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情路是條坎坷路
可現在要他想象如果有一天絃歌離開他的身邊,他的心裡沒來由就升起一絲恐慌,而且這抹恐慌隨着他想的深入,就越發的擴大,甚至演化成一種無望,他想如果有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一般來說,初學者對新知的事物都比較好奇,這會兒放在絃歌身上倒是也貼貼,最後這場比賽完全變成她和唐梨落的主場,兩個男人靠邊兒站。
兩個女人玩得不亦說乎,讓男人們都有些吃醋。
不久前,絃歌揮出今晚的第一個一桿進洞,興奮的不行,完全忘記自己身邊站着的是楚公子,脫口而出,“楚南淵,我是不是太厲害了,真的是一桿進洞”
楚南淵:“……”用手指摸了摸絃歌的長髮,勾起一絲笑容,“寶貝,一桿進洞女人好像不適合zuo……”
絃歌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磨了磨牙齒,紅着臉,拿起杆兒,豪不手軟的指了指某人的重要部位,氣呼呼翻了個白眼兒,“你就不怕它中途折斷?”
楚南淵笑得極其無恥,手臂一勾,攬住她的纖腰,低低的aii的說了一句,“寶貝,你忍心嗎?”
絃歌:“……”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四個人叫了一些夜宵,吃過後,才準備離開。
不過,沒想到當他們的腳步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慕千城羅碧影一行人,顯然他們正往裡面走,應該是剛來這裡玩。
兩隊人幾乎是面對面相遇,走在兩隊前面的楚南淵剛好和慕千城的視線對上,雖然都沒有說什麼話,可氣氛還是略顯出一些與衆不同
“慕師兄,碧影,大家晚上好。”絃歌並沒有察覺哪裡不對,手臂挽着楚南淵的胳膊,開口打了個招呼。
羅碧影先慕千城一步開口,“絃歌,你們這就離開了嗎?”她的語氣中多少有些惋惜,“好幾年沒見,我還想跟你說說話?”
絃歌笑了笑,“沒關係,師兄說你們會在東城停留一段時間,到時候有機會。”
“那就好。”羅碧影同樣笑着點了點頭,目光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絃歌身邊的楚南淵,她知道楚南淵是誰?只是沒想到他是絃歌的丈夫?
“慕師兄,碧影,再見。”絃歌雖然沒有發覺身旁某個男人哪裡不對,但是她也不想待的時間太久,有着前兩次的經驗,身邊兒這個男人好像對慕師兄特別的敏感,不知道是她想多了還是有別的什麼?
不過,絃歌有些詫異的是,慕千城再次叫住了她,微笑着提醒了一句,“絃歌,看在師兄的面子上,那個案子我想你認真考慮一下。”
絃歌轉過身,點了點頭,“好的,我會好好考慮的。”她想着慕千城是真的關注案子,就沒往別的地方去想,更加不會發現慕千城望向楚南淵的眸子中隱隱的含着一絲挑釁?
這一眼特別的諱莫如深,可現場也只有楚南淵接收到了,獨屬於男人之間的無名競爭。
慕千城,是嗎?楚南淵在心裡暗暗思忖了一下,他是來砸場子的嗎?很好,他楚南淵何時擔心過這種事情?
四個人出去斯諾克這裡,墨唐夫婦走在後面,墨以桓悄悄說了一句,“這個慕千城來勢洶洶”
唐梨落白了他一眼,“我早說過,絃歌的行情在律政界可是很好的”
墨以桓張了張嘴,幸災樂禍道:“我怎麼覺得自己兄弟命運多舛情路坎坷啊”
唐梨落沒有說話,心裡暗歎了一句,情路,本來就是一條坎坷路只有兩個人的共同堅守才能開闢出屬於自己的幸福
楚南淵四個人離開後,慕千城的身後起了一些低低的議論聲。
有人說,“看出來了沒?剛纔那兩位就是幾大家族的人楚墨兩家的?”
“怪不得,他們身上的感覺和普通人不像”有人附和。
有人低低的試探問旁邊的人,“你們說這是出身高貴纔能有這樣的氣場嗎?那麼類似慕師兄這樣的和他們比又是如何?”
“照我說就慕師兄就像古時候的寒門子弟一樣,也是能逆襲成功的?”
