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姦夫淫婦

“對不起。”除了連連道歉,年柏彥想不起更利於緩和氣氛的言語。

素葉輕輕推開他,默默地坐到了沙發上,環抱着腿,下巴抵在膝蓋上。年柏彥見狀後無奈嘆氣,走上前,又坐在了她的身邊。

伸手輕撫她的頭。

她一偏頭,躲開了他的大手。

年柏彥的手停在半空中,遲疑了一下,然後乾脆伸手將她直接拉過來,強迫扳過她的臉,誠懇道,“葉葉,我不是有心要瞞你,房子是我委託薛阿姨照看,我也不知道她租給了什麼人,直到第一次送你回來我才知道實情。你自尊心那麼強,我怎麼敢告訴你我就是房東?後來你離職了,我更不想告訴你實情,因爲想着只要你住着我的房子,我就不怕找不到你。還記得上次我提議讓你搬到四合院嗎?你告訴我你想要有獨立自由的空間,我沒逼你,也沒告訴你這房子是我的,就是怕你覺得不自由了,心裡有負擔。”

素葉使勁咬了咬脣,“這件事你還能瞞一輩子嗎?”

“葉葉。”年柏彥微微加重了語氣,眉梢嚴肅,“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誰說不是大不了的事?”素葉反問,語氣怨懟,“你以爲我是你嗎?你知道我賺錢有多麼不容易嗎?”

年柏彥愣住。

素葉氣得擡手,伸出手指使勁戳他的胸口,“早知道這房子是你的我就不交房租了!我也不用爲每個季度拿出那一大筆錢心疼了!你知道我住進這套房子以來損失了多少錢嗎?”

年柏彥的神情直接又跨向了愕然。

他以爲她會說些賭氣的話,會怪他沒告訴她實情,又生怕她一怒之下離家出走……豈料,她會說出這番言論,讓他大跌眼鏡!

“葉葉。”他有點哭笑不得了,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都什麼時候了還滿腦子錢呢?哪有你這樣的女人?”

“別碰我,我真生氣了。”素葉撥開他的手,咬牙切齒,“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敗家子!”

年柏彥見她扣的罪名越來越大了,趕緊解釋,“放心吧,你的房租都在卡里呢,一分都沒動,薛阿姨出國是假,不收你房租纔是真。”

他以爲他說完這番話後素葉會感動得痛哭流涕,甚至會給他送上幾枚香吻,豈料,素葉的臉都近乎氣到變形,一口小白牙大有撲上去咬斷他喉管的架勢,牙根被她咬得咯咯直響。

“我的意思是,如果早知道這套房子是你的,我跟你住在一起多好?這樣的話把這套房子租給別人也好過我在這兒住着!租給我是白住,租給外人那是賺錢,年柏彥,你這個笨蛋!”

最後一句話是從牙縫裡狠狠咬出來的。

年柏彥着實被噎住了。

素葉趕緊起身,年柏彥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兒?”他現在竟摸不準她的心思了。

“當然去四合院了!”素葉乾脆順勢將他一併拉起,推着他往行李箱前走,“快點幫我收拾衣服,一分鐘都別耽誤了,你知道前陣子我在中介門口經過,看到這個小區的房子租金漲成什麼樣子了嗎?像這套複式至少能租到兩萬二一個月了,咱們少賺多少錢?”

年柏彥無語,又哭笑不得,“這麼說你是同意搬過去跟我一起住了?”

