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後,龍澤彎腰親了親她的小臉蛋,纔想起身,頸子被她抱住。
溫安安的小手掛在他的頸子上,聲音軟一軟的:“這麼早就要走?”
龍澤拍拍她的小手:“乖,我要去趕飛機!”
雖然是私人飛機,但是航線卻是定好的,再者,他得趕回去,在紐約時間上午十點有個重要的簽約儀式!
溫安安有些耍賴,不捨地吻着他的脣瓣,聲音低低地:“我不要你走!”
龍澤無奈極了,吻了她許久,額頭抵着她的:“乖,下次再來回來陪你!”
她扁着小嘴,委屈極了:“纔回來一晚!”
龍澤笑了一下,擡手看了下時間,忽然一手解着自己的的扣子,溫安安嚇了一跳,尖叫出聲:“我不是要你……這個!”
“剛纔不是才抱怨時間太短?”他的聲音熱乎乎地說着,大手探到她的睡衣下,將那件又薄又小的東西扯了下來,他解着皮一帶,“還有十五分鐘,得快點了!”
溫安安的小臉紅透了,推着他:“龍澤……不要亂來!”
但是他已經得逞了,大手按着她,將她抱在懷裡,就着這樣的姿一勢狠狠地弄,她無力地軟在他的懷裡,星眸半閉,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
“寶貝,時間太短我出不來,快叫幾聲好聽的!”他熱熱地說着,咬着她白一嫩的小耳朵!
溫安安一口咬在他的頸子上,哼着:“纔不!”
他狠弄了幾下,“小東西,再不叫的話,我來不及就抱你上車做!”
想到可能會被龍家上上下下的看到,溫安安屈服了,委屈地叫了聲‘老公’。
“再叫幾聲,乖……”龍澤頓時渾身的熱血,用力佔着她,到十四分半的時候,終於悶哼一聲,交待了出來!
他懷裡的小人已經哭得不像樣了,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裡上氣不接下氣的!
龍澤實在是來不及了,狠狠地吻了她一通,“乖,不哭了!我真得走了!”
他一邊拎着褲子一邊往門口走,溫安安緩過來,扔了一個枕頭過去:“龍澤,你混蛋!”
竟然特意從那麼遠的地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就爲了回來打一一炮,不,是打了一晚!
她扁着小嘴,而他已經飛快地下樓!
再不走,大概又要水漫金山了,雖然捨不得,但是龍澤還是果斷地離開!
清晨的陽光很好,龍園裡靜悄悄的,鳥語花香。
龍澤穿過院子,看到老爺子在打太級,點了頭:“老爺子,我走了!”
龍老爺子睨了他一眼:“很急?”
龍澤點頭:“還有個會要開!”
上上下下打量了他,龍老爺子呵呵兩聲:“年輕人,腿不要軟纔好!”
龍澤的俊臉微紅,又點了個頭勿勿離開,龍老爺子繼續打他的太極……
20小時過後,紐約機場,裘洛來接龍澤,他看着自家主人的好氣色,心裡感嘆着,主人這像是打了強心針有一樣有效啊!
龍澤和他邊走邊說:“資料都準備好了嗎?”
裘洛點頭:“都放在車上!”
龍澤上車,翻看着一個小時後的資料,不到半個小時就看完,閉目養了下神!
十點整,他代表zaa和英國的一家大公司簽了一個大合約,條件談得很好,雙方也都十分愉快!
經過一天的談判,送走對方公司的代表,已經是夜晚了!
裘洛送人去了,他靜靜地坐在辦公室裡一會兒,到了晚上八點才獨自離開!
沒有讓司機送他,而是自己開了一輛黑色的跑車上路……
他的手握着方向盤,身體已經有超過24小時沒有合過眼,但卻一點也不累!
就在這時,龍澤敏銳地感覺到來自後面的危險,兩輛黑色的房車朝着他的方向開來,從後視鏡中,他看到車的兩旁門打開,幾支黑洞洞的槍對準他的方向!
龍澤冷笑,這部車是防彈的,不要說是槍,就是火藥也炸不開!
他的腳一踩油門,然後在後面的車跟上時,又猛地剎車,那車也跟着剎,結果是幾個身體探出車門的男人撲到地上,滾了很遠……
龍澤的車又打了個轉,對着後面那輛車撞過去——
砰地一聲,擦過那車身,將一輛車撞到了路旁的欄杆上!
他的車則輕飄飄地正了方向,飛速離開!
半個小時後,裘洛也回到了西園,他已經得到消息,龍澤在路上遇襲!
