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嬌嗔的小模樣讓葉子墨的心不由得一盪漾,劈手就把她拽到了懷裡。
他快忍不住了,許是酒精的作用,他越是看她,就越想把她吃了。
“你幹什麼?把藥喝了!”夏一涵被他扯的有些意外,卻還是沒忘記要堅持讓他喝藥。
“不走?你不走,我就把你辦了!”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夏一涵滿腦子關心着他的身體,直接忽略掉他話裡的警告意味。
“放開我,葉子墨,讓我起來。你別這樣啊,先喝藥。你看你……唔唔……”她被他緊緊堵住了脣。
像在酒吧裡一樣,他狠狠地蹂令了好一會兒,才喘着粗氣放開她。
他的身體想她想的都已經要疼痛的爆炸了,真想現在就不顧一切強要了她。
“快回去,我今晚真沒什麼自制力了,別逼我。”
夏一涵凝視着他的臉,一路上她心疼他都快心疼死了。
她死死咬住嘴脣,重重地嘆息了聲後,低低地說:“別趕我走了,葉子墨,我捨不得你難受,我們,我們還是……”
夏一涵的話有些吞吞吐吐,一是說明她有些不好意思,二是說明她確實是心疼葉子墨,爲了愛情打算無私奉獻,但對於那個孩子的存在她沒有辦法從心裡接受,葉子墨是這麼領會的。
“我們還是和好吧,葉子墨,我愛你!我願意跟你一起去面對這件事!”
夏一涵終於擡起頭,充滿勇氣餓一口氣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說出來以後,她心裡好受多了,彷彿這一段時間以來堆在心頭的那塊巨大的陰雲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她無需再自責,不用再承受分離的苦楚。
她愛他,她也許真的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愛他。
這一刻,葉子墨的心裡溢滿感動。
他的女人,夏一涵,她是世界上最愛他的女人,唯有愛才能讓她放棄更美好的感情生活,選擇跟他繼續不完美的愛情。
他直直地看着她,半天,忽然有些冷傲地掀了掀嘴角,隨後挑起她的小下巴,冷漠地問她:“好個愛我,愛我,還會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說走就走?愛我,還會任我怎麼跟你承諾,你都無動於衷?你是怎麼說的,說我不管怎麼說,怎麼做你都沒有辦法接受那個孩子。你不是害怕嗎?你怕宋婉婷不停來鬧,我擺不平,怎麼一下子就想通了呢?”
葉子墨的語氣滿是嘲諷和質疑,讓夏一涵極其意外。她以爲她說了回到他身邊,他就不會再難過,他會立即展露笑顏,誰知他不光沒有,還這樣跟她說話。
難道是她這樣的選擇真的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心嗎?
夏一涵張了張口,剛要解釋一句,葉子墨卻又說:“明白了,看我可憐,看我喝酒,以爲我是借酒消愁,放不下你?夏一涵真是我見過的最善良心軟的女人了,怕別人難過就犧牲自己,真讓我佩服。”
說完,他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她漆黑的雙眸,嘴角慢慢的聚起一絲邪笑。
他把她的下巴更擡高了些。
“你這樣讓人感覺更性感了,我真是很喜歡。來吧,這麼捨不得我,就用身體好好安慰我一下。”
他帶有侮辱性的壓下嘴脣,夏一涵偏頭躲開,脣和脣只是輕輕的擦到了邊兒。
“墨,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對我?我……”夏一涵皺着眉,話說到一半,被葉子墨再次吻上。
他的吻毫無憐惜可言,極其粗暴。
他不僅吻她,還帶着侮辱的性質不斷地揉捏她的身體。
夏一涵羞憤難當,用力推他,他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蹂令她的脣瓣。
“你起來!別這樣!”他終於放開她的嘴脣時,夏一涵低吼了一聲,用力推他,葉子墨大手伸向她裙子的領口。
她的裙子很快被從領口撕開,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
她知道他是喝多了,可他神智應該是清楚的,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她一邊推他,一邊兒想要再問問他到底是要幹什麼,他已經瘋了似的親吻上她的胸脯。
他是在渴望她,瘋了似的渴望她,然而此時他的瘋狂親吻卻不是爲了表達他的渴望。
他的心在痛,在滴血,但他還在繼續羞辱她。
“葉子墨,你瘋了?放開我!你這是什麼意思?”夏一涵的低喊,葉子墨充耳不聞,他只是更激烈地挑逗她。
不停的允吻,不停的揉搓,夏一涵的身體很本能的也被他弄的有了感覺。
那是身體上的感覺,她心裡根本就接受不了在這樣的狀態下跟他發生那樣的事。
“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嗯……”
動作進行到這裡,葉子墨邪魅地看向她紅彤彤嬌羞的小臉兒。
該死的!他這時真想要先狠狠要了她,再來說別的,可惜……
“很敏感,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夏一涵,讓男人慾罷不能。”他的聲音很沙啞很好聽,任何女人聽了,怕也會迷醉,夏一涵卻無比的清醒。
他在故意刺激她,故意氣她,他是不想跟她和好,是嗎?