“傻子纔有錢不賺呢。”素葉嘴快手快,將衣架上的衣服近乎全都摘了下來,統統扔到行李箱裡,“如果年柏宵住過來呢,正好我倆二人世界了,如果他不住進來,那就趕緊把房子租掉,一個月兩萬二呢,兩萬二啊大哥。”

她當然沒忘阮雪曼的話,這房子是年柏彥留給年柏宵的,嘴上是貪錢不假,但也是遮掩內心愧疚的重要原因,如果不是她霸佔着房子,人家年柏宵早就住進來了吧。

“好好好。”年柏彥只覺得她像只白蝴蝶似的在眼前“飛來飛去”,他伸手還總抓不住她,只好忙不迭地應聲,不得不說她是個神奇的女人,在金錢面前總會變成個鋼鐵戰士,一改剛纔頹廢之態。

又或者,她是剛剛吃的太飽了。

在她將又一件外套扔進行李箱時,年柏彥終於捉住了她,輕聲道,“先帶臨時穿的。”

“不能帶行李箱?”

“我會派人來收拾。”年柏彥看着她道。

素葉不解。

等她跟着年柏彥出了電梯,從後門小徑打算繞過花園離開時才終於明白年柏彥的良苦用心,如果一旦面臨媒體的圍攻,提着笨重的行李箱着實不好脫身不說,還會在媒體面前落下話柄。

這種“一旦”的狀況終於發生。

不知是哪家的記者眼睛那麼尖,一下子瞧見了他們兩個人,緊跟着就是烏泱烏泱的一大羣記者蜂擁而上,驚得素葉瞪大了雙眼。

她沒有跟媒體這麼正面交鋒過,她跑去葉家算賬的時候算她幸運,正好趕上記者們都去吃飯的點兒,但今天不同,記者們各個神采飛揚,在見到緋聞中的男女主角後更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一時間將前方的道路圍得水泄不通,紛紛舉起相機。

年柏彥見狀二話將素葉摟緊在懷,又用外套將她遮個嚴實,如此一來,定格在記者搶拍的照片上只有年柏彥護着素葉的一幕。

他一手緊摟着素葉,一手奮力地撥開記者,艱難地往前走。

記者們的問題更是五花八門。

“年先生,您跟葉家二小姐究竟是什麼關係?”

Wωω ▲tt kan ▲¢ ○ “素葉,你之所以回國是跟年先生有關嗎?或者說,你之所以進入精石是不是因爲年先生?”

“是啊素葉,我們都知道精石集團用人向來謹慎嚴格,你剛剛回國就能進入精石工作,決定權是在你父親還是在年先生?”

“年先生,素葉是不是你包養的情婦?你們倆是不是在你離婚之前就一直有來往?”

“葉玉日前申明假結婚一事,是不是迫於無奈?”

“素葉,身爲葉董事長的私生女,你恨你父親嗎?”

這一個個問題像是冷箭似的射向年柏彥和素葉,毫不留情。

素葉氣得掙扎了一下,很想衝着記者破口大罵,但奈何年柏彥始終收緊着手臂,令她動彈不得,外套將她的頭裹得嚴實,只留下一道小縫兒可以看見地面。

於是她看到年柏彥的舉步維艱,看到一雙雙鞋子在他們面前擁來擁去。

她的喉頭突然一堵,鼻頭髮了酸。

周遭嗡嗡的人聲,吵得反而讓她聽不清大家究竟在問什麼了,那些類似“包養、情婦、殲情、第三者插足及私生女”等字眼撞進耳朵裡時間長了也就麻木了,原來真的就是縱使有萬箭穿心,習慣了也就不覺得什麼了。

面對記者們的刁難,年柏彥始終保持沉默,最多就是說一句,請讓一讓。

他是如此冷靜,素葉覺得自己永遠學不會控制情緒。

突然,有尖銳的聲音揚起,緊跟着素葉聽到像是有什麼東西打在年柏彥肩頭上似的,那聲音毫不客氣。

“臭不要臉的殲夫淫婦,從我們小區裡滾出去!別影響我們這兒的和諧氣氛!”

“對,你們兩個趕緊從這裡滾出去,別讓整個小區的人都跟着你們丟人顯眼!”

“滾!”

