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南宮烈的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容,似乎聽見了一個極大的笑話一樣,眼眸望着面前的葉晗,走近了冷晴天的身邊,清冷的嗓音繼續說道:“我的女人我放心,至於你的男人恐怕你心中很是不放心吧!你管好自己的男人才是真的!”
“你!”聽見此刻南宮烈這樣說葉晗更是氣憤了,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南宮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女人,眼角居然還有些溼潤,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眼眸一沉看着眼前的葉晗,“我自己的女人能夠被別的男人這樣在乎,我的心裡甚至是有些高興呢。這也是我的女人有那個資本不是嗎?不像有的女人那樣啊,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說不準哪天就被當做垃圾一樣給踢了。”
聽見這樣的話雖然冷晴天覺得有些過分了,但是想着眼前的南宮烈是在爲了自己出頭,所以心中很是感激的看着他。
那葉晗被南宮烈的話刺激到了,用一根手指指着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都氣的渾身發抖了。
南宮烈看着這樣的葉晗一邊拉着冷晴天一邊說道:“唉,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完之後南宮烈便拉着冷晴天離開了,只剩下了葉晗一個人在病房裡面。
南宮烈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的將冷晴天帶進了自己的病房裡面。
感受着自己手上的力道,就像是一個牢固的鉗子,緊緊的握着自己。
視線落在他的手上,這時候的冷晴天才看見原來他的手一直在滴血,看着一旁很明顯被扯掉的輸液管她的心中很是擔心,“你到底做了什麼?”
聽到這樣的話南宮烈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片刻,對視着冷晴天,“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戲謔的調侃着,帶着一絲的痞意,漆黑的眼眸緊緊的望着冷晴天。
“我去幫你叫護士!”冷晴天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壓制着一股氣息,一邊說着一邊朝着門外走去。
誰知道這個時候的南宮烈卻突然的跟了上來,直接將冷晴天抵在了門上。
“你——”冷晴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南宮烈的嘴巴堵住了。
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南宮烈,但是南宮烈此刻卻是將眼睛閉了起來,感覺到了冷晴天的僵硬這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道:“呼吸!閉眼!”
額?哦……冷晴天這才反應過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她卻是一直在躲避着南宮烈的舌頭,誰知道因爲她的躲避竟然讓南宮烈的更加的有激情了,舌頭直接上前緊緊的纏住了冷晴天的舌頭然後來回的“攪拌”着。
再說那冷晴天之前和南宮烈在一起的時候,那般蜻蜓點水的那樣溫柔吻着,此刻的南宮烈卻是這樣的強勢讓自己有些接受不了,一味的想要去躲避。
就這樣兩個人在那裡脣齒相交着,一個躲避着另外一個追逐着,嘴巴里面的舌頭來回的擁抱着放肆着。
漸漸的冷晴天居然就這樣的沉淪了,自己也開始去附和着南宮烈的舌頭,得到了女人的迴應南宮烈的舌頭更加的靈活了,一直糾纏着並且將冷晴天的舌頭往自己的喉嚨處帶着,似乎要將她的舌頭吞掉一樣。
冷晴天用盡全力的想要伸出自己的舌頭卻被他的舌頭緊緊的壓迫着,完全的走不開。
這時候南宮烈總算是鬆口了,從她的脣上離開了。
此刻的冷晴天一直不停的呼吸着,似乎剛纔已經用掉了她太多的精力了一樣。
看着這樣的冷晴天南宮烈在旁邊笑着:“看來你以後應該多多練習才行啊,這樣就沒勁兒,萬一以後我們還要做更加劇烈的運動呢?你該怎麼辦?”
南宮烈的話說的很是露骨,讓眼前的冷晴天臉色更加的紅潤了。
瞧着在自己的挑逗下如此害羞的冷晴天南宮烈一直在那裡笑着,似乎又回到了那時候腹黑的時刻了。
冷晴天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看着站在那裡笑的那樣開懷的南宮烈,眼睛中居然就那樣的在冒着小火焰。
總算是咬咬牙跺跺腳冷靜了下來,冷晴天就那樣的朝着南宮烈撲了過去,揮動着自己的拳頭,就像是餓狼撲食一樣,朝着南宮烈打着。
南宮烈嘴角抽笑着,沒有躲閃,而是抱上了冷晴天,涮雙手拖着冷晴天,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女在上男在下姿勢曖昧的倒在了病牀上。
南宮烈先是一愣,然後笑笑這纔對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嘴角一絲邪惡的危險,紅塵顛倒的魅力睨着眼,“我說親愛的你也不用這樣着急啊,好歹等到我手好了之後再動吧。”
什麼?
