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看着她的冰凍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你平常都是這副樣子嗎?跟你的模樣一點都不符合啊。”
這樣甜美的小女生,卻有這種寒冷的眸子,看起來倒是極爲新鮮。
“你越這樣,我就越感興趣。”他得意的笑道,“你還不如乖乖聽話,好讓我早點對你沒了興趣,既然做過我的女人,別人也不會再碰你,一舉兩得,不是嗎?”
他說的情真意切,好像不上道的蘇淺淺有多麼不可理喻一樣。
蘇淺淺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樣,咬牙切齒道:“變態!”
“不是第一個人這樣說我。”他俯下身親了她一口,“我喜歡你這樣罵我,繼續罵啊。”
蘇淺淺簡直被他 的無恥驚到,在她的人生中,怎麼可能會碰到這種可怕的怪人?
蘭斯調戲夠了她,這才從牀上站起來,他整理了一下衣冠,纔對着她道:“剛纔說的話,不是開玩笑,我對你很感興趣,這對你和我來說,都不算什麼好事吧?我們速戰速決,對你來說也不算什麼壞事,不是麼?”
“……”
“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喜歡強迫女人。”他挑眉看着她,“不過如果我忍到極限,那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也說不準了。”
“……”
蘇淺淺沉默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裹着被子拿個後腦勺看着他。
蘭斯看着她瘦弱的脊背,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這女人的反應確實與衆不同,他也確實很感興趣。現在山路的路口被易寧修那夥人堵着,他們也出不去,他來到這裡也沒打算很快就能出去,不如這樣耗着。
就算在這裡多呆幾個月,有這女人陪着,他也不會有多無聊。
他見蘇淺淺一副作勢要睡的模樣,也不擾人清夢,看了她一會兒就轉身出了屋內。
蘇淺淺睜着眼睛看着牆壁。
蘭斯的竹屋比所有人的都要大,空氣裡是油脂燃燒的輕微聲響,還有竹子特有的馨香,她把一張臉埋在被子裡,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她心裡不知道什麼情緒,只是越發的絕望起來,那可怕的感覺幾乎在吞噬着她,她真的怕堅持不下來了。
她這一輩子,雖說沒有做過多少好事,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害過別人,可是爲什麼,她要承受這種苦難和折磨?
她痛苦的想要哀嚎,心臟痛得簡直要裂開了,眼淚一點點滲進被子裡,她渾身顫抖,從嗓子裡發出嘶嘶的沙啞哭鳴。
一個小時後,蘭斯進了屋。
他看了一眼維持着一個動作的蘇淺淺,走跳上牀,掀開被子把自己擠了進去。
蘇淺淺全身是光裸的,背上那結痂的地方看起來非常可怖,他藉着燭光看着她背上的傷口,伸出手指輕輕碰觸那黑色的傷疤。
“疼嗎?”
他知道蘇淺淺沒有睡,他一進屋,她的呼吸就明顯急促起來。
蘇淺淺沒有說話。
“再過幾天就能好了,不會落下傷疤的。”他甜蜜的在她瘦削的肩頭親了親,“我纔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什麼傷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