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一怔“寧夏夏?你去見她幹嘛?”寧夏夏那個女人不好欺負,葉磊卻也不是柔弱的女人,真不知道這麼兩個人湊在一起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葉蕾眼神微閃,走到吧檯那兒拿起一個磨盤磨出咖啡,還放進嘴裡喝了起來,她一邊喝着,還一邊砸着嘴,故意裝作不經意的回答:“她似乎心情不好,我去陪他說說話,”
葉子暄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還有閒情逸致在一起聊天?不過這樣也好,他們好了,他好像也挺高興。
不過他在高興什麼呢?寧夏夏已經結婚了,應該也就和他沒有多大關係了吧,葉子暄一想到這裡,眼前亮起的眸子驟然一縮,熄滅。
不過夏夏心情不好,難道是因爲陸明欺負夏夏了? 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
葉蕾見葉子暄不說話, 明顯在想着方纔的事情,一個寧夏夏的魅力,怎麼會這麼大,隔了這麼久,居然還能勾的葉子暄對她魂不守舍的,葉蕾一時沒管住自己,開口便諷刺他道:“子暄哥哥,怎麼?你不高興我,我去見她嗎?”
接着冷哼一聲拿起一個橘子,壓下內心的不快,故作輕鬆的說道:“子暄哥哥,你手裡的茶葉潑了。”
葉子暄哪裡看不出她心裡的鬼主意,他低下頭,見到自己手裡正拿着的茶杯,茶葉已經從中溢了出來,不耐煩的說“你想哪去了,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她,她那樣的女人,再說不是早就已經結婚了嗎?”
葉蕾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讓葉子暄有些心虛的說,“”那就這樣,我先去了,去處理了一些公司上的事”葉蕾吃了一口橘子,酸甜的橘子卻讓她覺得如同嚼蠟,“是嗎?子暄哥哥,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你對她怎麼還這麼魂不守舍,難道心裡不是惦記她嗎?”
葉子暄心口一冷,轉頭盯着正在故作輕鬆吃着桔子的葉雷,看着葉蕾的臉說道:“你究竟知道了些什麼?是在找人調查我嗎?”冷哼了一聲“不過是一時衝動。現在早就沒聯繫了”,便稱“你也不要太花時間在我身上。”葉蕾聽了後感覺好嘲諷,自己就像個笑話一樣,氣憤的扔掉橘子真起來,“葉子暄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啊?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以爲只有你才能在外面找女人嗎”
葉子暄真的被這個妹妹的奇怪想法震到了,她這個妹妹到底在外面都學了些什麼?
葉子萱也不欲多管,起身往房間走去。
葉蕾急得在後面跺腳,卻沒有膽量去攔住葉子暄。
這邊的事情似乎就這樣被葉子軒的冷酷給了結了。
陸明在房間裡翻來覆去想了一夜,覺得這事真的是自己做錯了嗎?寧夏想那個女人難道就沒有一點錯誤嗎?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越來越管不住了,他得想辦法好好整治整治,不然他們以後的生活又哪裡會有安寧?
陸明絲毫沒有看到自己的錯誤,或許是他看到了,卻又避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陸明便早早的起來了,今天也不要去公司,只想待在家裡好好處理處理這件事情。
寧夏睡到日上三竿還不想出門,陸明吃過早飯在樓下等的不耐煩了。這女人真是個豬,到現在還不起牀。
走上樓去敲寧夏夏的房門,還是沒有人答應,陸明拿着備用鑰匙打開房門便直接走了進去,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寧夏正在洗澡。
路明也不急,慵懶的坐在牀邊等着美人出浴。
寧夏下洗澡很快一會兒便從裡面出來了,身上只在胸間圍了一條浴巾,堪堪遮到臀部下面。
陸明被眼前的美景震驚了,膚白如脂,長長的頭髮,還滴着水。幾捋還在嬌嫩的臉頰上,浴室裡被蒸得微紅的臉頰,小鼻頭還帶着水珠,再往下看去那修長的大腿變直啦啦的刺激着人的眼球。
陸明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熱了,流出了,不知何明的液體。
寧夏夏也被眼前的景色震驚了,她房間裡什麼時候來了個男人?仔細一看還是陸明,於是他發出了每個女人在遇到這種情況下都會做出的動作。
捂臉,尖叫。
陸明被震得眉頭微皺,“夏夏,別怕,是我。”
等到寧夏夏震驚完了,終於反應過來,單手緊緊捂着浴巾,另一隻手去推陸明,嘴裡不住的喊,:“你快出去,你怎麼會進我的房間,我都鎖住門了。”
陸明就像一隻大灰狼,如今進了兔子舞,又怎麼會輕易被趕出去呢?