壓在他身上的冷晴天一下子紅了臉,看着對着自己一臉嬉皮笑臉的南宮烈一張臉居然就那樣的黑了。
曖昧的因子頓時包裹着兩人,整個病房裡溫馨一片。
難道見到冷晴天臉上的表情,南宮烈欣賞着望着她,一手壓着自己的腦後面,“雖然我這樣也是可以動的,但是好多高難度動作卻是做不到的,我怕滿足不了你的啊。”
說完之後還眨了眨自己的眼眸,表示自己很是無辜很是委屈。
見着這樣不要臉的南宮烈冷晴天心中更加的生氣了,想要起來卻被他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
“王八蛋!你放開我!”冷晴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叫罵着,扭動着。
承受着男人的體重,冷晴天有着難受,連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那南宮烈只覺得自己的某一處突然的硬了起來,再看看自己身下一直扭動着的女人叫罵了一聲:該死!
“別動!”南宮烈聲音很是沙啞的對着自己身下的女人說道。
冷晴天見着這樣的南宮烈先是一愣,然後便感覺到身上男人的某一處狠狠的頂着自己,臉色一下子便紅成了豬肝色。
見着她突然間這樣的聽話了,那南宮烈這才笑了笑說道:“怎麼?剛纔不是還一直扭動着嗎?這下子聽話了?”
南宮烈就一直的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不再動彈了,那被壓下身下的冷晴天只覺得自己被某一處抵的越來也疼,隱隱的還能感受到那一處傳來的火熱這才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是不是可以先放我起來?”
本來就強忍着自己慾望的南宮烈此刻聽見了身下女人的這句話這才說道:“怎麼?不讓我吃還不能夠讓我過過癮嗎?”那意思很是明顯不讓我動你,還不能夠讓我yy一下嗎?
聽到這話冷晴天一下子無語了。
兩個人就這樣姿勢曖昧的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南宮烈這才移開,身下的冷晴天連忙起來。
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一雙眼睛到處亂瞟哪裡都看就是不看她。
猛然間卻發現了南宮烈的手居然在滴血,皺起眉頭,這才反應過來,“我去叫護士!”
然後便連忙跑了出去,似乎是身後有人在追她一樣,看着這樣的冷晴天,南宮烈不由的笑了。
那是一種燦爛的微笑,仿若星辰般耀眼。
當護士來了的時候便看見這樣的一副場景,那總裁一個人很是霸氣的坐在牀邊,手上不停的在滴血,那輸液管被扯爛了丟在一邊。
那小護士見到這樣帥氣的一副場面,心中一驚,然後便看着眼前的南宮烈發傻了。
那南宮烈見着她在那裡傻站着鬥不過來幫着自己處理一下傷口,一雙眼睛便朝着她掃了過去,那護士這才反應過來走了過來先是用紗布以及碘酒給他的手消毒,然後便重新的替換整理了一下那已經被扯壞了的輸液管。
看着眼前的這南宮烈的傷口,她微斥着,“怎麼這樣弄?還想不想要你的手了?”
看着傷口被他弄成了這樣,護士連忙收起了剛纔的花癡樣幫着眼前的南宮烈整理着手。
“這你得問問她了。”散漫的語調脫口而出,視線卻緊盯着冷晴天。
那南宮烈倒是沒有回答護士的話只是看着一旁的冷晴天在那裡笑着,冷晴天見着他對着自己笑的那樣曖昧,一下子想起了剛纔兩個人之間發生的那件事情,於是臉色更加的慘白了。
護士重新的給他輸好了液這才離開。
一旁的冷晴天見着護士走了有一種想要跟着她一起走的衝動,經過了剛纔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你想要跑到哪裡去?”
冷晴天還沒有走出病房便被南宮烈這樣說道。
“過來!”用一隻手朝着冷晴天招了招手,她一隻好硬着頭皮的走了上去,本以爲南宮烈準備對自己做些什麼的,但是卻看見眼前的男人也只是幫着自己理了理已經有些凌亂的頭髮。
溫熱的氣息對着自己,冷晴天的心裡驟然有一些慌亂。
但是就在冷晴天調式着自己心情,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南宮烈卻是接着自己的耳邊,輕聲的道:“下一次我們繼續!”
去死!誰要和你繼續!
心中這樣想着,但是眼前的冷晴天卻是紅了紅臉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