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在這種地方,更不願因爲這種理由死去。
可是,誰還能來救她?
方成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去,又去扯她身上僅存的一件男士襯衫,女子晶瑩的肌膚在燭火下如同美玉,閃着瑩潤的光芒。
他嚥了咽口水,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着。
蘇淺淺把頭扭向一旁,望着不遠處燭臺上跳動的火光。
這是她的噩夢,而這個噩夢,什麼時候纔會結束?
蘭斯站在窗邊,他站着的位置,剛好是蘇淺淺轉頭的地方。
他知道,蘇淺淺是看得到他的。
只要她做出反抗的舉動,他就會去救她。
但是就算方成把她衣服扒光了,也沒見她有任何抗拒的模樣。
他心頭突然就不舒服起來。
方成捏着她的腰正要進入的時候,一顆子彈突然就從他耳邊擦過。
男人嚇得從牀上跳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站在窗邊的蘭斯。
“蘭斯少爺!”他驚叫了一聲,嚇得腿都軟了。
蘭斯走進來,並沒有看他一眼,只是上前把被子抱住蘇淺淺,然後扛着她走了出去。
他住的地方跟這邊很近,就隔了兩件竹房,他把人丟在自己的牀上,看着她問道:“爲什麼不反抗?”
到最後方成已經把她的手鬆了,她想反抗,怎麼可能做不到?
蘇淺淺仰着頭看着他,她低笑了一聲,問道:“當初你說我自作自受,現在我聽你的話,怎麼又來問我這個問題?”
“……”
“我少吃點苦頭,你不高興嗎?”
她微微笑着,那明亮的眸子,卻暗淡無光。
蘭斯垂眸盯着她看了許久,然後一俯首,直接吻住了她的脣。
這幾日來,他一直都想這麼做了,但是一直苦於沒有理由。
可是這種事情,又需要什麼理由?
他想做便做了。
可是蘇淺淺還是咬了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看她那副兇悍的模樣,又笑了起來:“怎麼,我碰你就不行?”
他那鬆綠色的眸子跳動着暗光,像是惡狼眸內的嗜血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蘇淺淺厭惡的皺着眉頭:“別碰我。”
他拿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脣,輕哼了一聲:“我一定要碰呢?”
說罷,就低下頭,再次咬住了她的脣瓣。
他這次一直沒有鬆開她的下巴,讓她根本合不上牙關,身子壓了下去,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
他衝着她曖昧的笑着:“跟了我怎麼樣?我保準不讓別人再碰你?”
蘇淺淺一張小臉全部都皺了起來,聽了他的話,只是低低吐出一個字來:“滾!”
蘭斯卻不惱,只是慢慢悠悠的恐嚇她:“這裡都是男人,只有你一個女人,就算我不碰你,也會有人想上你。你跟了我,起碼也只有我一個人碰你。你覺得一個人好,還是十個人好?”
蘇淺淺盯着他,冷笑了一聲:“你覺得十個人,和一個人,有什麼差別?”
對她來說,被強。暴就是被強。暴,一個還是兩個,又有什麼分別!?
蘭斯看着她的冰凍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