路明不急不緩的回答:“這裡整個都是我的家,我哪裡不能去?我說是這裡,連那裡我都能去”手還賤賤的指向寧夏夏不可言說的地方,“夏夏。我知道我最近是不該對你多管了些,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心裡愛着你。喜歡你。”
陸明一邊說着。一邊去拉扯被寧夏夏緊緊纏在身上的浴巾,然後將下身的某處硬物,也一起竄進寧夏夏的衣服裡。寧夏夏吃驚害怕,沒想過陸明會對自己來這樣一招,她使勁全身力氣,將陸明用力一推。
不料,陸明牢牢的把屁股粘在牀上,被推也絲毫不動。
寧夏夏被弄得羞紅了臉,他怎麼不知道陸明這麼個人還那麼流氓。
“你怎麼了?陸明,”寧夏夏突然不知爲何,一邊說着,面對這樣強勢的陸明,居然忍不住流出眼淚來。她這一突然流淚,讓陸明心裡一時之間居然慌了,擡着手竟想安慰她。
寧夏也不囉嗦,見陸明實在是賤的,無法動搖,便急忙轉身拿了衣服又向浴室內走去,反鎖上門,飛快的換好衣服出來。
出來的時候陸明還在。寧夏不想理他,拿了東西便欲往外走,既然他想在這裡那自己便出去。
陸明正經的事還沒有辦,又怎麼會放寧夏夏走呢?
“樂澤方纔打來電話要請我們出,但我拒絕了。”路明澤不想一開始就直入主題,他拿這件事出來想要慢慢的說。他一說完後,一邊目不轉睛,觀察着寧夏夏的表情。
“樂澤?”寧夏夏經不住揚聲,但是很快聲音卻也隱盾。
但顯然寧夏下並不想與陸明多做糾纏,正要出去,卻聽見陸明突然厲了聲色,道:“站住,我們好好說一說昨天的事情。”
寧夏還不能明目張膽的違揹他的話,只能站住。
但口氣並不示弱:“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認爲是我錯了的話,那我就改。”
雖然依舊是不死不活的語氣,但這態度已經讓陸明少了些怒氣。
凡事也不能逼得太緊,這道理他懂。
他見寧夏下放鬆了語氣,自己的口氣也不自覺的放柔了:“這件事你確實有錯,到我也有錯,我是不該兇你,希望你能原諒我,可是你也不該對我撒謊啊,對吧?”
這態度相比於她之前真是弱的,不能再弱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寧夏下見他,態度也不是那麼的強硬了,便也放柔了聲音坐下來和他慢慢的說。
“陸明,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沒撒謊,我並不想和你多說這件事情,是因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並不想糾結於過去現在過好未來,能好就ok了。”寧夏夏雖失去了過去所有的記憶,但是她隱約能猜測到,這樣的自己過去一定過得也很辛苦。所以心累到不行,她真的不想再過那些驚心動魄的日子了,哪怕現在累些,她也認了。或者,她真的不應該凡事太過認真,至於那些過去,她也一時沒有心思再去找尋。
這句話就像打皮球一樣,沒有什麼作用。對於陸明來此的心思。
陸明來此和寧夏夏打着聊天的幌子,其實他也是有在試探的目的的。
可如今寧夏夏還在打着太極,他本來就易怒的心情。好像被挑了起來一點。“寧夏夏,我現在只是想得到,你的一句實話,寧夏夏,你爲什麼見了什麼人一直不肯對我說?”
到底是有什麼不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幾次三番的問都不告訴他。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瘋狂。
極力隱瞞他的東西一定是重要的。
其實陸明真是想多了,寧夏夏現在住在陸家,一切都要靠陸明的接濟,她還是沒有膽量違背陸明的。
可哪怕是家養的狗都會有咬人的時候,她實在快要受不了了。
張口便有些諷刺了:“陸明你到底要追問我到什麼時候,我以後再不隨便出去了,不行嗎?我真的沒騙你,我能有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啊?我現在整個人都在你的手裡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了,你們到底都讓我怎麼樣………”
說到最後寧夏夏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可陸明看着她這個樣子,心裡雖難受,但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怒火。
兩人又說了不少,弄到最後不知是誰先挑起來的戰鬥,又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原本是要好好聊的,再一次又被怒火佔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