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西南郊區別墅。
雲識淺是被渴醒的,睡意濛濛的穿着棉布短袖睡裙,一步一步下了樓,打開了客廳的燈,她正要拐去廚房間倒一杯水喝,突然,大門方向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是誰?”雲識淺整個人瞬間清醒,心裡也是一悚,隨手抓過了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花瓶。
花瓶剛抓到手,還沒來得及走一步,大門已被人打開,緊接着,玄關處,傳來了一道女人酥麻的聲音,“詩白,你家好大,好漂亮啊!待會我們就在樓下做好不好?”
做什麼?
是他回來了?
他有多久沒回來了?
還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雲識淺一時手舉無措,輕輕放下了花瓶,站在桌子邊,想躲進廚房,卻又想起樓下燈已經開着了,明顯在告訴樑侍白,她沒睡,或者是半夜起來。
雲識淺緊咬住下脣,雙手有些不安的攪着睡裙。
他回來,她是該高興,可這會兒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大門處又傳來啪的一聲關門聲。
隨後,是樑侍白欣長的身影出現在雲識淺的眼前,他的懷裡摟着剛說話的那女人,他的身上都散發着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意,臉上也沒有一點表情。
將近一個多月沒見了,他還是如此英俊,令她心跳加快。
“詩……”雲識淺張口,剛要叫樑侍白一聲名字。
樑侍白懷裡的女人又開口了,“詩白,她是誰啊?怎麼能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穿着睡裙在你家客廳逛?”
“無關緊要的人。”樑侍白終於從進屋以來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哦……”女人拖了下尾音,又嗲了下,“詩白,人家想喝水。”說着,還挑釁的看了雲識淺一眼,當然,心裡也是着實的嫉妒雲識淺。
這女人爲什麼生的比她好看,真是不公平。
就算好看又能怎麼樣,不就一個下人罷了。
“雲識淺,去倒杯水。”樑侍白看也不看雲識淺一眼,淡漠的發着話,便摟着女人朝客廳沙發的方向走了去。
雲識淺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下。
是啊,她一直都是他生命裡無關緊要的人。
抿着脣,忍着快要奪眶的眼淚,她進了廚房,倒了一杯水端了出來。
人還沒走到沙發邊,女人嗲嗲的聲音又傳到了她耳朵裡,“詩白,以後不要讓一個女傭在你家隨便穿睡裙了。”
“吃醋了?”樑侍白說着,冷冷的勾了勾脣,在看到雲識淺端着杯子,停在不遠處,他又不屑的說道,“就算她脫光了,站我面前,都提不起一絲興趣,只會不.舉。”
“咯咯……”女人滿意的嬌笑了聲,“詩白,你壞……”下一刻,她的嘴裡又傳來了一陣輕喘聲,“唔,詩白,別,唔……好舒服……”
“想要?”樑侍白捏着女人的下顎問道,一隻手還在女人飽滿的胸前揉.搓着。
“唔,想……要……想要……”女人微微揚了揚頭,也看到了雲識淺,眸子裡更是劃過了得意。
雲識淺端着杯子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着,臉上一片灰白。
心好像被刀片凌遲的沒有一點感覺了。
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當着自己的面,跟別的女人調.情。
不,他一向不會顧忌她的任何感受。
在雲識淺擡起一隻手捂着胸口時,沙發上的女人已經全身赤果了,男人也趴到了女人的身上,空氣裡都瀰漫着糜亂的味道,還有女人舒服的喘聲,“啊……詩白……快……嗯……詩……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