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寧夏眼皮都沒擡一下,似乎是懶得回答,不肯多吐半個字。
“夏夏,你不覺得你跟方少,你們兩個走的太近了麼?你們明明只是見過幾次,卻每次在見到你的時候就能見到方少。如果同時出現只是巧合,那麼,這次,這次你病倒了竟然還是方少替你安排的醫生手術。寧夏,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見寧夏不肯多說,邢子婧表情嚴肅了幾分。她以她娛樂公司小董事的敏銳洞察力,可以拍着胸脯的時候嗅到了姦情。
“子婧,這種問題你來問我,就不覺得好笑嗎?方少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
“方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難道沒說我是怎麼病的,又爲什麼住了醫院?”寧夏不想編任何的謊話。她向來就不是個會編故事的人,就算是逼着編了一個,也會因爲太過生硬而被人一眼識破。寧夏很明白,論八卦邏輯她肯定不如邢子婧這大小姐,而論編瞎話騙人,她更是不如久經沙場的某少爺。
“夏夏,你以爲方少的話我會信麼?那天連哥哥都看出了不對勁,我那麼瞭解你,又怎麼可能會信方少的話?”邢子婧憂心忡忡的看着寧夏。對於方時佑與寧夏,無論是什麼關係,邢子婧都覺得非常不妥。“寧夏,我瞭解你,我也比誰都明白,你不是一個心裡沒數又不懂得掂量的人!”
“子婧,你說的沒錯。你很瞭解我,你知道我不會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去招惹方少。但是,子婧,這次掂量的不是這個。我朋友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爲了我朋友的事情,別說陪酒,哪怕是賠上我的身體,我也不會拒絕。”
“子婧,那件事情連你都覺得難辦,如果我不借此求道方少的頭上,我就再也找不到一條其他的路子。”
“子婧,那天,我見了我朋友的妻兒,你不知道,孤兒寡母的有多麼讓人心疼…子婧…”寧夏紅了眼眶,看的邢子婧也不敢再說下去。
寧夏吸了吸鼻子,別過頭去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奼紫嫣紅。
祁通究竟在自己心裡佔了多少位置寧夏也不知道,感情這東西是最最無法度量的東西,多一份濃郁,少一分的寡淡,誰又能分的那般詳細?
但終有些事情提不得也忘不掉時才能教人知道這情有多大的分量。並非多麼的刻意,可越是這不經意卻越是流露出了人的心思。
暗戀,也許是世間最美好的感情。
不會有摩擦不會有觸碰,更不會有爭吵,你眼裡的他便是最美好的他,在一個可以風花雪月漫天做夢的年紀,你可以當他是你的世界中的王子。
明明是最荒唐的感情,可是卻偏偏有人不能自拔,傻的可以。
“他,該不會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吧。”邢子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努了努僵硬的嘴角,留心着寧夏的表情。“是因爲痛苦的分手所以纔不說麼?夏夏。”
寧夏搖了搖頭,脣角露出一絲慘笑。“子婧,暗戀的感情是不是會被人恥笑呢?”
邢子婧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