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三兄弟基本摸清了大半個基地的情況。晚上再時不時的順手解決幾個落單的美國兵,着實給美軍基地帶來很大的壓力,畢竟不管怎麼說,美國大兵的命可是相當值錢的,即使戰爭後期美國五角大樓公佈的死亡人數連一半兒都不到,也依然給美國政府帶來非常大的輿論壓力。
像往常一樣,跟着狼頭兒學習了一天的情報蒐集知識的三人揣着軍刺趁着夜色開始在提克里特來回溜達。路過一個偏僻的小街區,一陣陣女人的尖叫聲從一棟民房裡傳了出來。
三人對視一眼迅速拔出了腰間的伯萊塔M92FS。清脆的子彈上膛聲中,殘狼輕輕的拉開窗子,隨後刀子快速跟進,熟練的佔據房間的最佳射擊位,確認安全。
殘狼輕巧的翻過窗子,留下雞眼警戒。兩人交替前進搜索着各個房間,看着從客廳到廚房一路散亂下去的伊拉克女人的紗巾以及...軍裝,兩人不禁有些疑惑,雖然美軍基地頻頻爆出醜聞,但這麼明目張膽的行爲好像還沒有發生過吧?
“咦?”刀子彎腰撿起了散落的軍服藉着月光仔細辨認了一下心中有了計較,心中有底的刀子把手中的軍裝遞給了身後保持警戒的殘狼。
日本自衛隊?他們不是被自己的美國主人栓到伊拉克南部了嗎?跑到提克里特幹什麼?殘狼藉着月光看清了手中軍服的編碼不禁有些疑惑。
情報人員?!一個念頭猛的從心裡冒了出來,月光下兩人的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神色。
刀子執行警戒,殘狼回身把雞眼叫了進來。拿出收集情報用的攝像頭,雞眼透過廚房的玻璃清晰的拍攝下日軍.奸.淫.穆斯林教徒的神聖場面。這東西如果流傳到網絡上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經過雞眼再三確認已經錄製好足夠的證據並且存盤以後,刀子輕輕的推開廚房的玻璃門,在那個日本男人反應過來之前一腳把他從女人身上踹了下去。還沒等已經被嚇軟了的日本人爬起來,雞眼的四十號沙漠作戰靴就踩在了它的喉嚨上,刀子回到客廳隨手扯過一條毛巾蓋在已經被他打昏的女人身體上之後也幫忙踩住了俘虜的右手。
“殘狼,聽說你拷問訓練的成績也是滿分?這可不對啊,怎麼可以對兄弟藏私呢,來來來,給我們哥倆表演一下。”
看着刀子那期待的目光,殘狼只得無奈的苦笑,看來又有的忙了。也幸好是這個低劣的民族人種,否則殘狼還真下不去手。
擡手在俘虜的頸脈上輕輕一捏,揮揮手讓雞眼扛着已經昏迷的俘虜離開了居民區,一般拷問的時候少不了俘虜的大喊大叫,在這裡開始非把半個提克里特的美軍吸引過來不可。
“啊~!”俘虜的慘叫回蕩在提克里特山區的一個山洞裡,隨着殘狼手中的注射器針頭在俘虜的指甲縫裡來回抽動,綁在石頭上的赤裸男人開始痙攣起來,變了調的慘叫再一次從他被踢碎了所有牙齒的嘴裡跑了出來。
“把你認爲重要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其實你說不說不重要,我的兄弟只是爲了看我的刑訊表演,另一方面,你所受到的虐待是在償還你們半個世紀以前在中國欠下的血債!所以不要和我講《日內瓦公約》,你知道那沒有用。”殘狼一邊從俘虜的指甲縫裡抽取血液一邊用日語對俘虜進行着語言誘導。
刀子和雞眼則已經開始在不自覺的搓手指頭,這不是手癢癢,而是被殘狼的玩法刺激的條件反射。
拷問也是一門藝術,可以說,刑訊還沒有開始,刑訊官已經自己在心裡接受了一遍拷問,然後按照心中所想的步驟開始施行,這樣的刑訊官一般可以準確的拿捏俘虜招供的程度和時間段。最低劣的拷問會給俘虜造成最大的傷害,但這往往也是最高效的途徑。所謂拷問或者刑訊,並不是以給受刑者造成傷害爲目的,情報也僅僅是一個替代品。通過語言上的誘導配合肉體上的傷害進而擊垮受刑者的心理防線纔是主要的,這個時候再進行審問通常可以得到最準確真實的有價值情報。通常來說,一具行屍走肉遠比一個已經抱了死志的俘虜有價值的多,所以刑訊時的度一定要把握好。使用什麼手段也要因人而異,輕了容易培養俘虜的抗性,重了則會產生巨大的仇恨,造成“死也不說”的尷尬結果。
比如,對女性俘虜進行拷問時可以進行.性.侮辱手段,這是最快打碎一個女人防線的方法,由於女人的忍耐性普遍高過男性,肉體傷害起到的效果則會打折扣。
而對於男性俘虜,全身的多數部位都可以進行肉體傷害,性.器官則只能進行語言威脅,也就是“口頭上說說”的方式,如果真的有哪個衝動的刑訊官上來一刀就把俘虜閹割了的話,那他一定是他師孃教出來的,因爲這樣的行爲已經傷害到一個男性的自尊,90%會造成俘虜心存死志的後果。這就是刑訊中“過猶不及”的例子。