他們的議論聲都不大,也許慕千城能聽到,但是他的臉色始終如一的沒有變化,儒雅,氣質高華,公式化的笑容特別的得體。
倒是羅碧影立在他身後位置,一雙漂亮的眼眸筆直的落在他身上,沒有說話,眸中流淌的卻是令人難懂的複雜,但是更多的是對這個男人的愛慕
……
從斯諾克那裡回到他們自己的小別墅這一路,楚南淵的話有些少,絃歌問什麼他纔回答一句,好像又回到了他的冷峻時代
進了客廳,絃歌默默了想了下,覺得他今天也沒有生氣什麼的,就是不明白他的氣息爲何有些沉。
剛纔開始,他就一直緊緊的牽着她的手,現在進了客廳也沒有鬆開,絃歌心想應該自己沒有惹到他,就側頭開了個玩笑,“楚公子,這是吃醋的另外一種表現嗎?”
“有嗎?”楚南淵微微的擡了擡眸,表情冷峻,說得一本正經,好像自己什麼也沒有?
片刻後,他還淡淡的問了一句,“再去泡一會兒,早點睡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中沒有昨天那種炙熱,好像只是邀請她一起泡藥泉?
絃歌眨了眨眼睛,心裡也挺想再泡泡的,就點了點頭。
很快,她就進臥室換泳衣和浴袍,換好後出臥室就看到楚南淵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英挺的眉峰似乎輕輕的皺着。
絃歌想了想就沒有打擾他,徑自去了外面的藥泉,到了地方,她褪掉浴袍,用腳先試了試水溫,然後才緩緩的下去。
這裡的藥泉以純天然的著稱,而且每天都是放流動的泉水,每次下去都能感覺到身體似乎每個毛孔都舒暢了,也好像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
絃歌把靠枕擱在岸邊兒,腦袋枕着,仰頭欣賞了一會兒繁星點點,莫名就想起前天晚上某個男人說的那一大堆廢話,雙側臉頰情不自禁的熱了起來,而後她還想起慕千城的事情,明明她和慕師兄沒什麼,可爲什麼每次楚公子都表現的不同?
想不通,她也就沒有繼續,也許是身體泡的越來越熱,她不知不覺靠在岸邊睡了過去。
楚南淵的電話是撥給文燁的,一路回來,他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撥過去,不過在絃歌出了客廳去藥泉後,他才最後補充了一句,“不許讓夫人知道”
那頭文燁的傷口剛剛大好,正和朋友尋思着去夜店一番,哪裡想到他家boss就來了電話,還吩咐他儘快調查清楚一個叫做慕千城的男人?甚至要調查這個男人的八代祖宗?
好吧,他可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怎麼招惹總裁了,能下這種重手?想想看,總裁好久沒有這麼下令查過一個人了?
楚南淵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到酒櫃拿了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就去了藥泉,不過他沒有料到他的小女人已經睡着了?
海藻般的長髮被她挽在腦後,因爲側臥的姿勢,姣美精緻的側臉露出一小半,白玉般的色澤中暈開了一抹紅色,脣色嫣紅,宛如畫中人一般的美好,純真清透中又隱含着女人的嫵媚風情。
看到這一幕,楚南淵想到了一個用詞,禁yu式的誘惑。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女人美得驚人,卻沒有想象過有一天她會以這樣的面貌呈現出來,撩撥到他心絃的最深處。
時間緩緩的流淌,絃歌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癢癢的,脖頸和後背處似乎有小魚兒在親吻般的感覺。
“別鬧……”迷迷糊糊中她的手掌拍過去,當觸到一張如刀削般的俊彥時,她漸漸睜開了眼睛,低頭就看到楚南淵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
而她的纖瘦身體被他從後面環抱,擁在懷中,他的氣息彷彿蓋過藥泉池中的藥香,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絃歌的臉紅了下,但是還是保持冷靜的扭頭問了一句,“你,忙完了?”
“嗯……”楚南淵似乎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兒,連綿不斷的吻朝着她鋪天蓋地而來,而且有越來越兇猛的架勢。
絃歌招架不住,節節敗退,她被逼迫的脊背馬上就要貼住大理石岸邊兒,手臂幾乎已經撐住了岸邊兒。
可就在絃歌以爲他下一步要做什麼的時候?楚南淵突然間停下,重重的喘着氣,他的手臂撐住岸邊兒,把她圈在自己和大理石岸中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卻沒有說話。
片刻,他伸出一隻手臂,拿過來已經開啓的紅酒向自己嘴裡灌了一大口,接着他的脣就湊了過來,在絃歌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堵了進去,感覺到絃歌完全接受他的脣和舌,他的脣撤回外面,摩挲着她的脣瓣,問了一句,“好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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