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

葉家已經亂成了一團,人心惶惶。

素葉先是強行將年柏霄押回了四合院,然後又趕往葉家,到了之後才發現警方早就趕到了現場,正在做蒐證和盤問的工作。

阮雪琴、葉瀾、葉鶴峰和葉淵這四人都不在,應該都陪同去了醫院,阮雪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嚎邊抱怨,“這個家是怎麼了?我們不能繼續住了,好端端的房子鬧鬼啊。”

素葉進門正好聽到阮雪曼的這句話,也順便看到了年柏彥,他一手插着褲兜,一手在拿着手機講電話,英挺的眉間蹙成了嚴肅的弧度,目光鋒利地在警方正在盤問的下人間掃視,他的身邊坐着葉玉,正無奈低聲地安撫着阮雪曼。

葉玉先看見的素葉,見她竟然來了葉家,目光略有驚訝,但也沒多說什麼,緊跟着是阮雪曼看見了她,這一眼看過來就炸開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指着她大喊,“就是她,她這個狐狸精!你們快把她給帶走,這個人就是個掃把星!”

素葉恨不得上前臭罵她一頓然後轉身離開。

阮雪曼呼天搶地的聲音驚動了警方,也驚動了年柏彥,他扭頭看見站在門口的素葉,眉頭的川字紋又加深了,對着手機簡單說了兩句後掛斷,走上前,卻是對着阮雪曼說了句,“她來正好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就是個妖精!就算這次的毒不是她下的,葉家的鬼也是她招的!”阮雪曼不依不饒。

素葉原本就不想來葉家,如果不是因爲年柏彥,打死她都不會再過來,加上阮雪曼這麼蠻不講理,有那麼一瞬她真想扭頭就走了,但聽阮雪曼給她扣了這麼一個大罪名,她反而不想走了。

“沒錯啊,葉家的鬼就是我招來的,專門對付你這隻老妖婆。”她慢悠悠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語態也慢悠悠的。

阮雪曼氣得臉都白了,葉玉不滿地看了一眼素葉,又擡眼瞧了下年柏彥,忍住沒說什麼。倒是查案的負責人走了過來,素葉見還是上次審問她的警官,便笑了笑,“警官,如果我是專門會招鬼來害葉家的巫師,你要不要把我帶回警局問話?”

警官的面色一怔,很快閃過一絲尷尬。

年柏彥則不動聲色地擋在了素葉面前,遮住了警官與她的對視,平靜問了句,“怎麼樣?”

警官壓了壓氣,“請進一步說話。”

兩人便到了窗根兒前說了一會兒話,兩人的聲音都很低,所以素葉無法聽見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只好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在老宅的每一處巡視。

下人們整整齊齊地站成了兩排,一排是常年受僱於葉家的、在葉家拿工資的傭人,一排是臨時請來幫忙的外聘傭人,不算太多,只有五個,表情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一致,再看常年受僱葉家的傭人,各個神情緊張,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

通過這幾天的資料調查,素葉已經完完全全認得出葉家的每一位下人,他們的年齡、在葉家的工齡、家庭的基本情況及性格、做事風格。

趁着年柏彥跟警方談話的時候,素葉起了身,朝着傭人的方向走過去。葉玉見她有所動作,壓低了嗓子喝了一聲,“你要幹什麼?”

“施妖術招惡鬼,先整老妖婆再整你這個小妖婆!”素葉慵懶懶地甩過來一句話。

“你、你這個——”阮雪曼氣得起身指着她,打算惡語相向但許是顧忌到有外人在場只能活生生嚥下後半句。

葉玉也氣得夠嗆,臉都白了。

年柏彥也聽到了這話,趁空兒掃了素葉一眼,眸底神情似無奈又似可笑。

傭人們挨個向素葉打招呼,二小姐這個稱呼叫得她耳根都泛酸,從排頭走到排尾,又從排尾走到排頭,一句話不說,目光卻逐一打量,最後在管家面前停住腳步。

“二小姐。”管家恭敬喚了一聲。

素葉置若罔聞,沉吟片刻,再擡眼看向管家時低聲問道,“是誰第一個傳出葉家鬧鬼的?”

來葉家的路上她又給年柏彥打了個電話,將事情的始末大抵了解了一下,葉鶴城是在下午喝茶的時候昏厥不醒的,幸好當時家裡有人,便趕緊打了急救中心電話,初步判斷是中了毒,跟當初阮雪曼住院的原因一模一樣,但下人們紛紛傳開了,說葉家接二連三遭劫,都源於那個紅衣女鬼,那女鬼是來報復葉家的,只因爲葉家人做過缺德事。

其實這番謠言在阮雪曼中毒入院後就已經被添枝加葉說得沸沸揚揚,只是這次因爲再次有人中毒,便更加劇了衆人的恐慌,而且,就連葉家的幾位主子都聲稱見了鬼,以阮雪曼最爲深信不疑。

素葉從不相信鬼神之說,她也明白年柏彥叫她來葉家的目的,一來可以洗清她上次被誣賴的清白,二來看看能不能查出些苗頭來。

其實她纔不想管什麼鬼神報復一說,葉家人怎麼樣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還巴不得這世上有鬼幫她平復心中怨恨呢,但年柏彥有句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那就是葉鶴峰說他見到了她媽媽,這件事多少讓她吃了心,倒是很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管家見素葉這麼問,遲疑了一下,半晌後道,“是大太太說葉家鬧鬼的,她說她在花園見到的鬼。”

“我沒問主人家,問下人。”素葉心平氣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管家的臉,“下人之間也將鬼神之說傳得沸沸揚揚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總不能是人云亦云吧?”

