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他們這到底是習以爲常?還是這個男人太霸道冷酷了,旗下的員工不敢多看、隨便看?
溫歐菲還在一臉懵逼中,她的小身板已經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扛進了電梯。電梯上去後,又被扛進了總裁辦公室。
扛進總裁辦公室後,溫歐菲還以爲老男人老公這一下總算是要放下她了吧。
結果,還是沒有!
冷夜魅把自己的小老婆扛進辦公室後,直接又扛進了裡面的洗手間。
然後把自己的小老婆粗暴又溫柔的扔在了浴室裡。
他的小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這麼久,不知道揹着他做了多少曖昧的動作,這小身板上到底留了那個男人的多少氣息,這讓他非常非常的受不了!
下一秒鐘,他那修長的手指直接抓住小老婆身上的衣服”遲啦、遲啦”的往下扯。
男人的手勁就是大,很快,小老婆身上的那件衣服和下面的裙子,就被他的一雙大手給“遲啦”幾下撕成了一塊塊布條,撒落在了小老婆的腳邊了。
成功的撕光了小老婆身上的衣服,下一秒鐘他的大手從上面取下衝澡用的花灑,對着小老婆就是一陣沖洗。
花灑裡的水剛下來的時候有些冷,溫歐菲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往自己老男人老公的懷裡鑽。
可老男人老公這個時候,腦里正好在播放着剛纔他們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播放着那個男人給自己小老婆親暱的擦嘴的鏡頭呢。心中的那股妒忌就又蹭蹭蹭的上冒了出來。所以明知道冷水把小老婆給凍着了,還是無情的把小老婆的身體給從自己的懷裡拽了出來,然後繼續像沖流浪貓流浪狗一樣的衝着。
衝着,衝着,冷夜魅發現了小老婆的不對勁。
發現剛剛她還強烈反抗着的動作,突然不反抗了,一雙眼睛瞪圓,卻是無神的。
小老婆的這個反應立即把冷夜魅給嚇着了,他那被妒忌醋意控制着的大腦,頓時清醒了過來,智商也在線了。
該死的,他怎麼把自己的小老婆給嚇着了呢。明知道她失憶,潛意識裡對外界戒備恐懼着呢。
馬上把手裡的花灑一扔,伸出修長的手臂去抱小老婆的身體。
結果他的雙手抱空了。
他的小老婆在他伸手要抱她的時候,突然雙手抱着自己的頭蹲下身體,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痛,痛,痛,痛,我頭,我頭,我頭好痛——”
“老婆,老婆,你怎麼啦?你怎麼啦?”冷夜魅嚇得趕緊蹲下身體把自己的小老婆抱在懷裡:“老婆,對不起,別害怕,是我的錯,別害怕,是我的錯。別怕,別怕,都是老公我的錯——”
冷夜魅已經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讓自己的態度溫柔,可是,很明顯,沒有什麼效果。
他懷裡的小老婆抖着小身體,一雙小手用力的掐着她自己的頭,小頭猛烈的搖晃着。
嘴上輕輕的呢喃着:“我,以前的我,頭痛,我頭好痛,黑,很黑,爲什麼那麼黑,那裡爲什麼那麼黑,痛,痛——”
小老婆溫歐菲那痛苦的呢喃聲,簡直要了老男人老公的命。
看起來那麼的痛苦,而他卻沒有辦法代替她。
老男人老公的一雙鷹眸一沉再沉,一張老臉一黑再黑。
平時運籌於帷幄的男人,此時已經慌張了冷汗直出。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老婆現在這樣的情況到底是什麼啦?是因爲失去的記憶被無意間打開了,還是那迷幻藥突然在身體裡發生作用了。
不管是哪種情況,讓自己的小老婆這樣痛苦,那就該死!
而眼下,
冷夜魅最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小老婆的小手會傷到她自己,立即把她的一雙手從小頭上剝了下來,然後搭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溫聲哄着說:“乖老婆,別掐你自己的頭,會傷到你自己,掐這裡,掐我這裡。”
說着,把小老婆那拼命搖晃着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修長的大手把那個拼命搖晃着的小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緊緊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胸前,以免搖晃着太厲害傷害到她自己。
就這還不放心,他低下頭,用自己的吻輕柔的吻着自己的小老婆,每吻一次,嘴上都溫柔的說着寬慰小老婆的話。
“老婆,對不起,別害怕,是我的錯。”
在發頂上親吻一下,再說:“老婆,別害怕,是我的錯。”
在發頂上再親吻一下:“老婆,別怕,別怕,都是老公我的錯,別害怕。”
在發頂上再再親啄一下:“老婆,別害怕,老公在,老公不會傷害你的。”
在發頂上再再再親啄一下:“老婆,乖,不要怕,老公不會傷害你,老公會保護你。”
…………
在老男人老公的那一下又一下的、反反覆覆的親啄和溫柔的哄聲中,在老男人老公那急促有力的心跳聲中,小老婆溫歐菲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沒有了焦躁不安,她的頭也不用裡搖晃了,那抓着老男人老公的幾個手指也慢慢的鬆開了,那緊繃着的身體也慢慢鬆弛下來了。
不過,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着。
畢竟就算是大地震已經過去了,那餘震也不可能馬上就消失掉了。
老男人老公心疼的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擔心她着涼,又伸手從架子上取下浴巾把她的小身板給裹緊了。
就這樣吧小老婆緊緊的擁在懷裡好一會兒,溫歐菲的身體才終於完全的停止了顫抖。
不過臉色還是很灰白。整個身體看起來軟綿綿的,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也是,經過那麼一次生死大地震,自然會很累了。
老男人老公抱起疲憊不堪的小老婆,往休息室裡的大牀走去。
把小老婆輕柔的放在大牀上,給她擦乾身上的水,再把被子蓋上。
發現小老婆的頭髮還溼的,就站起來去拿吹風機。
只是老男人老公剛剛站起身,小老婆的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感覺到老男人老公衣服的溼潤,又鬆開了自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