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夏林看多了,往往就是在意別的女人過來勾引凌異洲,這女人肯定對凌異洲或多或少的有想法。
夏林這麼一說,直接說穿了這女人的心思,女人的臉變得青一陣紅一陣。
“你……你胡說,我跟凌先生之間是清白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我對我丈夫有充分的信任。”夏林笑着說完,扯開呆若木雞的女人的手,直接過去了凌異洲辦公室。
女人看着夏林的背影,臉色發青,根本沒想到這會是凌太太。
她一時頭腦發熱,只覺得是個對凌異洲有想法的陌生女人……她站在那裡,一臉呆愣。
夏林走進凌異洲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凌異洲正緊閉玻璃門,一個人在辦公桌前忙碌。
夏林推開門,走進去。
“小徐,資料還有紕漏,建築面積那裡,你自己拿回去再重新校對一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錯誤。”凌異洲啪地一聲把一份資料拍在桌上。
夏林拼命忍住笑,正色地走過去,拿起資料隨便翻看了一眼。
其實資料已經做的很好了,各種項目都一目瞭然,這樣拿去招標夏林覺得準沒問題,但奈何碰上凌異洲這麼個龜毛挑剔的老闆呢,夏林不禁搖了搖頭,爲凌異洲的手下感到些許悲哀。
“怎麼還不走?”凌異洲發現她拿了資料竟然沒走,不禁擡頭看了一眼,這纔看到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夏林。
凌異洲的表情當即放鬆下來,“你怎麼來了?”
夏林把粥放到他面前,翻開蓋子,一股粥香味立馬飄了出來,凌異洲的肚子也跟着叫了一聲。
果然是餓了。
夏林搖着頭白了他一眼,“你這麼大個人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的胃。”
凌異洲露出欣慰的微笑,拿着粥拉着她到沙發那邊,“因爲我的胃知道你要來,所以他等着。”
“是麼?那它是等着我的粥呢?還是等着外面女助理的粥?”夏林調笑他。
凌異洲皺了皺眉,“你說外面的小徐?”
夏林點頭,“那個新來的助理不認識我,看到我拿着粥過來,還以爲我是送外賣的,冤枉死我了,不讓我進來呢。”
凌異洲當即咬了咬牙,摸着她的頭安慰了一下,“還說了什麼?”他心裡已經在盤算對女助理的懲罰措施了。
夏林發現了他的心思,不想因爲自己的一點小委屈害別人失去工作,連忙搖頭,“其實也沒什麼事,以後她就認得我了。”
“聞立和杜詩詩蜜月之間,下面推薦的臨時助理,反正也幹不長,放心。”凌異洲吻了吻夏林的額頭。
女助理的事情到此結束,夏林也不想再提了,反正晾凌異洲也幹不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來。
溫存了一會兒,夏林推了推凌異洲,“粥喝完了,你繼續工作吧。”
凌異洲卻抱着她不想走了,“工作已經忙得差不多了,最後的收尾讓下面的人做。”
“哦。”夏林拉着凌異洲的手,“那我們回家吧,也不早了。”
凌異洲點頭,“是不早了,但我現在不想動,累了,你讓我抱會兒。”
夏林乖巧地沒動,從奇蹟島回來之後,凌異洲又一起忙着工作,他們很少這樣抱在一起靜靜地休息。
“凌……凌先生。”外面的小徐突然在這個時候推開玻璃門走進來。
待看到凌異洲抱着夏林坐在沙發上之後,十分尷尬,眼睛不知道要往哪裡放。
“材料在桌子上,建築面積那裡出了問題,重新校對,拿走,別再進來。”凌異洲利落地吩咐。
小徐點頭,走過去拿材料,期間還瞄了這邊一眼。
夏林有作爲女人的第六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揚着脣笑了笑。
等女助理走了之後,凌異洲看着夏林,看到了她臉上的笑容,捏了捏她的臉,“什麼情況?笑什麼?”
“沒什麼。”夏林緊緊地抱着凌異洲的脖子,“我只是突然覺得,我老公好棒好帥好自豪啊。”
凌異洲作爲男人的自尊心在這一刻瞬間膨脹開來,任誰聽到自己的女人這樣誇自己也要高興上天,凌異洲更是這樣。
“是麼?那既然你對我這麼滿意,是不是要給我點獎勵?”凌異洲靠近她的臉。
夏林毫不猶豫地直接湊過自己的脣主動去吻凌異洲。
這幾年,夏林的吻技被凌異洲調教地越來越讓人難以把持,這會兒她主動高興,更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
才吻了沒幾秒鐘,凌異洲便感覺他要招架不住了。
“木木……”凌異洲呼喚着她的名字,開始呼吸急促。
發現凌異洲的身體產生了變化,夏林一躲,連忙躲開凌異洲的臉,嘻嘻笑道:“你幹嘛?在辦公室呢。”
凌異洲興趣來了,纔不管在哪裡,況且他覺得沙發上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地點。
“沒事。”他摸了摸夏林的背,手掌溫度直線上升。
“先生!”就在這時,辦公室的玻璃門再次被打開了,女助理小徐拿着材料走進來。
在看到凌異洲和夏林目前的狀態時,臉上沒有尷尬,只有一臉視死如歸。
“出去!”凌異洲最惱人這樣毀壞他的興致,今天若是聞立也一樣要受呵斥,更何況只是個臨時助理,凌異洲已經有了明天便趕她走的打算。
夏林被看見了不好意思,縮到凌異洲懷裡,隱約感覺這女助理像是故意的。
“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但是我關於建築面積這裡還有一點……”
“出去!”凌異洲再次高聲強調了一遍。
女助理哆嗦了一下,這纔沒有說下去,“是”了一聲出去了。
“沒事,不會再來了。”凌異洲見女助理走了,第一時間是去安慰懷裡的夏林,他知道她容易害羞,被別人看見了這一幕肯定心裡有疙瘩。
夏林在他懷裡哼了哼,“凌老師,你什麼時候退休?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跟你隱居,我要把你與世隔絕起來,這樣就沒有人覬覦你了。”
夏林摸着她的腦袋笑了笑,“說什麼傻話,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