龍澤坐在書房裡,手裡夾着一根菸!
裘洛低咒着:“主人,我立即派人將fbi給炸了!”
龍澤擡了下手:“不用!”
他的目光有些深遠:“你,將fbi能說話抓過來,我要親自審一審!”
裘洛點頭,“是主人,我立刻將人給帶來!”
龍澤掃了他一眼:“不用太溫柔!”
“明白!”裘洛將手指握得咯崩響!他受着fbi的氣很久了!
於是,他很不溫柔地將fbi的那位可憐的安全部主任給‘請’了來!
待遇不會好,就在西園關押一些叛徒的地方!
龍澤穿着一襲黑色的真絲睡袍走進地下牢房,那位體面的部長大人站在那裡,看到龍澤進來,很激動:“龍先生,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
“誤會?”龍澤笑了起來,“是有誤會!是你誤會了我抓你的用意!你以爲,我是想要從你的嘴裡知道什麼,或者是報復你嗎?那麼你想錯了!”
部長大人的汗流得更多了,他看着龍澤,嚥了一下口水:“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的手下不懂事,得罪了龍先生,這樣,我陪罪,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龍澤在他的面前走了一圈,最後才微笑着說,“中國有句古話,叫覆水難收!做過的事情,後悔得不嫌太遲了麼?”
在部長大人的顫抖中,龍澤揚起下巴,臉上的表情有些邪惡:“你知道嗎?就在剛纔,我才得知,紐約政一府,對我的公司進行了各方面的限制,不許我出口,不許我進口……你覺得這樣下去,我的公司能生存下去嗎?”
龍澤說着,手裡忽然多了一把槍,輕輕地抵在了那人的腦袋上:“我不是來問你話的,而是來送你一程的!多找些人陪葬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他將槍移了下來,對着槍管吹了一口氣,聲音透着無奈:“下去後,多練練槍法,也許會用另一種方式來得戰勝我!”
“龍先生,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那人跪了下來。
龍澤鄙夷地睨了他一眼,“我說完,我不想知道的!”
“我說,我什麼都說,是我自己要告訴龍先生的!”那人聲音裡透着惶恐不安!
龍澤冷笑:“那麼我想知道的是,費迪南和美一政一府是不是有關係?”
那人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龍澤,不太敢相信龍澤竟然會知道!
就在他愣着的時候,黑色的槍管又抵上了他的腦袋。
“是的!是的!他是爲政一府做事的!從中可以得到好處!”那人不想死,很快就招出來了:“另外,關於那種藥的研究……也是他參與在內的!”
爲了活下去,他什麼都說了:“約克醫生是他介紹給龍暮白的,一切的研發經費也是他提供的,所以……”
他小心地看着龍澤:“龍先生的身體要是不舒服,應該找他最合適!”
龍澤的薄脣抿成直線,他手裡的槍扔給一旁的裘洛:“看好他,不要弄死了,我留着還有別的用處!”
那人驚呆了,叫着:‘龍先生,你答應過放我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的?”龍澤冷笑着上樓!
走到樓上,周琛在等着他:“聽說你抓了個人回來!而且不避諱!”
龍澤的臉上盡是冰冷:“這些人以爲我現在好捏了!”
周琛嘆了口氣:“我以爲,你是要慢慢地退隱了!”
“如果沒有這頭痛,我想我大概會忍下去,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龍澤的臉上盡是絕然,他抽了根菸,淡淡地說:“明天,我約了紐約的州長一起吃飯!”
周琛的心裡明白,吃飯是假,示威是真!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龍澤會狠戾到那樣的地步!
次日晚宴,龍澤訂了全市最好的包廂,一反以前的低調!
紐約的州長不想來的,但是龍澤讓人送了樣東西過去,於是在準點,他出現了!
“請州長吃頓飯,什麼時候也變成這麼困難的事情了!”龍澤坐在那裡,連起身也沒有,冷冷地注視着那個算是年輕的州長:“我以爲,州長是在躲着我!”
拿起桌上的溼巾抹了抹手:“坐吧!”
州長看着他,目光有些不安:“龍先生,您也知道,最近風聲不太好!我們總要避些風頭!”
龍澤冷笑:“我怕是避過了這陣子,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坐在一起愉快地交談了吧!”
他扔下手裡的布,輕笑:“難得今天聚聚,我們不談掃興的話,見個老朋以吧!”
說着,擡了下手!
一個蒙着面的男人被按了過來,坐在椅子上……
州長大人的眼裡有着遲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