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了……韓小野眼珠子一轉,挺直了腰桿理直氣壯,“放了點酒。”
“酒?你哪裡來的酒?”
別墅裡只有他的房間有酒,而房間裡的酒並沒有少。
難道……
傅止言俊臉一黑,“你拿了冰箱上的那瓶酒?”
“你怎麼知道?”韓小野驚詫。
傅止言被她氣的笑了,俊美貴氣的臉上滿是山雨欲來,“我當然知道,因爲別墅裡只有那一瓶酒。”
sexual。potency。wine壯-陽-酒。
這瓶酒是馮雅琴悄悄放在別墅的,他一直知道,只是沒有丟掉而已。
沒想到,她竟然膽大包天的加在了薑湯裡!
傅止言的太陽穴狠狠的跳了下,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他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該死的!
他狠狠的眯了下鳳眸。
極力的壓制住體內涌起來的燥熱。
“出去!”他說這話時,俊美的臉上已經氤氳了潮紅。淡淡的嫣紅點綴在他鳳眸的眼尾,勾魂奪魄!
韓小野早在上來之前已經想好了他的各種反應。傅止言生氣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她跟個滑不溜手的小泥鰍一樣躲開了,順勢把房門關上反鎖了,“我不出去!除非你和我上-牀。”
她的想法很簡單,就算不給嫁給喜歡的人,至少第一次要給喜歡的人。
說她流氓也好,罵她厚臉皮也好。反正這一次,說什麼她都不會出去的!
“韓、小、野!”
傅止言咬牙切齒,恨不得切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裡面裝的是些什麼東西。
被吼了名字的人完全無視了他散發着冷氣的臉,直接撲了過去!
傅止言猝不及防被她壓在了牀上,臉一沉,剛要喝斥身上膽大妄爲的小流氓。薄脣已經被人搶先堵住了!
“唔!”他好聽的悶哼了聲。
因爲低燒,他的聲線比平常要沙啞不少,性感撩人的好似隔靴搔癢,讓人心裡癢癢的。
韓小野一邊使出十八班技術又咬又磨的挑逗着他的薄脣,小手一邊不要臉的往下摸……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槍了。她這次手沒抖,業務熟練的用大拇指捏了下。
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僵了下,她可恥的有了感覺。
韓小野有點羞恥自己的反應,但同時又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蹭了蹭,手上動作自然的摩擦,“小舅舅,我們做吧,我保證,我發誓。只要你和我做了,我絕對不會再纏着你了。”
傅止言冷峻的臉瞬間烏雲密佈,他清冷的眉心隱怒的跳動着,“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手!”
他是一個男人!
一個正常的男人!
別說是喝了那玩意的情況下,就是沒有喝,被人這麼挑逗也會控制不住。
韓小野在作死,她究竟知不知道?
一旦他失控,她究竟能不能承受的住後果?
傅止言想的很多,但韓小野什麼都沒有想,她現在一腦門就一個念頭——睡他!
所以她的小手不止沒有放開,還特別流氓的解開了他的皮扣!小嘴兒特大膽的直接含住了他滾動的喉結……
那個地方絕對是男人的敏感帶!
傅止言幾乎聽到了理智崩斷的聲音。
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鉗制住了她亂摸的小手,上挑的眼尾緋紅瀲灩,彷彿振翅的蝴蝶,強勢的逼近,“韓小野,你才18歲!”
什麼意思?韓小野這會兒酒勁上來了,腦子有點眩暈,不知道爲什麼,身體比剛纔還要燙,還很……難受!她熱的扯了扯衣服,拼命的往他身上貼。好似貼到了他的微涼的皮膚就能舒服一點。可那舒服只是剎那,體內又燃起了更兇猛的火。
身體變得好奇怪……
有點熱,還有點……空。身體裡火苗亂竄,她想動又動不了,下面像是螞蟻啃噬一樣,癢的要命。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下面流了出來,無盡的空虛和渴望席捲她的神智,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韓小野遵循本能的想要貼上去,嘴巴里貓兒般胡亂嗚咽了聲,“嗯,小舅舅,我們做吧。”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流氓似得唸叨。
傅止言極力剋制住小腹燎原的烈火。少女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每一次都是軟軟的,酒香混着自然的體香無孔不入的勾引着他的本能。
他太陽穴上的青筋跳了跳,深吸了幾口氣,平息住被她撩起的火。冷峻的壓着她:“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韓小野格外的放肆,似乎不滿他的推拒,撲上去,小嘴叼着他的下脣,野貓兒一樣碾磨。滾燙的臉頰還不自覺的往男人堅毅的下顎上蹭。
“知道。”
“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
“小野,我名義上是你小舅舅。”
他是她小舅舅,她卻求着他要她。
知不知道一旦走出了這一步,她就永遠沒有機會後悔了。當然,他本來也沒想過給她機會後悔。
韓小野帶着哭腔:“傅止言,我難受……”
——傅止言!
“該死的!”傅止言眼底一沉,幽暗如鷹隼的眸子徹底暗了下來。她叫他的名字,比起魅藥,更要命。
韓小野的腰肢猛的被人攬住,她惹人的小嘴被男人反咬吞噬,傅止言吻的強勢!彷彿帶着燃燒一切的炙熱火焰,席捲着她口中每一寸地方,汲取她小嘴裡香甜。輾轉之後,兩人嘴角拉出旖旎的銀絲。傅止言的大手順着她衣襬侵入,攝住了她小巧的圓潤。另一隻手則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頓時柔軟的胸落入了大手中,被大手盡情包裹。
“唔恩……”
韓小野嗚咽一聲,難耐的扭動。
“好熱。”
身上熱,身體裡好像更熱。她覺得自個兒的反應有點太激烈了,跟片子裡演的女主人公有點像,又有點不一樣。她有點羞恥的閉上眼睛,但動作卻很大膽的纏上了男人的腰。
不止纏上了,她還沒忘自己的目的,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傅止言浴袍的帶子系的很緊,她扯了半天沒有扯開,半睜着水色的眼睛,小聲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