,則被她無視得徹徹底底。
伊渃淺笑着勾起嘴脣,笑得十分寵溺。讓一個平時那麼愛睡覺的人突然半夜起牀,確實挺難爲她的。
不過,理解歸理解,該做的他還是得做。
“歆,醒醒,我們該出發了。”
這次,算是有些成果,至少可歆是睜開了眼睛,雖然很快又閉上。
看她困得實在不行,男人體貼地決定再給她十分鐘,反正時間也很充裕。
十分鐘過去了,可歆在睡夢中不知道因爲夢到了什麼而嘴角輕彎起好看的弧度,嘀咕一聲,卻仍然沒有醒來的預兆。
也許是感覺有點冷,她無意識的伸出一臂想抱住身旁的‘大暖爐’,可是摸索了許久還是沒有碰到熟悉的體溫。
好看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她疑惑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這才發現牀上早沒了男人的身影。
咦?人呢?
這時候,浴室的門扉上傳來響動,伊渃像是掐準了時間一樣從裡面走出來,一見她睜開眼睛,好看的嘴角立即往上翹了翹。
“醒了?”
“嗯!”她有些不悅的一哼,隨即抱怨道,“你這麼晚了不睡覺,洗什麼澡啊?不知道抱不到你,我會睡不着嗎?”這話雖然有點誇張的成分,但她說的卻是事實。通常都是在他懷裡她很快就能睡着,可是一旦她在睡夢中抱不到他或是聞不到他的氣息,她就會莫名其妙地醒過來。
似乎,他已經成爲她戒不掉的一個習慣……
對她不經意間釋出的依賴,伊渃滿意地在薄脣上牽扯出一抹耀眼的弧度。所謂的一笑傾城,也不過如此吧?
“既然醒了就快去準備吧。”他對她說。
“準備什麼?”她打着哈欠。
“結婚!”多了笑意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迷人。
“哦,結……等等,你說什麼?結、結婚?”這下子,她可完全醒了!
結婚?沒錯,就是結婚……
當可歆終於從男人堅定的表情中消化了這個‘震驚’時,他們已經坐上去往拉斯維加斯的飛機。
享有“結婚之都”稱號的拉斯維加斯據說有個永不關門的婚姻登記處,平均每年有近12萬對男女到這裡登記結婚。只要一張結婚表,一個證件,然後支付60美金的手續登記費,就可以在15分鐘內拿到結婚證。
十五分鐘,她成爲了他的妻子;半個小時,他們宣告了共攜此生的誓言;自此之後,他們共同開啓了人生的又一個驛站。
那種短暫卻在心裡無限蔓延的感動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教堂前,他們深情擁吻,一次又一次,用呼吸分享着彼此的喜悅和滿足。
然而這份喜悅,卻在很多人看來,都是‘震驚’,是‘噩耗’,甚至是‘晴天霹靂’……
“不、不見了?你說他們不見了?這是什麼意思?”這聲尖銳的質問來自白清姿。就爲了給她的寶貝乾女兒和女婿製造這個世紀婚禮,她是勞心又傷財,可憐了她這把‘老骨頭’。他們兩個可倒好,不感激也就算了,還敢給她落跑?
同樣氣得不輕的還有徐老頭!
也許是爲了補償沒能給過世的女兒一個體面的婚禮,這次,他可是鉚了勁要給丫頭一個一輩子難忘的婚禮。只是,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被他們兩個跑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追,派出所有的人,務必把他們給我們追回來!”柺棍鏗鏘有力地敲擊在地板上,徐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外加咬牙切齒。
哼,別以爲出去偷偷領個證就算完了,等他們回來,一樣得舉行婚禮……
夏天這幾天心情很糟糕,**又失心,偏偏那個男人事後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似乎根本不把那一夜靡情放在眼裡。
想起那一夜……她至今還臉紅心跳……
那夜在賓館,她以爲韓兢思只是跟她開個玩笑,哪成想,他是來真的。
韓兢思眯縫着一雙冰冷寒挈的眸,驀地抓住她的手,將她甩在了牀上。與此同時,嘴裡飄出讓人聽了五臟六腑都爲之凍結的話,“希望你在牀上的表現不會令我太失望!”
