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種毒我早已經實驗過千百遍了,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意外和差錯!這一點我絕對可以保證!”
對面的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的保證!我現在要的是解決方案!讓老爺子維持到下月初!”
此時情緒激動到已經失去理智的白庭,根本就沒有去想那麼多。
但凡他相信一下自己的人,就能猜到這會是厲宴和白成輝從中搞的鬼。
“白總,你還是想辦法讓我見一下老爺子吧,不然我也不知道什麼辦法對他有用。”
他的話幾乎瞬間被白庭給拒絕了,“現在白成輝幾乎天天守在醫院,現在只要你一出現接近白老爺子就會被他發現,你確定要自投羅網嗎?”
“這……”
白庭的話讓他望而卻步,她也是爲了錢才答應幫白庭做事的。
可是要是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不然賺着這些錢又有什麼意義?
“不敢回來,就老老實實在國外給我帶着,順便想出解決的辦法!還有,如果我現在給白老爺子吃解藥會怎麼樣?”白庭不肯放棄,這最後一次希望道。
和他的話還是被對面的人給否決了:“如果有用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跟您廢話這麼多了。那個解藥只有在病危之前吃下才有效,可是您剛纔不是說把老爺子已經病危了嗎?那這解藥就沒有任何用了。”
“你爲什麼不早說?!”
氣憤不已的白庭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到對面的人身上。
“之前情況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後面的話,白庭不用聽也能猜到,全都是替自己辯解的話,他現在可沒有心情聽這些便直接掛斷了電話,趕往醫院。
白庭來到醫院的時候,看到厲宴和白成輝守在手術室的門口,並沒有看到喬欣和白向暖的身影,這讓他的眼裡出現了一抹狐疑。
不過這種情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成輝厲宴,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二叔你來了?”白成輝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擡眸看着白庭道。
“嗯,怎麼樣了?”
白庭看這白成輝臉上的疲憊和蒼白,感覺他這並不是裝出來的。
“還不知道。”白成輝嘆了口氣你這說出了這四個字並沒有再開口。
“那喬欣和暖暖呢?要不要通知她們一聲?你爺爺他一旦出現了意外,也好……”
白庭說着,裝作痛苦的泣不成聲道。
“暖暖現在還懷着孩子,喬欣也需要在家陪着孩子,還是等爺爺的情況確定以後再告訴她們吧。”白成輝說着,便擡手擦掉了臉上流出來的眼淚。
“嗯,有道理。”
白庭的心裡雖不滿,可也不好去挑喬欣和白向暖兩個女人的錯。
接下來的三人皆是沉默,直到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白庭看到給白老爺子診治的主治醫生時,直接愣了一下。
可那醫生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說着自己的,“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還是儘快給白老爺子準備後事吧。”
“怎麼會這麼快?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白成輝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和厲宴安排出來的,可當真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種情況也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是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抱歉!”醫生按厲宴之前他的話說好,便離開了。
“二叔,節哀順變,我們還是趕緊把爺爺的後事準備一下吧。”
白成輝扭頭看向還處於呆愣中的白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爲了白老爺子的事,傷心成這樣的。
可白成輝和厲宴的心裡卻清楚得很,他這是在痛恨自己的計劃快要落敗了。
只是在白庭的心裡,除了這一點讓他很是憤怒之外,還有一點的不可思議。
那個醫生他早就去收買過,可是對方根本不爲所動。自己開出的條件,那麼誘人他都沒有接受,想必白成輝他們也做不到。
就是白庭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輸在太過於自負上。
“我去看看爸。”
白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手術室,他太希望醫生是騙他的了,只是看到白老爺子身上蒙的那一層白布時,這纔不得不接受了。
“二叔,你先在這裡陪陪爺爺吧,我回去告訴暖暖和喬欣一聲,還有董事會的那些叔叔伯伯們。”白成輝和厲宴交換眼神,向前一步拍了拍白庭的肩膀道。
“你留下來吧,爺爺平時最疼你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我去辦吧。”
去通知白向暖和喬欣,他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可是白成輝現在要去見董事會,他可是不會答應的。
白老爺子的那份遺囑也是自己無意中發現的,白成輝現在恐怕還不知道,他想收攏董事會的心?真是想都不要想!
“好。”
白成輝見白庭上當了,故意裝作爲難的模樣道。
白成輝一答應,白庭便直接走了出去,現在把老爺子去世的事已經成了定局,他必須要提前出手趕在白老爺子的律師知道這件事情之前,才能力挽狂瀾。
白庭走出醫院能下一刻,白成輝和厲宴便派人把那個打探消息的護士給抓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這樣綁架是犯法的!”
護士被眼前的形勢給嚇壞了,對着保鏢一頓怒吼。
只是她應該明白的是,這些保鏢也只不過是聽人吩咐替人辦事罷了,她的一頓怒吼也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直到白成輝和厲宴走了進來,護士驚訝的看着兩人:“白總?厲總?”
在這帝都,認識厲宴的人倒是不多。
“連我都認識,看來你倒是挺有能耐,是白庭告訴你的嗎?”
護士一聽到白庭這個名字,下意識的擡了一下頭看向厲宴,也正是她這樣的眼神出賣了她。
“我根本就不認識白總,只不過是在電視上見過他罷了,他那麼出色優秀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跟我一個小小的護士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