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該死?

快門聲落下時,就聽一道笑謔的聲音揚起,不高不低的,讓兩人聽到卻又不會打擾到其他桌的人。“這下子被我抓住了吧。”一陣怪笑。

素葉揉了揉被晃得看什麼都白茫茫一片的眼睛,等焦距清晰了後扭頭,對上了年柏宵那張壞笑的臉,坐在對面的紀東巖一臉的無奈,問了句,“你抓住什麼了?”

年柏宵坐了下來,看着紀東巖陰陽怪氣地說,“你,挖好朋友的牆角。”然後又看向素葉,“你,揹着老公跟別的男人私會在外面。”又揚了揚手裡的相機,“這就是證據。”

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素葉擡手拍了一下,緊跟着紀東巖也湊熱鬧地打了一下,年柏宵避猶不及,連續捱了兩下打,疼得齜牙咧嘴,控訴,“你們要滅口。”

紀東巖懶得搭理他,素葉說道,“叫你來是吃飯的,這麼多美食還堵不上你的嘴。”

年柏宵聳聳肩膀,工作人員又備了一套餐具上來,他說了聲謝謝,爲他上餐具的是個女孩子,竟然臉紅了,素葉無奈搖頭,這般情景已經不知道上演多少次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看上去話題沉重。”年柏宵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爲別人染了桃花,十分好奇地看着紀東巖和素葉問。

紀東巖沒吱聲,素葉替他回答了,“他打算去大澳。”

“大澳?”年柏宵挑眉,“澳門?”

“是大澳漁村。”素葉解釋道,“你的紀大哥打算去找自己的前世今生了。”

年柏宵恍然大悟,拍了拍額頭,“哦,那個楊玥。”有關紀東巖和楊玥的事他也聽說了。

紀東巖這時忍不住了,出聲糾正了他的概念,“這件事只跟我有關,OK?”

年柏宵衝着他比劃了一下OK的手勢,然後問,“你什麼時候去打算?”

對於年柏宵的這種很不規整的倒裝句結構,紀東巖早就見怪不怪了,想了想,說了個日期,然後解釋道,“我是打算到珠寶展轉轉,你們也知道,不是紀氏一家有展,還有BRIGHT也出了冬季款,正事兒忙完了後我纔會順便到大澳漁村。”

素葉知道紀東巖一直在彆彆扭扭的,想去,還不肯承認,撇嘴笑了笑,不發表任何意見。

年柏宵嘆氣,“我也挺想去。”

“一起。”紀東巖馬上說。

年柏宵做出怪異的神情,“和你去找前世今生?”

素葉也覺得怪怪的,擺了下手,“紀東巖你別鬧了,你跟個男的去找你的前世,別人會誤會的。”

“誤會什麼?”紀東巖不解。

“誤會他是宜英的轉世。”素葉忍着笑。

紀東巖怔楞,看向年柏宵,年柏宵用力地點頭,補上了句,“所以,我不能跟你去。”

“當陪我了。”紀東巖翻了下白眼。

年柏宵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第一,我不相信有前世今生,第二,我要回上海,該訓練了。”

紀東巖的幻想徹底破滅。

“要多久回北京啊?”素葉還以爲他會過完年再回上海。

年柏宵算了下時間道,“年底會回來。”

素葉點點頭,那還好,年柏彥表面不說,但能看得出他還是挺希望年柏宵在身邊的。紀東巖見年柏宵沒戲了,又轉戰素葉,“你打算讓我一個大男人自己去打聽?”

“你可以帶着楊玥啊,依照她的描述,她對大澳應該很熟悉。”

紀東巖瞪着她,“素葉,朋友一場你可別害我,人家就是個小姑娘。”

素葉笑得合不攏嘴,“行了行了,大不了我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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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1號礦的進展不錯,由於年柏彥親自盯查,近乎24小時持續開工,所以一批一批的礦石出來後又馬上進行篩選優化,在時間上節省了不少。

當然,這期間也有來搗亂的,再加上當地的居民,聚衆鬧事的,勒索的,等等,各類險況都有發生。年柏彥倒也見怪不怪了,從他第一次到南非,到了鑽礦工作,就明白這裡是巨大的利益場所,自然就存在巨大的風險。

鬧事算什麼?勒索算什麼?

多少次他都是在橫飛的子彈下存活下來的,見慣了血腥和殺戮,也見識了人性最惡劣的一面,所以,鑽礦遭到搗亂也不會影響太大。

只不過,年柏彥也不想造成太多的麻煩,便增加了保安人手,各個都是彪壯的黑人大漢,身手也是不凡。

就這樣,日以繼夜,年柏彥跟礦工沒什麼兩樣,有幾次許桐來鑽礦找他,都差點認不出他來。

在開礦的時候,年柏彥已經通過關係,將訂單散了出去,他做了這麼多年的鑽石,這個行業有着非常豐富的經驗,從開採到渠道的開發,甚至還涉及到了研磨和設計,所以再想重新翻身不是件困難的事。

再加上之前在精石時積累下來的客戶,這些客戶倒未必能夠成爲他的客戶,而且他也不想公然跟紀東巖搶生意,精石也好,紀氏也罷,這些客戶都屬於大手筆的一線,甚至很多都是習慣收藏的富商,他們自然不是年柏彥現階段的目標人羣,但是,這些客戶可以爲他聯繫對等的客戶,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關係網。

因此,當開礦那天便接到了訂單,客戶要求,在第一批鑽石開採出來後,要親自來南非驗貨。

年柏彥很重視這單生意,因爲這單生意是敲門磚,他知道有一些訂單是盯在他身上的,只要這單全盤國購買,那麼接下來的訂單就會像流水一樣涌進。

許桐很明顯是在躲着盛天偉,她不回北京,也不去南非的其他城市玩,每天都在鑽礦裡轉,雖說年柏彥已經表明自己不需要助理,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做着助理應該做的工作,時間一長,鑽礦新來的工人都認識許桐了,她甚至都可以不用過安檢就入鑽礦。

年柏彥知道她待在鑽礦裡的原因,因爲信號差,她便少了一些煩惱,多了一些躲避。

見狀,他也無奈,一來他比較忙,已經沒黑天沒白天了,二來,他總不能打電話給盛天偉質問他,你怎麼對許桐了?