“呃?不……唔唔……”
突然欺上來的嘴脣讓夏天大驚失色,兩手下意識地推搡着他。我的媽呀,她不會真要**於他了吧?
可她那點力道,在韓兢思看來簡直就像‘螞蟻搬大象’,不但構不成任何威脅還反而更激起他對她更多更激烈的征服欲。
無計可施之下,夏天只得閉上眼,用尖利的牙齒在他脣瓣上用力一咬……
嘴脣上微微的刺痛讓他鬆開了對她的攫制,用舌頭舔了舔那股血的腥甜,殘咧地笑了。
那笑容,簡直比撒旦羅剎還要恐怖,夏天一臉驚懼,站起來要跑卻被他輕鬆一手又給拽了回來。
“你不該惹我生氣……”
聽到這話的夏天只覺得渾身一個猛烈的戰慄,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她卻像置身冰窖一樣,由腳底竄起的涼意瞬間冰凍住她的身體,冷進了骨髓。
“你在發抖,爲什麼?”他好看的眉微向上挑着,嘴角噙着一絲玩味,似乎她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取悅了他。
還爲什麼?當然是害怕啊。
滿心恐懼的夏天不敢再看男人一眼,雙手置於他胸前猛地一推,在男人受力向後微微踉蹌的時候,她靈活地跳下牀,連鞋都顧不上穿就光着腳往外跑。
只是跑沒幾步就被男人捉了回來,牢牢地鎖在臂間。
她身形一顫,只感覺自己像是被銅牆鐵壁禁錮住,怎麼逃也逃不開!
“你……放開我……放開我……”從嘴裡飄出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意,她用力掙扎卻換來男人更加緊窒的擁抱。
韓兢思將她轉向自己,用手捏住她下顎,岑薄冰冷的脣不由分說地落了下來。
“唔唔唔……”夏天使勁推搡着他,可不管她怎麼推,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沒有絲毫動搖。他貪婪地舔弄她口中每一個角落,霸道地捲起她的香舌與之嬉戲。
夏天有些被這個吻駭到,愣了愣,不過也只是片刻工夫便回過神來,使出渾身力氣開始掙扎。可不管她怎麼捶怎麼打,又或者是用牙齒咬,他依然紋絲不動。
很快的,他的渴望不再滿足於區區一個吻,他想要更多、更多。
夏天受制於男人,卻在他的挑撥之下漸漸放棄了掙扎。在身體裡蔓延開的陌生快感讓她突然陷入一陣恍惚之中,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低吟,體內的熱情被男人大膽的撫觸全數挑起,似火燎原般的迅速又狂烈。
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舒服卻陌生的快感讓她覺得身體好像都不是她的了,這讓她感到害怕卻下意識地不想抗拒。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褪去了衣服,也順勢將她身上的浴袍剝了下去。
她感覺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着,空虛得可怕。她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但卻知道只有他能熄滅身體裡這團炙熱。
夜韓兢思望着懷中的女人,只見她星眸緊閉、雙脣微啓,紅通通的臉蛋像蘋果一樣讓她看起來美麗而誘人,儼然就是一副沉浸在中的模樣。
呵,女人就是這樣,說着不要,但身體卻比那張嘴誠實多了……
俯下頭,冰涼的脣突然用力在夏天鎖骨處吮出一個曖昧的吻痕。
“啊!”她輕叫一聲,身子如遭電殛般的戰慄。
“這麼敏感?呵呵!”岑薄的脣間溢出兩聲壞壞的低笑,他就像是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的‘獵人’,在狩獵的過程中還不忘嘲笑獵物的無知,當真可惡至極。
夏天很想和他理論幾句,可抗議之詞被那櫻桃小嘴一過濾,倒成了一聲聲細細淺淺的低吟。
“準備好了嗎?”他在她耳邊曖昧地低語。
恍恍惚惚的夏天才想開口問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時,粉紅的小臉隨之因爲巨大的痛楚而皺成一團。
“痛……”
她忽略了男人根本就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惡魔,對她痛苦的表情視若無睹,那一夜,男人只是重複着在她身上尋求最原始的快感,直到天矇矇亮,才‘好心’地放她去睡。
可悲的是,就在這痛苦與快感交織的一夜中,她不但失了身,還將心遺落在男人身上,再也找不回最初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