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葉阮絕對不讓蕭奕得逞,他把她害得如此慘,她一定要讓蕭奕痛苦,絕望。
只要看到他們悲慘,悽慘的下場,葉阮纔是最開心的。
她這輩子,前半生就是希望自己能嫁給蕭奕,跟他生活一輩子,可是她的夢破了。
所以她的後半生就是要蕭奕付出代價,償還自己,自己恨蕭奕,而傷害蕭奕最好的方式就是傷害他所最在意的那個女人。
“好,很好,蕭奕,這是你逼我的,是你讓夏檸溪走向毀滅的。”
葉阮凝起了嗜血的紅脣,帶着癲狂的味道,更像是一朵火紅的罌粟般妖嬈鬼魅。
她哈哈地大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夏檸溪的慘狀還有蕭奕悲情的畫面。
笑聲過後,葉阮拿起了牀頭櫃上的手機,從牀上下來,走到了窗戶前。
幾聲按鍵之後,電話終於接通了。
“喂,葉小姐,您有何吩咐啊?”這是個痞裡痞氣地男子,他曾爲葉阮在王行開車撞夏檸溪,卻誤撞蕭奕的事情上辦過事情,替葉阮掩蓋了犯罪事實,將罪責全推向了王行。
“幫我查詢下夏檸溪的花店到底開在了哪裡?”
葉阮的臉上帶着冷冷地笑容,看向了窗外的黑暗。
“好咧,葉小姐,這個容易,兩年之前你就已經讓我關注這個問題了,如今我只要派人去探查兩天就可以了。”
該男子很豪氣地說道,畢竟他是黑道上的人,自然對顧暝還是有一定的瞭解。
兩年之前他就把顧暝替夏檸溪選花店的事情,告訴了葉阮,故此葉阮早就知道了夏檸溪開花店的事情。
只不過當年葉阮被蕭奕看得緊,再加上夏檸溪有顧暝的保護,葉阮纔沒有再次對夏檸溪出手。
“到時儘快告訴我就可以了。”葉阮掛斷了電話,嘴角凝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在這無盡的暗夜中,越發地讓人毛骨悚然起來。
……
翌日清晨,枝頭地小鳥嘰嘰喳喳地叫着,莊園內的百花開放着,吸引了無數的蝴蝶翩翩飛舞,火紅的太陽早已垂掛在了天空,將自己熾熱的溫度貢獻給了大地。
此時,有一個女子,帶着夏日的大太陽帽,再佩戴着一副太陽鏡,穿着一身的藍色連衣裙走出了別墅,走向了車庫,最後開車駕駛向了遠方。
半個小時後,她來到了一個規格一般的小區。
左右瞧了瞧,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地情況時,這纔將車開進了小區,停靠在了小區最後一棟樓的旁邊。
她下車便直奔這棟樓的第六層去了。
到了第六層,她則是氣喘噓噓地敲了敲門。
很快門就打開了,走出了一個不修邊幅,渾身酒氣的男子,看上去顯得很頹廢。
葉阮一聞到蕭銘淵渾身的酒氣撲面而來,就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蕭銘淵將門打開後,便直接轉身又進屋了。
葉阮強忍着心中的惡感,走進去,將門給關上了。
走進去發現這屋內簡直是太亂了,而且還有股異味,甚至還有種陰森森的感
覺。
葉阮不滿地皺了皺眉,她繞過地上的瓶瓶罐罐,走到窗戶便把窗簾給打開了,霎時一股明亮地陽光射進了屋內,驅走了這屋內昏暗地光景。
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將雙手背在腦後,將雙腿擡起放在茶几上的蕭銘淵,被這刺眼的陽光晃了一下,片刻,便火冒三丈地站起來,直奔葉阮的地方走過去了。
他一手就重新拉上了窗戶,怒問着質疑道:“葉阮你想讓我死嗎?萬一讓對面的人認出我誰,那蕭奕豈能繞了我嗎?”
暴戾震怒的語氣讓葉阮面色一變,但葉阮還是強裝鎮定道:“蕭銘淵你這太小心了吧,你看看你這屋子都成什麼樣了,偶爾開開窗戶透透氣,見見陽光有什麼不好的。”
葉阮朝沙發上走去了,她找了個能坐地地方做了下去。
這裡真是太髒,太亂了,沙發上滿是衣服,還有茶几上則是亂的不成樣子,不禁讓葉阮有蹙了蹙眉。 шωш●TTKΛN●c o
“見陽光?”蕭銘淵冷哼了一聲,“自打被通緝以來,哪天我不是活在黑暗中,這種日子我真是活夠了。”
蕭銘淵咬牙切齒地說道,渾身帶着一股邪惡的氣息。
“行了,別抱怨了,要不是你當初找到我,我給你找這麼個地方,說不定你早被警察給抓到了。”
葉阮有些不滿地反駁了幾句。
蕭銘淵沒有理會葉阮的話,徑直又坐回了沙發上,“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蕭銘淵知道葉阮當初收留自己,那也只不過是想利用自己罷了。
葉阮聽着蕭銘淵的直爽的發問,不禁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了一個弧度。
“爽快,不過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清脆地嗓音再加上葉阮妖媚的笑容,看上去好像真有這麼回事罷了。
不過蕭銘淵對此卻是嗤之以鼻,顯得很不屑。
他將雙腿又擡放在了茶几上,看上去顯得吊兒郎當的。
“好消息?哼,如今我就是個逃犯,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蕭銘淵沉冷地聲音中透露着一絲的自嘲之氣。
葉阮繼續揚脣一笑,像是一朵帶着刺的火紅玫瑰,她勾起朱脣,一開一合道:“這對你而言絕對是個好消息,你知道是關於誰的嗎?”
