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裡……”楚南淵指着他的脣,笑得越發邪肆。
“你想多了,我是聽人說脣薄的男人多涼薄……”絃歌毫不客氣的笑了笑,“我是研究來着。”
楚南淵又笑,這笑容帶着一絲舒朗,讓他原本略顯硬氣的線條突然間柔軟了不少,雖然沒有說話,可他這樣的態度就在表明自己不信。
絃歌因爲他的笑微微有些心虛,但是她絕不承認自己對他的脣有興趣。
楚南淵沒有說話,保持着迷人而邪魅的笑容,他是用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態度,在他俯身,舌尖兒纏上她的脣瓣時,說了一句,“如你所願,我們好好的研究一下。”
絃歌臉一紅,揪住他的領子,並推了一把,“我不是那個意思”這男人太壞了,總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哪裡知道楚南淵回了一句,“可我只是親親你……”
“我不信”絃歌的美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這次是真的……”楚南淵沒說完,脣就壓下,來得又猛又烈,不過這次他說的是真的,確實只是吻了吻,楚南淵本來也想,但是顧及着她的體力,想着晚上還要做的事情,就忍着沒動。
不過爲此,他也衝了一個涼水澡,沒辦法,對象是絃歌,他根本就無法自控
沒多久,臨近傍晚,墨以桓和唐梨落約他們晚上出去玩,兩個人收拾了一通,楚南淵開着車子離開了這裡。
今天晚上,墨以桓提議玩的是斯諾克,室內運動,玩得盡興還能耍帥,兩位女士也不會怕冷,兩全其美。
唐梨落早在墨以桓的培訓下初懂皮毛,也能玩上一局,絃歌以前倒是來這種地方找過證據,甚至用球杆兒砸過狂徒的腦袋,但是一點兒都不會,於是,楚南淵自告奮勇要教她。
絃歌看看也挺有意思,就點了點頭,可是真正開始教的時候,絃歌就鬱悶了,楚南淵這廝哪裡是真心想教她啊,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一步,楚南淵先給她講解斯諾克的規則,絃歌聽得認真,一會兒功夫就能融會貫通,可這個時候她發現楚南淵在跟她說話的時候,手掌不止牢固的扣在她的纖腰上,薄脣還時不時的擦過她的耳際,熱熱的氣息沿着她的耳洞由這頭進入那頭,如果別人從遠處看的話兩個人就是在耳鬢廝磨。
要說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也不在意,可偏偏旁邊還有墨唐夫婦,絃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用手指頭戳了戳某男人的勁腰,提示道:“楚南淵,我已經會了。”
“真的會了,不用我再說教一遍嗎?”楚南淵表現的特別熱情。
絃歌:“……”這男人是裝無知的吧?
第二步,楚南淵教她揮杆兒的姿勢,一筆一畫,他描述的很認真,絃歌基本明白,說道:“我自己來。”
可沒想到她磨了磨杆兒,腰剛剛彎下,楚南淵就從後面貼了過來,一隻手扶着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握着她的杆兒,保持好姿勢帶着她稍稍移動了一點兒位置,貌似認真的說了一句,“一開始你的方向就錯了,不能從這裡,而是從這裡把球給頂出去……”
他說話的同時,一杆兒輕鬆揮出,打出了一個漂亮的開場,而同時他的勁腰也向前ding了一下,要說這也沒什麼,可絃歌的後背緊貼他的前面,加上這個ding的姿勢,總覺得哪裡不妥,似乎一下子aii了不少。
絃歌的臉頰悄悄的紅,可更鬱悶的是她一扭過頭,視線剛和楚南淵的對上,就見他脣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絃歌,好玩不?我們繼續……”
絃歌:“……”確實好玩啊,不過是她被他玩吧?
“乖,別愣着……”楚南淵見絃歌發呆不語,扭轉過她的纖腰,薄脣貼在她耳際繼續道:“我來教教你怎麼一桿進洞?”
