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野蹲在廚房想了很久,她認真分析了色-誘和強上的可能性,通通打了個叉叉。
第一種她低頭看了眼,胸前比起半年前大了許多,但離波霸還是差了個蒼-井-空的距離。色-誘喜歡波霸的傅止言,基本沒可能,叉叉!
第二種她可以想象還沒等到餓虎撲上牀,就被丟出房間的場景。武力實力懸殊太大,叉叉!
軟的不行,硬上不了,要怎麼樣才能睡了傅止言呢?
她腦子轉的飛快,忽然想起了以前和七七看的片兒裡面有一個場景,女主送醉酒的男主回房間,然後……
“對了!酒!”
韓小野猛的站了起來。
她記得傅止言的酒量不怎麼好,平常基本上不碰酒。只要把他灌醉了,不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心動不如行動,她立刻翻箱倒櫃的找起酒來。因爲傅止言不喝酒,除了他房間的酒架上擺了幾瓶酒外,家裡基本上沒有酒。韓小野翻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眼尖的看到冰箱上面放着個巴掌大的瓶子,看樣子有點像是酒。
她立刻踮起腳尖拿下來,瓶子上寫着一連串的英文,sexual。potency。wine。
前面兩個英語單詞她不認識,但最後一個她認識——酒!
她眼睛蹭的一亮!
再翻過來看,好像是寫的酒的介紹之類的東西,密密麻麻的英語她全不認識。但她看到了一個單詞——big!
“大?難不成是說酒的度數大?”韓小野好奇的喃喃,她擰開蓋子聞了聞,不知道是什麼酒,味道淡的幾乎聞不到,“應該是吧?管他什麼大,反正是酒就好了。”
找到了‘作案工具’,她立馬倒進了薑湯裡,一碗薑湯她倒了大半瓶酒進去,攪拌好後。她抿了一小口,覺得味道怪怪的,怕傅止言發現,她又放了兩大勺白糖。
再嚐了嚐,確定怪味被壓住了,只剩下甜了。萬事具備,只差上樓了。韓小野緊張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手掌心裡全是汗。爲了壯膽,她順手抄起剩下的小半瓶酒,咕嚕咕嚕的仰頭幹了。然後豪邁的放下酒瓶,擦了把嘴巴,心一橫,“拼了!”
……
二樓,傅止言的房間外安安靜靜的。
韓小野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快跳出胸腔的心跳,她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推開了門。
房門沒鎖。
裡面靜悄悄的。
“小舅舅?”
房間的燈一下子亮了,浴室的門打開了,穿着浴袍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頭髮溼漉漉的滴水,性感的無可救藥!
韓小野本能的往他衣襟半露的胸膛看去——肌理分明,白皙,有力,上面還可恥的沾着水珠,簡直是引人犯罪。
她心裡有鬼,很快就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倒是傅止言,絲毫沒有異樣。拿着乾淨的帕子擦了擦頭髮,平日裡冷漠的鳳眸因爲水汽的緣故顯得格外的瀲灩氤氳,“你怎麼不在房間休息?王媽呢?”
他一開口,韓小野立刻找到了臺階,自然的把薑湯遞給他,“王媽出去買菜了,我幫她把薑湯端給你。”
她做賊心虛的加了句,“我怕不好喝,多加了兩勺糖。”
傅止言完全沒懷疑,放下帕子,揉了揉太陽穴,“放在桌上吧,我一會兒喝。”
韓小野哪裡敢放在桌上,這碗薑湯可是加了料的!萬一他不喝或者忘記喝了,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韓小野狡黠的轉了轉眼睛,挪動到他旁邊,端着碗,“我好不容易纔守到溫度合適端上來的,再不喝就涼了。小舅舅,你先喝了吧。”
傅止言這會兒真的不想喝,上午淋了一場雨,又長時間沒有換下溼衣服,導致體溫有點偏高,喉嚨和肺部火燒火燎的,極爲不舒服。
但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女,他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皺了皺眉頭,接過碗喝了一口,才一口,他眉頭皺的更緊了,“你到底加了多少糖?”
薑湯甜的都發膩了,一口下去,就跟嚥了一口白砂糖似的。
本來就不舒服的嗓子立刻刺痛的抗議。
韓小野心虛極了,生怕他喝出來裡面還有別的東西,立馬舉起手,發誓狀,“只加了兩勺,我發誓!”
她頓了頓,無辜的眨了眨大眼睛,齜牙咧嘴的傻笑,“我不是怕你覺得苦嗎?”
傅止言雖然不相信她所謂的只加了兩勺糖。但還是喝了大半碗,直到實在甜的受不了了,才放下碗。
韓小野親眼看着他喝下了‘作案工具’,緊張的背上全是汗。她一眨不眨的望着放下碗的人,試探的問了句,“小舅舅,你感覺怎麼樣?”據說烈酒下肚,立刻就會有反應。白糖應該沒影響酒勁吧?
“什麼怎麼樣?”傅止言因爲低燒頭有點痛,他揉了揉太陽穴,從抽屜裡找出醫藥箱,拿出一板感冒膠囊遞給她,“等會兒吃兩顆再睡覺。”
我只想吃你胸前的兩粒!韓小野看也不看踹在了兜裡,仔細打量他,“你就沒有感覺到熱熱的嗎?”
該不會是什麼過期酒吧?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說起熱熱的……她用手掌扇了扇風,她怎麼覺得好熱。難不成是空調開的太高了,還是她太緊張了?
傅止言總算覺得不對了,他回過頭,鳳眸犀利的審視着眼前的少女。發現她臉頰不正常的暈紅後,有些蒼白的薄脣倏然抿成了一條線。
“韓小野,那碗薑湯裡你放了什麼?”
要擱在平時,他肯定早就發現有問題了。但今天他心力交瘁,又淋雨低燒,警惕性降到了最低。而面前的少女又是他絕對信任的人,所以根本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要不是她一再試探,他都還沒反應過來。該死的,她究竟放了什麼?
傅止言心底有個不大好的猜測。
雖然不想承認,但以這個小流氓的性格,那個可能是最大的!
他再次端起剩了小半碗的‘薑湯’試了一下,果然,在甜膩的裡面,還帶着一種古怪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