悠悠甜甜地聲音中含着幾絲的蠱惑力,莫名地勾起了蕭銘淵的好奇來。
“誰?”蕭銘淵一挑眉,睨向了葉阮。
“夏檸溪。”葉阮帶着有種狠毒的笑容,說出了這三個字。
此一言,立馬讓蕭銘淵收回了雙腿,坐直了身子,看向了葉阮,神情略顯得激動。
“你知道她在哪?”急切的話語更是透露出蕭銘淵對夏檸溪的心思來。
葉阮的美眸急速地滑過了一抹狡黠之意,她彎脣笑着看着蕭銘淵。
“我只知道她目前跟顧暝在一起,受到顧暝的保護,開了一個花店,至於花店的具體位置,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估計很快就有消息的。”
“你爲什麼要告
訴我這些?”蕭銘淵地理智瞬間回籠,開始打量起葉阮來了。
好個狡猾的狐狸,反應夠快的。
葉阮心中暗道一句,這纔開了口,“因爲我不想讓蕭奕先找到她,我之所以告訴你,自然是希望你能帶夏檸溪遠走高飛,永遠離開這裡。”
葉阮早就知道蕭銘淵喜歡的夏檸溪的事情了,故此她纔會利用這一點的。
“蕭奕竟然還在找夏檸溪?”蕭銘淵眼眸一眯,語氣含着探究的意味。
“沒錯,既然蕭奕害你我這麼慘,我們爲什麼要讓蕭奕成功抱得美人歸呢,”葉阮直白的表達了她自己的觀點。
蕭銘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他擡眸別有深意地看向了葉阮,試探道:“你還愛着蕭奕嗎?”
葉阮聽後,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我憑什麼要愛他,我對他現在只有恨,我只有看到蕭奕痛苦,我纔會開心,我可以告訴你蕭銘淵,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報復蕭奕。”
激烈,嚴厲地話語則是充斥着葉阮對蕭奕濃濃地仇恨,讓人絲毫不懷疑她對蕭奕的態度。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帶着夏檸溪遠離這裡的。”
蕭銘淵站起身來,帶着凌冽的氣勢,他眼角一抽,眼眸一眯,露出了一股堅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神色。
葉阮起身站立起來,嘴角划起了一抹得意地弧度,她拍了拍蕭銘淵的肩膀,悠悠道:“到時我會祝你一臂之力的。”
“多謝。”蕭銘淵陰狠一笑。
……
兩天後,葉阮就將探得到的消息告訴了蕭銘淵,原來夏檸溪的花語花店開在了一個普通的小鎮上,那裡遠離市區,離顧暝住的天藍海別墅也只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不過顧暝時常陪伴在夏檸溪的左右,這讓蕭銘淵就不太好下手了。
於是蕭銘淵便在夏檸溪的附近蹲了幾天的點。
天天蕭銘淵看見夏檸溪和顧暝眉來眼去,成雙成對的出入,這就讓蕭銘淵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一槍崩了顧暝。
這日,夏檸溪在關閉店鋪,顧暝則是夏檸溪的身後等着她。
很快夏檸溪拔掉了鑰匙,就朝顧暝走來了。
“這幾天我店鋪重新裝修,真是不好意思,一直擠在了你家的別墅。”
夏檸溪輕笑道,順便幫鑰匙放在了自己的包裡。
一陣夏風悠悠地吹起,垂揚了夏檸溪的髮絲,顧暝擡手就親暱地幫夏檸溪把頭髮攏在了她的耳後。
夏檸溪放鑰匙地舉動一頓,心驟然疼了一下,曾經多少次,蕭奕也是這樣幫她攏發的。
兩年過去了,他仍在影響着自己,蕭奕還真是夠狠的。
暫短地走神,夏檸溪便收藏起了所有的情緒。
“如果只有這樣你才能住在我家,那我還真是希望你的店鋪一直處於裝修狀態呢。”
顧暝話語詼諧,一臉溫柔地看着她。
夏檸溪只是凝脣一笑,“那我還不得虧死啊。”
顧暝呵呵一笑,似海聲一般好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