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的毛絨衣服,則更讓他覺得,她類似於某一種小巧而可愛的動物,有柔軟的皮毛和柔順的性格,比如,一隻小小的白兔,又或者,是一隻慵懶的貓……
看了那麼一會兒,居然捨不得移開眼睛,他打開車窗,手輕支着頭,一直看下去。
而她付了錢走出來時,他剛想開着車跟她。她突然,冷不防抓起一個雪團便往他的臉上砸!接着,居然飛快的跑起來,一直向小巷子裡面鑽,跑掉了……
許晚晴仍在細細的吸着麪條,自己做的菜就是香,她的胃發出滿足的咕嚕聲,只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怎麼了?愣愣的站在那裡,倒似是老僧入定。
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仍然決定視若不見,站起來去清理廚房。$米$花$書$庫$
突然聽到門輕響,一轉身,某男已經消失不見,看起來,冷處理還是比大吵大叫的要好,省心省力不說,還盡顯優雅。
她走過去想把門關上,他卻又一頭衝了進來,手裡拎着一大包菜,塞到她手裡,說:“我餓了,做給我吃。”
許晚晴還他一記白眼,他卻在後面板着俊美的臉,強硬的說:“你做不做了?”
“我不做!”許晚晴飛快的回答。
“可是我餓了。”某男壞脾氣的大叫。
“你餓死也不關我事!”許晚晴快速的頂上去,聲音比他還高了一個分貝,比海豚音還是怎麼着?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就他那破鑼嗓子,還真飆不過她。
蕭卓巖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菜一扔,腳一勾,把門帶上,順勢抱起她。
許晚晴拿眼剜他,“蕭先生,你是不是又想聽關小姐的咒罵?”
“我管不了那麼多,你不拿飯來餵飽我,就拿身體來喂好了,總歸,我不能兩個地方同時飢渴,這很不人道。”蕭卓巖用非常平靜,又淡定無比的認真語氣,用一句十分無恥又百分之一百被人唾棄、卑鄙的話……說得那麼正經八百又理所當然。
這都哪跟哪兒呀?
許晚晴的頭上立時出現三道黑線。
雖然她學了跆拳道,可是,要對付這個男人,還是沒有任何取勝的希望的。
她自然更不想在自己生日這天,跟這個該死的男人重溫舊夢。
更何況,那壓根就是一場惡夢!
她屈服,“你放我下來,我做飯,但是,吃了飯,你馬上離開!”
鬥不過,她也開始講條件。
可是,她也奇怪……他是吃錯藥了麼?
蕭卓巖想了想,突然有點捨不得放下這具溫香軟玉的身體。
剎那間,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冷空氣,低下頭,某女的眼神冷得可以殺人,他打了個寒戰,鬆開了手。
許晚晴拎着那些菜往廚房走,心裡卻在暗暗的打着主意,她沒有那麼好脾氣,這一頓飯,她要做得讓他永生難忘。
把所有的食材都用上了,拼命的加鹽,拼命的放醋,辣椒粉,胡椒麪,全捅在裡面,她獰笑着拿着鏟子在那裡攪拌,吃吧,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