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時穿了一雙平跟拖鞋,一件白色襯衣和藍色牛仔短褲。紮了馬尾辮,一副青春無敵的模樣。
超級隨性的打扮。
這就是她的誠意。
紀清時吸了一口氣,走出了三不管。
似乎,走出了黑暗。
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至少要搏一搏。
她已和陳南發了短信,約在一家酒店吃飯。
當她來到那家酒店,卻接到了陳南的電話,說他臨時有事去機場接人,不知道她能不能在大堂等一等。
她便說了一聲好。
掛了電話。
她當然能等。
於是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百般聊賴的等着。
然而,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酒店門口。
一輛黑色的布加迪飛馳而來。
揚起的細微塵埃緩緩落地,車身準確無誤的停在酒店門前。
從布加迪裡走出一個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阿瑪尼外套。
那男人在昏黃的路燈下,髮絲微微於微風之中繾綣浮動,一張妖冶無比的面龐,迎着酒店門口,透着滾滾妖氣和致命的性感,脣畔淺笑。
他走進酒店,昂首闊步,凡是他走過的地方,所有人都彎着腰,畢恭畢敬或是諂媚的喊着:洛公子。
他並未看那些旁人一眼,臉上卻保持着妖冶衆生的魅惑微笑。
忽然,他的餘光瞥見了一處。
有趣。
他在心中感嘆,這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居然睡着一個女孩子。
真是,有趣極了。
他大步一跨,走向睡在沙發上的女孩。
那般清新的面孔,是不多見的。
說不上絕世傾城,卻也能叫人一見,便迷了心。
特別是那水嫩的肌膚,在白色的襯衣的烘托下,越發嬌嫩。
真是稀罕,有此佳人,他竟然今天才看到。
不過,他洛塵遠倒不是什麼等徒浪子,有美女,看看就好。他也不喜歡和美女打交道,在他心裡,好看的女人,最最不可靠。
看了幾眼,便眨眨眼睛,準備離開。
後又一想,她睡在這裡,不要着涼了纔好。
洛塵遠於是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但這並不代表,他對所有的美女都心軟。
只是,恰好投緣。
只是,恰好開心。
洛塵遠將外套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又掖了掖衣服,折在她的脖子下。
卻見一隻手擋住了他。
洛塵遠擡頭,便見一個身着白色T恤的男人,彬彬有禮的對着他淺笑。
“看上她了?”
洛塵遠道:“你說呢?”
“不要,在我的地盤,玩女人。”
“顧趣卿,你算個球。”洛塵遠推開男人的手,“真掃興。”於是大喇喇的又推了顧趣卿一把。
不是所有人都瞭解他洛塵遠。
顧趣卿和他,也不過是見過,算不上認識。
那天,顧趣卿賴他在這裡吃白食,他還沒找顧趣卿算賬呢。
現在,又賴他在這裡玩女人,鬼扯。
他洛塵遠有這麼飢不擇食嗎?
破酒店,他斜了顧趣卿一眼。
要是他洛塵遠發起狠來,把這酒店燒了:“顧趣卿,有時間,新帳老賬一塊兒算。”
“沒問題。”顧趣卿依舊是一臉淺笑盈盈,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酒店大堂的經理,正大氣不敢出的站在不遠的地方。
顧趣卿是老闆。
洛塵遠是祖宗。
哪個都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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