爲什麼呢?明明他就在盼着他們和好,他自己都說過很多次讓她別離開了,他還試圖把她關在家裡。
這才幾天的時間,她主動說了,他又不同意了,這人真奇怪。
“你別故意說這些難聽的話,葉子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起來,我們好好談談行嗎?”
葉子墨放開了她,坐起身,臉上再沒有輕佻的笑意,而是變的異常嚴肅,其實更多的所以一種冷傲。
夏一涵也狼狽地坐起,伸手,伸手抓過牀上的一個一牀薄毯子圍住身體。
即使兩人接觸再多次,她還是不習慣裸露着跟他交流。
他俯視着她,清冷地開口:“你以爲葉子墨是什麼人,你想要跟不跟我在一起,就不在一起,走的時候真是毫不留情。現在,你心軟了,想回來,想可憐我,你以爲我還會接受你嗎?我現在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你願意奉獻,我不介意。不過,再想要我像以前那麼愛你,看重你,是不可能了。”
夏一涵怔怔地看向他,他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像在撒謊,但他就是在撒謊,她知道。
不管他怎麼說,怎麼做,他要是不愛她,他爲什麼要喝酒,爲什麼睡不着,爲什麼要給他那麼多財產?
她不相信他真是因爲自尊心的問題纔跟她說這樣的話,那他爲什麼?難道是他看得出她對那個孩子還是有些介意?
也是,葉子墨是個驕傲的男人,她回頭,他心裡肯定是高興的,但他是不會要別人施捨的感情。
夏一涵輕輕地笑了笑,不介意他的冷臉,低聲說:“你怎麼那麼傻?我是因爲愛你,纔要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有孩子的事。什麼叫可憐你,你有什麼好可憐的,一大堆女人想要嫁給你呢。我真的忘不了你,我才……”
“夠了!”葉子墨狠下心打斷她的話,眉宇間滿是不耐煩的情緒。
只有天知道,她說嬌嬌柔柔地說他怎麼那麼傻,那副純真的樣子讓他有多心動。
可他能由着自己心動,由着自己接受她的好意嗎?
“我不想聽你怎麼想,你要麼馬上回去,我安排車送你。要麼你就立即脫了,我睡完了你再回去。”
葉子墨的態度讓夏一涵又氣又急。
“我就不回去!”
“那就讓我睡你吧!”葉子墨話音一落,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他麥色精壯的胸肌坦露出來,夏一涵的臉不覺一紅,忙別開視線不敢看他。
“害羞什麼,不是很喜歡嗎?”他慢條斯理地說着,手已經伸向皮帶熟練地解開。
他的動作讓夏一涵緊張,她咬了咬脣,輕聲說:“你別這樣行嗎?是喝多了酒才這麼不講道理,還是怎麼回事?有什麼話你說出來。”
“我的話就是想上你。”
要想把她趕她走,看來不羞辱到底,她是不會走了。
夏一涵死死咬着嘴脣承受着他的粗暴,他的確是不算溫柔。
她知道他想通過這種方法逼走她,她看着他的臉,臉上的胡茬似乎又長長了幾分,讓她很心疼。
葉子墨,你也太低估我了,以爲這樣故意逼我,我會上你的當嗎?
她柔弱的身子,他如何不疼惜,只是這時他要強迫自己表現出粗暴,對他來說其實也有難度。
每一秒鐘他都想放慢動作,好好疼她,取悅她,讓她跟着他一起在慾海沉淪。
“墨,我知道你心裡沒有生我氣……”
結束以後,夏一涵的身體被他折騰的痠軟的厲害。
這段時間以來,他沒睡好,她何嘗睡的好呢。所以這樣消耗體力的事情對她來說,確實是有些吃不消了。
她躺在牀上,再無力說話,不停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