有東西接二連三打在年柏彥的身上。

素葉拼了命地想要伸出腦袋看清楚誰這麼缺德,可是年柏彥也拼了命地使勁按着她,始終讓她的頭埋在他的懷裡,她沒受到攻擊,卻能夠感覺到整個過程都是年柏彥用整個身子在擋着她。

“柏彥!”她急得大叫。

“閉嘴。”年柏彥低低命令,撥開人羣的手臂用了力氣。

小區裡突然冒出這麼一羣“伸張正義”的戶主,成功地分散了記者們的注意,許是知道從年柏彥沉默的態度上撬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消息,所以大部分記者又涌上了那些戶主,開始七嘴八舌旁敲側擊。

前方的路好走了些,素葉努力擡頭,透過衣縫兒瞧見不遠處的那些大爺大媽們,心寒到了極點。她不認識這些人,自認爲沒得罪過他們,可他們憑什麼這麼對待她?

只聽其中一個戶主大聲豪氣道,“看上去人模人樣西裝革履,誰知道還能在外面揹着老婆包養.情婦,呸!那個女的也太不要臉了,明知道男的有老婆還搞在一起,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麼教育她的!”

氣得素葉恨不得衝上前理論。

“別自己找氣受,快到停車場了。”年柏彥伸手壓了壓她的頭。

她縮頭的瞬間,眼角瞄見有個大媽說到憤恨之際竟朝着這邊扔出個雞蛋,她大驚,還沒等反應過來,雞蛋就砸在了年柏彥的後背上。

“柏彥……”她驚呼。

“沒事兒。”年柏彥摟緊她快走了幾步,終於到了車子前,一用力撥開了幾名還粘着他的記者,將車門一拉,命令,“上車。”

素葉趕忙鑽進了車子裡,也順便的,看到年柏彥擋在車門前的瞬間,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向他,有雞蛋,也有白菜葉子,還有圓滾滾的土豆。

如果不是他爲她擋在車門前,這些東西會一股腦砸她身上。

車門一關,年柏彥快速繞到了駕駛位,離開的瞬間,有枚雞蛋“啪”地砸在了車玻璃上。

年柏彥微微眯眼,緊抿着脣,二話沒說踩下油門。

風雪中的男人不縱慾都難身價攀升做我年柏彥的妻子不能再讓她受苦素葉的耀武揚威一路作弊2彼此幫助更糟誰都不是對手你的喜歡是不是真的繼發妄想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傘下的男人年夜2還能相信愛情的天長地久嗎他竟忽略了你把我賣了不跟我走跟誰走幾張照片立下盟約始料未及的澄清誰都別想把她帶走來我夢裡男人的寵溺晴天一道雷他是我爸爸可能會是將來咱們的兒子無法相愛也不後悔一隻懷錶怕死是人的本性年總所希望的瘋狂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突然到訪的房東兄弟情份到底誰該死?今天就成我老婆不好嗎你敢叫蔣彬從來沒這麼窩囊過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給年柏彥的下馬威夢裡的人就一定不存在嗎計劃泡湯又愛又恨年夜4一切安好極少許諾的他你的專屬稱呼太過安全感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荒唐的說辭被叫停的項目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真好爸爸的話是聖旨重組年氏繼發妄想誰是聰明人這就是他的目的失蹤案件年柏彥的打怵蒙古包的一晚1跟葉玉的丈夫是怎麼回事年總所希望的夜深深心惶惶無法直視的童年別出心裁的出場兄弟情份想聽你的實話生了病的花兒有你就夠了教育方式的分歧這場暗戰沒有贏家計劃泡湯佳人是你天底下最傻的男人我最對不起的人也是你也許,是緣分煞費苦心真的未晚嗎一種離別對愛情盡忠,對親情盡孝除非你不愛我了哪個天使的電話他怎麼了?下手太狠要爛到肚子裡的秘密你爲什麼出軌?死裡逃生一語成讖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1你在街南我在街北誰是誰的信仰突生的內疚你怕了你相信嗎你在街南我在街北如果當年的那個人是素葉巨大利潤背後的巨大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