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輝回來之後你讓他來找我一下!”厲宴甚是嚴肅道。
這本來是白家自己內部的事,厲宴並不打算插手,可白庭卻幫周曼如謀害白向暖,那他就會是厲宴的敵人!
“好,那你先在這裡看着,我回去看看喬治和小珍珠。”白成輝公司忙,喬欣一直陪在白老爺子身邊,生怕他再有什麼異狀,已經很久沒有回家看過喬治和小珍珠了。
“嗯。”
喬欣離開之後,厲宴也並沒有一直在門口等着,還是轉身走向醫生的辦公室。
“有沒有查到白老爺子的病因?”醫生狐疑的看了一眼厲宴,他對白老爺子的病情也只是猜測,並沒有確診,所以也一直沒有告訴白家的人。
“沒有!”
醫生也害怕自己猜錯了,會承擔責任,所以只能選擇了隱瞞。
可他的眼神卻告訴了厲宴答案,厲宴步步逼近,眼神凌厲森寒,“如果白天知道你在欺騙他們,這個醫院恐怕明天就不復存在了吧?”
“你……你在說什麼?我們的醫生就是如實把情況告訴病人家屬!同時我也是這麼做的。”
醫生嚇的滿身冷汗,可他還是強逼着自己冷靜下來,一旦露餡,別說是自己了,醫院也得跟着遭殃。
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以後還有哪家醫院願意要他?如果沒有了工作,那她這一大家子可怎麼辦?
厲宴可不會去管他的這些想法,薄脣輕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否則……”
厲宴說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嚇的醫生直接跌坐在椅子上,“我說!我說!”
“我……我懷疑白老爺子得的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一種毒!可是我也是在實習的時候,跟着導師見過一次,並不敢確認,所以才一直沒有敢說出來。”
說完,竟然連最後一點顏面都不要了,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你了,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白家,給我留一條活路好不好?”
“只要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我不會爲難你的!”厲宴厭惡的甩開醫生的手。
他竟然爲了自己的前途,絲毫不顧及白老爺子的安危,這讓厲宴很不滿,但他現在還有點兒用處,厲宴不會把他怎麼樣。
“你的導師是誰?這種毒他了解嗎?”
醫生見厲宴並沒有打算去白成輝的面前告狀,趕緊上前討好道:“我導師是國外的一位著名醫學教授,這種毒他還是知道的,當年那個病人很多醫院都醫治不了,還是我導師最後把她給一直好的。”
一提起自己的導師,醫生的臉上就滿是驕傲和自豪。
“給你一天的時間,聯繫您的導師並且說服他,暗中過來給白老爺子醫治!”厲宴說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威脅道:“這件事除了我和白成輝之外,不準讓第三個人知道!”
“是是是。”
厲宴一出門,醫生趕緊在椅子上坐好,這一下嚇得他腿都軟了。
這人到底是誰呀?怎麼這麼恐怖?白總跟他一比簡直溫柔太多了!
不過他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解決手裡的這個燙手山芋吧!他剛纔已經說過了, 他的導師可是國外的著名醫學教授,怎麼可能說來就來?更何況還是暗中!
這要是讓他的導師知道了,肯定覺得這是一種羞辱!
可是厲宴還偏偏交給自己去解決,這不是故意爲難他嗎?不過抱怨歸抱怨,爲了自己的前途,他只能任勞任怨的去聯繫自己的導師了。
厲宴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直接走進白老爺子的病房,對白向暖低聲道:“暖暖,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白向暖還在生他的氣,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拿吸管小心翼翼的給昏迷中的白老爺子喂水。
厲宴直接將白向暖手中的水給奪了過來:“這件事情跟白老爺子昏迷有關!”
“我再信你最後一次!”
說完,白向暖便率先走了出去。
厲宴跟過去將她拉到電梯間這纔開口:“醫生剛纔已經告訴我了,白老爺子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不可能!如果爺爺真的是中毒了,那醫生爲什麼不告訴我們卻單獨告訴你?更何況爺爺平時也並沒有什麼仇人,就算有可他已經不管公司這麼久了,怎麼可能對爺爺下手?”
在白向暖心裡,厲宴現在也是在故意騙她!
“那是他沒有把握確診白老爺子中的這是毒,所以才一直沒有開口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說這毒是誰下的?”
白向暖不耐煩的看着厲宴,白老爺子現在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居然還有心情給自己開玩笑?!
“白庭!”
“就算他不滿爺爺給我那麼多股權,對我下手。你也不能就這樣直接的懷疑他啊,畢竟他是爺爺的親兒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白向暖雖然知道白庭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相信他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不,如果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那就不是人,而是畜生!
“當一個人爲了利益而瘋狂的時候,他可以不擇手段的做任何事!你覺得白婧還有那麼多心機做出那麼多事嗎?她平日裡最親切誰?最相信誰呢?”
“還有周曼如,他和周曼如非親非故,如果不是針對你,他爲什麼要幫她呢?”
厲宴的話讓白向暖無從辯駁,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都僅僅只是你的猜測!”
“我已經讓醫生聯繫他的導師了!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厲宴知道白向暖還在因爲自己隱瞞他的事而生氣,可他現在並不着急,相信白向暖會一點一點原諒他的!
“我先回去照顧爺爺了,如果你想讓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就證明給我看吧!”白向暖半信半疑的說道。
雖然現在她在故意跟厲宴賭氣,裝作不相信,可不得不承認厲宴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