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露瑤垂下視線,沒有吱聲。
他靠近她,“所以我有個建議,你不如先搬回來,等博雨結婚後再想別的,省得汪家一天寢食難安。”
“我纔不管他們怎麼想。”她想掙脫他的掌握。
他猛地又把她按在牆上,聲音低啞:“我想你,嚴露瑤,這幾天夜裡你不在我身邊,我覺都睡不着。”
嚴露瑤漲紅了臉,說:“你瞎說什麼,快放手!”
“你今天就別回去了。”於瀟雨說。
“你想怎麼樣,綁架我麼,父母都在下面。”嚴露瑤氣極。
“他們已經領着孩子去公園了,家裡就我們兩個人。”
“怎麼可能?!”嚴露瑤不相信。
“他們也想成全我們,想讓我們復婚,更不想看着你們倆出事,他們是有意離開的。”
嚴露瑤崩潰地喊道:“我不想和你復婚!你別纏着我了。”猛地掙脫了他的手,向門外就跑。
沒跑幾步,她就被於瀟雨撲倒在地,於瀟雨把她翻過來,冷笑着說道:“你怎麼從來沒有教訓,你什麼時候反抗得了我?”
“你這個魔鬼!”嚴露瑤邊掙扎邊喊。
“我是因爲你才變成的魔鬼。”他推擋着她的反抗,最後箍住了她的手腕,然後抓住她的頭髮向地上用力一撞,嚴露瑤登時神志喪失。
他把她扛到了肩上,走到他們曾經的臥室,將她扔到了牀上。
於博雨正在向他在香城的手下交待事情,忽然一陣心煩意亂,急急交待完,便上了自己的車,開始打嚴露瑤的手機。
手機沒人接聽,他的心懸起來,迅速起動車子,向家的方向駛去,邊開車邊打了母親柳楚雲的電話,問:“媽,你們現在在哪裡?”
“嚴露瑤呢?”於博雨氣極敗壞。
“博雨啊,我們想讓於瀟雨和嚴露瑤談談,最好他們能復婚。”
“你們難道不知道於瀟雨是什麼樣的人!”於博雨氣得七竅生煙。
他掛斷電話,心急如焚,加大油門,向家裡疾駛而去。
嚴露瑤不久醒來,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牀上,衣服都被於瀟雨撕扯掉,身上只有一條內褲,但也被他迅速扯掉,渾身赤裸,嚴露瑤不由得淚如泉涌。
“你折磨我到什麼時候纔算完?”她含淚叫道。
“我們結婚三年,有名有實的夫妻也做了兩年,爲什麼你就是不肯認命!”於瀟雨壓上嚴露瑤的身子,狂暴地進入。
他吻住她,她的齒含着他的舌尖,她恨他入骨,她想咬斷他的舌頭,卻發現怎麼也無法下這個決心,他的脣離開她,臉上有一種淒涼的笑意,他說:“兩年前你會毫不猶豫地咬斷我的舌頭,經過了這兩年,看來你終於對我有了點情意,無論怎麼恨我,也終究會心生不忍,是不是?”
她無言以對,哀聲說道:“於瀟雨,你爲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呢?”
“我的心裡,全都是你,你讓我怎麼放。”
侵佔與攻陷,瘋狂的交、歡,直到一個冰冷的槍管頂住他的太陽穴。他轉過頭,看到於博雨足以冰凍一切的冷酷眼神,“離開她,不然我殺了你。”他說。
於瀟雨苦笑了一下,從牀上下來,嚴露瑤比他更早看到於博雨,此時早已潸然淚下。
於博雨拿被子蓋住她的身子,然後走到已穿上褲子的於瀟雨面前,一記重拳打在他臉上,於瀟雨登時鼻血長流,於博雨又是幾記重拳打上去,於瀟雨被他打倒在地,一時起不了身。
“你以後要是再敢碰她,我就閹了你。”於博雨說。
於瀟雨抹了一下臉上的血,嘴角淡淡上挑,說:“於博雨,你現在有什麼立場來干涉我們?”
“我要娶她,我和嚴露瑤以後永遠都不會分開。”
於瀟雨臉色大變,“你們……又在一起了?!”
“是的,你以後記住離她遠遠的,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他俯身撿起嚴露瑤的衣服,卻發現每件都被於瀟雨撕碎了,暴怒地對於瀟雨說:“她的衣服家裡一定還有,你去給她拿一套來!”
於瀟雨腳步沉重地離開。
於博雨解開嚴露瑤的綁縛,嚴露瑤伏在他懷裡,失聲痛哭。於博雨輕撫她的頭髮,安慰她說:“一切都過去了,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受欺負。”
“我覺得好對不起你。”她嗚咽着說。
他扶住她的臉,凝視她的眼眸:“這怎麼能怪你,是我一時疏忽,讓你受了委屈。”
嚴露瑤止住淚水,無論她經歷多麼痛苦跌宕的命運,於博雨總是會給她無邊的溫暖,她現在只有一個渴望,就是這溫暖永遠不要再離開她。
於瀟雨拿了一套嚴露瑤的衣服進來,看到於博雨的手輕撫那個他在世上唯一在意的女人的髮絲和臉頰,那個女人看向他,臉上無盡的溫柔、通透、純靜,她那秀美的容顏綻放出絕世光彩,瞬間照亮整個房間。
光芒刺入了於瀟雨的眼睛和心臟,讓他妒恨若狂,他一直以爲自己有一個最美麗、最能滿足他權力慾和報復欲的收藏品,今天才發現,他連他的收藏品十分之一都得不到,他們的愛和幸福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渺小的肉體上,將他在那一瞬間壓到灰飛煙滅。他顫抖着想拿到那個手槍,有想把這兩個人都殺死的衝動。
他把她的衣服放在牀上,蹲下來拿起嚴露瑤破碎的衣服,想擦拭一下臉上的血跡,他把衣服按在自己的臉上,聞到嚴露瑤留下的熟悉的體香,心裡有個念頭閃過,這樣清新熟悉的氣息,以後怕是再也聞不到了。
於瀟雨對於博雨說:“博雨,我想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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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博雨憎恨地說道:“我們還有什麼可談的。”
“你要怎麼對付汪坤,他給我傳來話,你要和她在一起,他就要殺了她。”
於博雨站起來,盯着他,眼裡要冒出火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於瀟雨,這些年這些事都是你造成的,你要不是老爸的兒子,我現在第一個就殺了你,你現在唯一該做的就是從我們的生命裡消失,永遠別再煩我們。”
“我是對不起你們,所以我現在想彌補。”
於博雨冷冷一笑:“你能彌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