對於有宗教信仰的俘虜,只可以用俘虜所信仰的教派中的惡的一面進行威脅,而不可以詆譭侮辱對方的宗教,否則也只能得到一個鐵嘴蛤蟆。最好的例子就是《天龍八部》裡天山童姥的做法。讓虛竹一步步破戒,最後左擁右抱破了佛家的所有戒律。所以這種方法也可以稱作“逼和尚吃肉”。
職業刑訓官一般不會主動對俘虜進行審訊,最慣用的是用一個黑色面具(不是面罩)遮蓋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直接上刑,直到受刑者不能忍受主動要求招供再進行審訊。
而殘狼上來先把問題告訴俘虜不過是想讓他堅持的時間長一點兒而已,免得還沒盡興就結束了,那感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糖上一樣。
滿意的看着對方眼裡的那一絲狠色,殘狼在俘虜的一陣痙攣中抽出了針頭。隨手把吸滿暗紅色血液的注射器扔到身邊的石頭上,殘狼從左手腕上抽出了自己的絞頸絲,柔韌的卡夫拉材料製成的1mm粗絞頸絲上突起着像貓舌頭一樣的小倒刺,把這東西套在敵人的脖子上快速拉動甚至可以把脖子割斷。
絞頸絲的一頭是一個套在手上的牛皮環,另一頭則是一個可拆卸的T形拉環,拆掉拉環可以看到絞頸絲的尖端連接着一枚柔韌的鋼針。不理會俘虜蒼白的表情,殘狼把鋼針從他的腋下斜着穿過肱二頭肌,隨着殘狼拽動已經安上T形環的絞頸絲,俘虜的腋下皮層和肱二頭肌就被那些貓舌頭一樣的小倒刺舔成了肉屑。
被綁住全身的俘虜已經痛得喊不出聲音了,只得用力的用頭撞擊着身後的巨石,咣咣的撞擊聲震得刀子二人臉色一陣變幻,總算知道這位小祖宗爲什麼藏私了,這哪是人受的啊?
三分鐘後,殘狼終於抽出了絞頸絲。隨手抓了一把混合着沙粒的塵土灑在俘虜的傷口上算是給他止了血,看着滿頭冷汗像是被從水裡撈上來的俘虜,殘狼滿意的笑着收回絞頸絲。給了俘虜一個休息的時間,殘狼抽出一個醫療包,看到俘虜希翼的盯着醫療包,刀子不禁樂了,敢情這哥們兒以爲要給他療傷呢。
撕開醫療包,殘狼找到了被紗布保護在中間的一支注射器,裡面裝的是興奮劑。這是戰場上士兵救命用的東西,最後的關頭給自己打上一支可以堅持10分鐘左右去尋找救援。10分鐘過了也就沒得救了,除此之外,這種興奮劑注射過量之後還有一個功能——增加神經敏感性。
俘虜顯然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平靜的感受着淡金色的液體注射進自己的頸動脈。趁着俘虜閉眼享受興奮劑帶來的安慰,殘狼從靴子裡抽出了自己的三棱軍刺。
一般人普遍認爲,三棱軍刺只能進行刺,而不能進行劈砍,但是大多數人都忽略了它另一個功能,那就是刮,雖然比不上刮鬍刀那樣鋒利,但真正開刃的三棱軍刺可以很輕鬆的給人刮掉一層皮。
雞眼已經徹底忍不住了,扭頭跑到山洞外面去執行警戒,只留下刀子自己準備做記錄。不理會俘虜一聲聲的慘叫,三棱軍刺像削麪一樣把一條條的上皮組織颳了下來。
過量興奮劑帶來的刺激整整把痛苦放大了一倍。俘虜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擊潰了,接下來兩人配合把他能知道的信息全部套了出來。
不理會刀子看怪物的眼神,殘狼順手給地上疼的抽搐不止的俘虜打了10C.C的空氣針。兩人走出山洞快速返回了落腳地。
看着手中的情報,再看看殘狼已經用泥土洗去鮮血但依然冒着淡淡血腥味的雙手,狼頭兒揮揮手讓刀子二人先回去休息。
“小崽子...以後別這麼血腥了,你才14歲,你看看你身上的殺氣,現在都已經能把雞眼他們鎮的開始不自覺的和你保持距離了。我沒有孩子,從第一天帶你們就把你當成了自己的親兒子。我不希望你長大後變成一個純粹的殺戮機器。
看來這次讓你們提前出道是我失誤了,我會盡量提前結束這次任務,回去後給你半年假期,你回國待一段時間吧,讓你家老爺子磨磨你的性子。行了就這樣吧,你洗澡去吧,身上的血腥味頂着風都能聞到,滾吧滾吧!”看着面前站的筆直的殘狼,狼頭兒有些無奈的揮揮手趕走他。
已經走到門口的殘狼腳步頓了頓,“狼頭兒,謝謝你”。
呵呵,這小崽子,狼頭兒快慰的一笑,拿着情報起身出去聯繫潛藏在附近的阿卡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