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骨戒分明的修長手指搭在皮帶上正準備解開皮帶的時候,背後靠近一個又溫暖又柔軟的小身體,然後有一雙白皙的玉臂穿過他的腋下,繞住了他的腰身抱住。
男人正在解皮帶的雙手一怔,偉岸的身體立即一個僵硬。
而這時,背後那個柔軟的小身體,正把頭靠在他那堅硬的背上,像小狗認主人一樣的輕輕磨蹭着。
男人立即被撩的不行,沙啞的開着玩笑:“老婆,難道我今天白天還沒有滿足你?”
睿智的男人心裡其實跟明鏡兒似的。
溫歐菲沒有像往常一樣被男人的污話給激走了,反而是繼續緊緊貼在他的背上,順着男人的話,也開玩笑着說:“滿足了,我老公器大活好的,當然滿足了。”
這話哪個男人都喜歡聽,被抱緊的男人聽了嘴角立即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轉過身,修長大手把小老婆給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老婆,你這樣讓我有些不適應。”男人吃笑着說。
溫歐菲小鳥依人的般的依偎在自己老男人老公的懷裡,頭埋在老男人老公的胸前,糯糯弱弱的說:“沒事,我就是需要一些安全感。我老公不僅器大活好,而且帥殺一片。跟這樣的男神老公在一起,我會經常性的缺乏安全感。所以我要抱緊他,緊緊的抱緊他。”
說着一雙白皙玉臂真的慢慢的縮緊,緊緊的“栓”住男人的腰身。
男人的心裡一個盪漾。心裡明白,她是迴應他白天在牀上“叫她不要拋棄他”的話。
男人一直大手把小老婆的小身板抱緊,另一隻大手扣住小老婆小腦袋的後腦勺,把小老婆的小頭緊緊的按在他自己的胸前。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小老婆按進自己的心臟,讓小老婆跟自己的那顆心呆在一起,小心的呵護保護着。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着——
許久,溫歐菲在男人的胸前開口說:“老公,等奶奶的病完全康復後,我們回國吧。回國後,把我媽媽的腦部手術做了。等我媽媽也恢復健康後,我就把她也接進冷宅。從此,我們一家就在一起。奶奶、媽媽、你、我、大甜筒、小甜筒,我們一家六口熱熱鬧鬧的在一起生活。”
男人微微的閉目,想象着小老婆所描述出來的幸福溫馨生活。抱着小老婆的雙手收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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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老太太因爲有了曾孫和曾孫女的陪伴,她心臟恢復的比想象中還快。
她現在已經出院住半山腰別墅裡了。
在這裡再觀察半個月,就可以回國了。
在剩下的半個月裡,溫歐菲一直在安排着工作上的事情。
雖然她一直都沒有參與愛麗絲品牌服裝設計公司的經營,一直都躲在幕後,但是真要回國的話,有些事情還得跟公司總經理溝通好。畢竟回國後,面對視頻,有些東西溝通起來總沒有當面方便。
在忙碌安排着工作的同時,溫歐菲偶然也會想起楊少漠。
雖然她對他那天假綁架的行爲很傷心,但是她也不是一個很記仇的人。況且楊少漠曾經爲她的付出,那也是明擺着的事情。她豈能說忘就忘呢。
她還是很擔心楊少漠的那條腿。很想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聽歐力醫生的話,配合歐力醫生的手術。
真的很擔心,溫歐菲突然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着的一些畫卷,拿起包和車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車一路往楊少漠的海邊別墅開去。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車在海邊別墅前停下。
溫歐菲下車,走向別墅。
正想按門鈴,卻發現別墅大門不僅緊閉着,大門上還上了很大的一個鎖。
別墅裡沒人?楊少漠不在家?
溫歐菲發現自己撲了個空,心裡有些失落。
她拿出手機撥打了楊少漠的電話,這也是她被綁架回來後,第一次給楊少漠打電話。
結果電話裡傳出的是冷冰冰的電腦提示聲,提示對方已經關機的聲音。
家門上鎖,手機關機。楊少漠,你到底去哪裡了?
溫歐菲擡起頭看着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別墅。
突然,她的視線落在了那邊壞了一個缺口的白色柵欄。那是上次冷夜魅看着楊少漠抱她,而憤怒推翻倒了的白色柵欄。
溫歐菲擡腳往那個缺口走去。
到了缺口,小手摸着那被踢歪了的木條,心裡想:看來他真的不在這裡,真的失蹤了。否則柵欄破成這樣怎麼也不修修呢。
溫歐菲走進柵欄缺口,來到那個葡萄架下,輕輕的摸着那一棵棵精心栽種的葡萄樹,心裡五味俱全。
想象着楊少漠種植它們時所花的的心思和精力,她的心越發的內疚了。
他爲了她付出所有,可她卻已經沒有能力報答他的一二了。
起身,走動葡萄架邊那個鞦韆上,輕輕的坐在鞦韆上,溼潤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黃白主色的別墅,心裡內疚的說:“少漠,謝謝你爲我所做的一切。可是,對不起,你的小菲菲已經變了,她不可能再飛回到你的身邊了。所以請你忘了她,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那份幸福。少漠,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而這時,別墅裡面的某個房間、某個窗戶的某塊窗簾的一角輕輕的被掀起。
楊少漠站在窗簾旁邊一雙幽深的眼眸深深沉沉的盯着院子裡的那個小身影。
心裡波濤洶涌的翻滾着。
他的小菲菲來了,他的小菲菲來了,
可是卻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感覺。
其實,從英國回來後他就一直呆在這棟別墅裡。
他知道溫歐菲知道了假綁架的事實後,一定會過來質問他。
所以他就在這棟別墅裡等着,等待着她來質問他。
在等待的日子裡,他的一顆心很矛盾。
一方面希望她來質問自己。來質問自己,他就又可以看見她了;來質問自己說明他在她的心裡還是有地位的。
可另一方面,他不希望看到她來質問自己。因爲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向她解釋,更不想看到她眼裡對自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