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角上瞬間就起了一個大大的包。
痛的張秘書鼻子一酸,眼淚立即溢出了漂亮的大眼睛。
可是就算是痛死了,她也不敢叫出來,擔心叫出來的聲音,更加的惹老闆生氣。
連揉揉自己額角上的大包也不敢,任憑那茶杯裡的茶水順着她嬌嫩的臉頰下滑。
“說,太太去哪裡了?”
“老闆,我,我,我,我,我——”
張秘書緊張又害怕的連續說了五個“我”字,接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闆娘被她看丟了是事實,錯誤就是錯誤,找任何理由那都是藉口。所以,她還能說什麼?還能解釋什麼?
“滾,去財務部結算你的工資去。”冷夜魅冷酷無情的下令。
“老闆,我,求求——”
張秘書剛剛說了五個字,馬上覺得老闆那冷厲的氣場又驟降了好幾度,漂亮的眼睛對上了老闆那能殺死人的冷颼颼的眼神,她的嘴巴立即被這冷颼颼的眼神給凍住了,想求情的話也全都凍在了喉嚨裡了。
當劉徹查看了監控回到28樓,經過總裁首席秘書室的時候,想到什麼,下意識的轉過頭看秘書室,果然,看到張秘書正在流着眼淚收拾着東西。
劉徹趕緊的走了進去,開口說:“你先別收拾東西,在這裡等着,我已經找到老闆娘了。等一下我偷偷的請老闆娘替你求情。”
張秘書聽了眼睛立即一亮。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老闆娘會替我求情嗎?”
“太太是怎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劉徹笑着說:“太太這麼善良肯定會答應的。更何況這件事情因她而起,她一定心裡會內疚。就算我不求她,她知道了也肯定會爲你求情的。”
“嗯,嗯,嗯,那真是太好了。老闆娘一求情,老闆他肯定會答應。”張秘書高興的說。
張秘書不想丟掉這份工作。在冷氏上班不僅工資又高,人又體面。而且她還是總裁的首席秘書,有權利。出去,一般的老闆還得衝她點頭哈腰拍馬屁呢。
“嗯,放心的在這裡呆着,該幹嘛幹嘛去。”劉徹再叮囑說。
劉徹留下張秘書,一來是爲兩人之間建立的革命友誼,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少爺和冷氏公司。
張秘書跟着老闆已經十幾年了,少爺已經把她用的很順手了。突然換了一個人,這又得一個磨合期。而且新人的信任度也有待考證。
還有,張秘書爲冷氏工作了十幾年,自然知道冷氏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這樣的人出去也是一種危險。
劉徹懂這個道理,少爺他老人家肯定也懂。剛纔也是一怒之下,才下這樣的命令的。
安撫了張秘書,劉徹又趕緊的、馬不停蹄的衝向總裁室,趕緊的、馬不停蹄的把自己查到的老闆娘去向老闆報告。
“少爺,少爺,找到少奶奶的下落了。少奶奶現在就在對面的咖啡廳,她現在正和——”
劉徹說到這裡突然又頓住了,不知道怎麼說。少爺知道真相後,恐怕這總裁室又要來一場災難了。
正急的暴走邊緣的冷夜魅聽到劉徹說已經有小老婆的下落的時候,一雙鷹眸立即就是一亮。擡起頭,看到劉徹突然又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的鷹眸又瞬間的一沉。
他那可怕至極的鷹眸在劉徹的臉上凝視了兩三秒鐘後,馬上想到了什麼。
下一秒鐘,他拉開自己的辦公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特製的眼睛,往自己的眼睛上一戴,然後快步的往窗戶邊走去。
只瞟了一眼,也就只那麼輕輕的瞟了一眼,他本來就暴走的怒火,立即就全面爆發了。
比火山**發還可怕、恐怖好幾分。那表情又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他在這裡擔心的到處尋找他的小老婆,而他的小老婆此時正坐在她的小竹馬面前,笑的那叫個開心,那叫個花枝招展。
該死的,她把我當死人嗎?她把我這個正宗的、正牌的、領證了的老公當成擺設嗎?
竟然揹着我這個正宗的、正牌的、領證了的老公偷偷的跟她的小竹馬去約會?
還把約會地點直接選擇在了他辦公室的對面?
她這是要明目張膽的去給她帶綠帽子嗎?還是當着他冷氏員工的面給他帶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
“少爺,楊先生現在是危險人物,少奶奶危險。”
就在冷夜魅爲他頭上的一片綠色彩雲而怒氣爆表的時候,劉徹及時的提醒了他兩句。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老男人老公冷夜魅在心裡大罵着的同時,身下的腳步已經如飛了。
平時明明要五六分鐘才能到對面咖啡廳的,今天竟然兩三分鐘就到了。
冷夜魅大踏步的衝進咖啡廳,一眼正好看到了楊少漠正拿着紙巾幫溫歐菲擦嘴巴的鏡頭。
這一下,本來就火氣騰騰的火力,猛的升高到了火冒三丈。
幾步衝了過去,大手一伸先把溫歐菲的給拽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像在是宣誓主權似的,緊緊的把自己的小老婆溫歐菲給扣在了自己的腰間。
再轉過頭一雙能殺死人的眼神直接冷厲的掃射到了楊少漠的臉上。
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拿紙巾給我的小老婆擦嘴。竟然敢跟我的小老婆做出這麼曖昧的動作來。
他!真!的!不!想!活!了!
冷夜魅扣着小老婆腰身的那手背已經是青筋爆出了。
而楊少漠呢,他好像早就知道冷夜魅要來了似的。
反正冷夜魅的突然出現,他一點都不意外。
他把自己手裡的那幾張紙巾往旁邊輕輕的一放,談後保持着一張剛纔跟溫歐菲聊天時一樣的溫和表情,噙着笑,看着溫歐菲的臉,端起他面前的白開水破浪不驚的喝了一口。
淡定,很淡定。囂張!簡直是外囂張了!
這淡定又囂張的表情直接把冷夜魅氣的一口老血直接涌上了喉嚨。
我一來就看到這麼曖昧的動作了?
那他們在這裡坐了這麼久,到底還做了多少曖昧的動作?都做到什麼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