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心愣了一下，反問榮與將。
榮與將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秦心，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秦笙被綁架時候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秦心，也是這樣，用同樣的眼神看着他。
明明心裡擔心的要死，卻還要用壓下所有的害怕和恐慌告訴他。
“如果不能救阿笙的話，就給她一個痛快吧。”
也許，對於秦笙的死，看似表面平靜釋然的秦心從來都沒有放下過。
所以她纔會這麼在意周南生。
把她當成了死去的妹妹，如此的在意，如此的保護。
僅僅只是想要補償那個早早死去的女孩子罷了。
想到這裡，榮與將突然覺得把周南生做過的所有事情都告訴秦心，對她很殘忍。
“沒什麼。”
最終，榮與將只是這麼說了一句。
“那你是承認了？南生的失蹤跟你有關？”
秦心的語氣依然咄咄逼人，“是葉海翹做的嗎？她是爲了阻止南生把孩子生下來還是爲了報復南生？”
毫無責任的猜測還有誣陷，讓榮與將也稍微動怒。
“你再說什麼呢，你是不是對葉海翹的誤會太深了？”
“是你被那個女人給騙了吧。”秦心冷笑着看着她，“你知道她對南生做了什麼嗎？在星羅生日的時候。”
“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麼，但我想告訴你，阿心，你聽到的都不是真相。”
“如果不是我聽到的，而是我親眼看到的呢？”
“親眼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了嗎？”榮與將反問，“那你爲什麼不好好的看看周南生做了什麼。”
秦心一愣，隨即點頭，“你果然知道南生的下落，她的失蹤果然跟你有關係對不對？”
“……總之海翹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南生。”
“與將……”秦心痛心疾首的看着他，“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感情用事的。”
“這不是感情用事，阿心，我只是害怕你錯信不該相信的人。”
“不該相信的人？你是說南生嗎？”秦心一挑眉，“我倒是覺得她比葉海翹可信多了。”
榮與將終於忍無可忍，“海翹之所以骨折就是南生做的，周南生接近我是想偷關於賭船的計劃書而已，被海翹發現之後她就把人推下樓……”
頓了一下，榮與將才繼續說道，“阿心你知道嗎？海翹懷孕了，因爲南生這一推，那個孩子沒有了，我的孩子死了！這全是因爲周南生！”
被壓抑的激動和瘋狂終於忍不住在秦心面前暴發了出來，“這樣的周南生你讓我怎麼相信？我巴不得她失蹤，她離的我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不要出現！”
秦心從來沒有見過榮與將這麼風度盡失，大吼大叫的樣子。
印象中，榮與將一直都是優雅的，從容不迫的。
可是現在，卻變的想是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就差破口大罵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他被葉海翹牽動了思緒。
“與將，你真的變了。”秦心半晌之後，才吐出一句，“你愛上葉海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