“有的其實真的就是人云亦云,但……”管家吞吞吐吐。

“二小姐,葉家真的鬧鬼,您還是別摻和進來了。”站在管家身邊的一名下人突然開了口,神秘兮兮的。“先是大太太,然後又是二老爺,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呢,所以二小姐,您千萬別招惹鬼神啊。”

素葉將目光移到這人臉上,大腦在拼命搜索此人的相關信息。

這人叫賈慶生,今年26歲,高中畢業,在葉家工作多年了,未婚,兩年前原本打算辭職,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又打消了辭職的念頭,所以就一直待在葉家工作。大家都叫他小賈,給他一致的評價就是膽子雖小但很勤快,吃苦耐勞,待人隨和親切。

上次警察問話時,就是他對警方說看見她進了廚房,但她對他沒有太大印象,這兩天查資料纔將名字和人對上號。

她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瘦瘦弱弱的,眉眼間還透着拘謹和害怕,也不像是有什麼鬼心思的人,於是便放輕了聲音,“你怎麼那麼肯定葉家鬧鬼?”

還沒等小賈回答,管家便道,“就是這孩子說看見鬼的,所以葉家下人們才傳得沸沸揚揚。”

素葉倍感奇怪,看向小賈,“你親眼見到的?”

小賈耷拉着腦袋,點點頭。

素葉更匪夷所思,便詢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小賈戰戰兢兢說了他的所見所聞,原來有一晚輪到他夜班,要到院子裡檢查地燈是否都亮,當他檢查無誤時,經過了花園,豈料突然起了風,很涼,他打了個哆嗦,緊跟着就看到了一個紅影子若隱若現,他使勁揉了下眼睛,這才確定自己沒看錯,那影子就朝着老宅飄過去,最後貼在了樓上的一間窗子上。

小賈看得清楚,女鬼貼上的那間房就是葉鶴城的。

當時他嚇得屁滾尿流地跑開了,還摔了一跤。

說到這兒,小賈將衣袖擼起來,指着胳膊肘上的一處擦傷道,“您看,胳膊都擦傷了。”

素葉看了一眼,目光從他手指掃過時,目光稍稍怔了怔。

“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以後不要瞎傳了。”她清了清嗓子,淡淡說了句。

“二小姐……”小賈哭喪着臉。

“還有你,當時天那麼黑,一定是你看走眼了,中毒一定是人爲,沒什麼鬼神作怪。”素葉低聲呵斥了小賈。

五點半左右的時候警察走了。

因爲葉鶴峰他們都在醫院,留在老宅的都是一屋子女人了,所有葉家上下的事就全權聽年柏彥安排。他命下人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又吩咐管家準備晚餐。

等開餐時,年柏彥纔對她們幾人說道,“二叔已經脫離了危險,但還昏迷沒醒,警方也爲了避免媒體的大肆渲染,所以決定不將整個老宅封鎖,除了二叔中毒的現場暫時被封鎖外,其餘的地點你們都可以正常行動,我已經吩咐下人們不準再去二叔的房間,你們也不要過去,警方已經拉上了警戒線。”

葉玉點了下頭,阮雪曼悶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素葉坐在年柏彥的對面,見他在葉家忙上忙下的心裡多少有點不是滋味兒,尤其是看見葉玉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聽他說什麼是什麼,更覺着難受,這種感覺就好像她真成了十足的小三兒,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忙他妻子的家事一樣。

她又像個局外人似的。

跟他時間最長的情人這就是人生跟我在一起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他一開始就知道他不仁她也不義你哥比你大我的事我親自解決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女人善變只關乎人性兄弟情份別給臉不要臉先活好這輩子吧如何祭奠死人立下盟約是感情不是愛情素凱2誰比誰大膽再現詭異曲調命是我的中秋團圓沒有一份愛情不是千瘡百孔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他不會娶你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憤怒的緣由他的着急再現詭異曲調不合時宜的男人5,12恨不得掐死你太過安全感黑暗中的男人晴天一道雷如果只是夢一場他怎麼了?別打許桐的主意衍生的恐慌想要爭取對方的迴應素葉的耀武揚威男人離譜的命令3內疚是把刀男人的寵溺他就是意見領袖我是認真的勾心鬥角的家宴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可以原諒醉臥君懷4你充其量只是個白臉婆年先生的代表不能跟警察打交道相親的對象別出心裁的出場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折斷你的翅膀即將到來的生日寧願替她痛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念在脣齒間的疼無法當成孩子三生有幸怕會最後愛到發瘋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猝不及防的相遇沒人會相信心生冷汗快逃來者不善夾縫裡的記憶太早與太晚一場家宴柏彥,柏彥你快樂嗎?怎麼將一個女神塑造成個女神經希望你對得起我姐柏彥,柏彥更放心不下你他的誓言聰明人與聰明人戀愛是件愉快的事1叫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名字衝動是魔鬼漸漸依賴了沒人會相信怎麼將一個女神塑造成個女神經任何人都信不過迷失你的義務有關老屋的噩夢鎮定化爲虛無誰不忠於誰突然到訪的房東好一個未晚你不能太刻薄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誰不忠於誰是合作還是散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