所以,也就任由着她去了。

直到週末,第一批礦石開始進入到篩選脫離階段,緊跟着就是打磨切割了,年柏彥才稍稍鬆懈了下來。他睡了個完整的覺,等醒來的時候,收到了素葉的幾條語音留言。

聲音很是清脆,如百靈鳥,又帶着溫柔的磁性,很好聽。

年柏彥覺得,這是足以支撐他繼續拼搏的動力。

素葉的留言十分歡悅:嗨柏彥,我決定陪着紀東巖去找他的前世今生了,哈哈,其實我是順便蹭個幾日遊而已,我決定了,等大澳漁村的事情完結後我就直接飛到南非找你,你高興嗎?

年柏彥挑眉,大澳漁村?紀東巖還真夠閒的了。

緊跟着點開第二條,素葉的聲音有點慵懶:柏彥,你是在睡覺嗎?還沒醒哦,聽見留言回覆我哦。

年柏彥抿脣笑了。

第三條:你討厭討厭討厭,回覆我!

第四條:是不是有美女在你身邊呀?

第五條:好吧,這是今天最後一條,我要登機啦,知道你忙,你也很累,要注意身體哦。

果然就是最後一條。

年柏彥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她發最後一條已經過去了六個多小時了。算了一下當地和香港的相差時間,笑了笑回覆道,“睡醒了嗎?”

那邊沒回復。

八成是還沒醒。

年柏彥起了玩性,又回覆了一條,“小懶豬,起*了。”

隔了五六分鐘,那邊纔回了句,你討厭。

年柏彥發了過去:我要聽你的聲音。

那邊便發了過來,懶洋洋的,“我還沒睡醒呢。”

“已經到大澳了?”

“昨晚剛剛到。”

“紀東巖呢?”

“我倆睡在一起呢,你信嗎?”

“讓他接電話。”

素葉嘻嘻笑着,“那我得砸開他的房門才行,昨晚上下大雨,他被澆成了落湯雞,哈哈。”

年柏彥無奈,“你要注意保暖。”

“歐克!拜了個拜呀,我要補覺。”

“來南非之前通知我,我去接你。”

“好。”

放下手機,年柏彥心裡很甜。

接下來的工作就開始是精細的切割、打磨,年柏彥自然要親力親爲。翌日,正當他忙得不可開交時接到了坤哥的電話。

長途跋涉,這番電話怕是重要之重。

年柏彥放下手裡的工作,找了處信號佳的位置,接通了手機。

“年老弟,阮雪琴的背景不簡單,稍後我傳真你一份資料你看一下,還有一件事也許你不知道。”

“什麼事?”年柏彥隱約感到不好的預感。

“阮雪琴曾經打過一筆錢給到一個賬戶,我查到,對方是墨西哥人,殺手組織,時間,正好是你上次在南非遇到槍戰時。”坤哥一字一句說,“你好好想想,是你該死還是你老婆素葉該死?”

年柏彥的面色一僵,反應了兩三秒時間,低喝,“把資料馬上傳給我。”話畢掐斷了通話。

正巧許桐走了過來,還沒等開口,就聽年柏彥命令她道,“馬上給我訂去香港的機票!”

太過安全感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馬不停蹄的一晚十指相扣的溫暖那個小男孩兒到底存不存在他想見她一面出大事了名正言順才能服衆盤查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立下盟約因爲你懷孕了你哥比你大晴天一道雷失蹤的不止一個只能跟我在一起你還恨我嗎美人一舞不再放手了誰是聰明人3文能治國武能安邦鬼怪之作?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見血才能封喉這場暗戰沒有贏家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極少許諾的他色字頭上懸把刀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立下盟約忘記是正常的擋酒我知道你的秘密惑滅盡九九青燈沒人性的老闆幫我抓住他牽一處而動全身笑話探出的曖昧年夜4誰是聰明人4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幾張照片楊玥的回溯不能再讓她受苦要麼嫁給我,要麼離開我果然是你從來都沒後悔過沒打算送你回家你不能太刻薄呼吸的痛來自天國的男人最可怕的問題跟我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牀邊的男人以後不能這麼嚇我似詐似真的困獸鬥1我回來了我回來了血紅血紅的全世界都在下雨他沒那麼容易隨時打給我是感情不是愛情巨大利潤背後的巨大風險你不需要知道原因柏彥,柏彥我很想你,真的偷雞不成全世界都在下雨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十年之久的盤算沒有點家底還不行我們是青梅竹馬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2那個小男孩兒到底存不存在但怕最冷遭遇紀東巖真實的存在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別打許桐的主意詭異的視頻我們是青梅竹馬你不跟我會嫁不出去你休想最可疑的人怕一切都不存在割腕自殺來自天國的男人素凱2心都不跳了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怕一切都不存在被人綁架515如何祭奠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