絃歌還在小鬱悶中,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墨唐夫婦聽到了這句對白,唐梨落翻了個大白眼兒,用杆兒的細頭戳了戳墨以桓的胸口,低聲兒道:“沒想到楚公子竟然明騷至此?”她還以爲只有自家男人太過無恥。
“寶貝,千萬別被這悶搔貨給騙了,他騷着呢?”墨以桓說着,不動聲色湊近,手臂攬住了他家老婆的纖腰,笑得戲虐,“也可能是楚公子禁慾多年,這麼突然的就開葷,一時之間把持不住,體內的秉性原形畢露。”
“哪裡像你老公我,絕對錶裡如一,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明明白白坦露在老婆你的面前”當然墨以桓解釋着也不忘記自誇。
可說着,他湊得更近,尤其是迷人的脣,就想上去在唐梨落的脣上蹭個香吻,手掌也放上唐梨落的臀部,並說了一句,“老婆,你我握杆兒的姿勢不對,我幫你調整一下……”
“可不是,你是真真切切的明騷”唐梨落聽到他的話,“噗嗤”一笑,而後眼眸一眯,不動聲色間杆兒的後部抵在了墨以桓的重要部位,“姓墨的,你以爲我是絃歌這個初學者,有那麼好騙嗎?”
墨以桓動了動喉結,乾乾的一笑,心裡咒罵的是楚南淵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沒有多久,在楚南淵熱情澎湃的教學下,絃歌基本的要領都已經掌握,欠缺的就是多加練習。
於是,墨以桓提議他們四個來個夫妻友誼比賽,大家都欣然同意。
玩得過程中,絃歌碰到和唐梨落對戰,絃歌揮出一杆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我現在是明白男人們爲什麼愛來這種地方玩?”
唐梨落笑了笑,也揮出了一杆,調侃了一句,“可不是,我還以爲你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來這種地方就是爲了耍帥泡妞”
“不過,楚公子看着挺稀罕你的。”唐梨落再次彎腰前,補充了一句,“肯爲你花功夫的男人值得加油”
絃歌:“……”默然了一會兒,臉上溢滿了嬌羞,說了一句,“我倒是想抽他”她心裡清楚楚南淵最近這幾天對她越來越大膽,簡直就是沒有節制,雖然她不肯承認,可她其實是喜歡這樣的,在他的眼中只有她
這也是每個女人都希望的,自己的男人眼中只有她
斯諾克豪華廳,邊兒處休息區儲酒櫃旁的沙發上,就算是品着美酒,楚南淵墨以桓這兩個男人的視線始終落在場內兩個女人身上。
沒辦法,這是一條自然界異性相吸的規律,再說在男人的眼中,美麗的女人總是一道最靚麗的風景,更何況這兩個女人不止是美麗那麼簡單,在世人眼中,她們獨立,驕傲,能力出衆,是個男人都有一種強烈的征服。
有一種玩世不恭處處留情的男人被說成是毒藥,但是也有一種女人完美到極致,她們何嘗不是一種毒藥。
墨以桓挑了挑眉,率先打破沉默,“南淵,你說她們是不是在說我們壞話?”
“也許是。”楚南淵珉了口酒,fèng眸微微的眯起,落在絃歌正彎下的腰上,眸意沉沉而熱烈。
墨以桓聽到他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客氣道:“楚公子,在我面前你裝什麼深沉,sao就sao的明顯點兒。”
楚南淵側頭,眸中危險的光芒瀉出,但是沒有說話,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絃歌面前和平日確實不同,他會忍不住的想和她多多的交流。
看她笑,看她羞,看她在他面前發飆,鮮活生動,每一次他都移不開自己的視線,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有一種叫做曖情的種子早就在他心裡生根發芽。
墨以桓作爲過來人,似乎瞭解他這個時候的心情,可有些話他還是想提醒一下,“謝律師是個不錯的女人,大方明媚,可你要知道是女人都有一些共同的毛病,最最容不得的就是男人處理不好的各種前任……”他頓了下,眸光一掠,落在楚南淵的臉上,繼續道:“你,處理好了吧?沒有任何把柄?我記得你以前也很緊張白小姐。”
墨以桓的話令楚南淵昂藏的身軀微震了下,隔了一會兒,他側頭才說了一句,“絃歌,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
這句話說的很認真,可分明還是有些搪塞,墨以桓輕皺了下眉頭,頓了下,道:“你看着辦,我該說的都說到位了。”
楚南淵沒有說話,在他心裡從未將白悅苼和絃歌做過對比,可他清楚知道的一點兒是絃歌帶給她的,是別的女人從未給過的
曾經,當他發覺新婚夜的女人不是白悅苼,心裡只是怒氣還有對白悅苼的愧疚,時間一長,又得知白悅苼嫁人,不知道何時感情就發生了變化?
可現在要他想象如果有一天絃歌離開他的身邊,他的心裡沒來由就升起一絲恐慌,而且這抹恐慌隨着他想的深入,就越發的擴大,甚至演化成一種無望,他想如果有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麼麼噠,二更來也,最近有人說公子淵無恥,啊哈哈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