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雙手捧起小老婆的翹臀,協助小老婆在自己身上上下運動着。
可小女人的體力那比的過男人啊。
沒幾下,就完全焉了。
結果,男人還得做回他的本色,這種體力活,還得他自己幹。
溫歐菲被男人愛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腦裡閃過一個疑問。
奇怪,剛纔不是在討論她被綁架的事情嗎?怎麼聊着、聊着變成了她要拋棄他了呢。
所以在牀上討論事情,真的很不靠譜,有麼有?
結果,溫歐菲腦裡的疑問還是被小甜筒給解答了。
晚上,一對雙胞胎放學時,溫歐菲雖然被男人折騰的全身痠痛,可還是堅持着去樓下看她的一對雙胞胎。
小甜筒一回家,看到媽咪從樓上下來,立即連書包都沒有放下,就匆匆地跑向溫歐菲了。
“媽咪,媽咪,你回來啦?。”小甜筒甜甜糯糯的叫着,邁着短腿高興的跑進了溫歐菲的懷抱。
溫歐菲立即張開雙臂接住了她的小寶貝。
“媽咪,小甜筒好想你哦。”小甜筒邊說邊在溫歐菲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媽咪也很想小甜筒。”溫歐菲也親親她的小寶貝。
“媽咪,你和少漠舅舅生下的寶寶呢?”小甜筒一雙藍寶石眼睛掃視着四周。
“小甜筒可不準亂說,媽咪怎麼可能和少漠舅舅生寶寶啊。”溫歐菲嚴肅的改正着。
“小甜筒沒有胡說哦,是哥哥說的哦,說你跟少漠舅舅生寶寶去了,生下寶寶後纔會回來找我們。”小甜筒很認真的辯駁着。
溫歐菲聽了轉頭看着大甜筒。
大甜筒心虛的裝出很專心的在看電視。
溫歐菲直接去把電視給關了,然後坐在大甜筒的對面,非常嚴肅的批評着說:“大甜筒,你怎麼能亂說話呢。一個人隨便捏造事實亂說話是不對的,尤其是小孩子,更不能這樣做,知道不知道?”
大甜筒立即擡起頭,委屈的眼睛有些溼潤的說:“我哪有捏造事實啊,我是從爸爸的手下那裡聽來的。那天爸爸的手下向爸爸報告說,是少漠舅舅故意製造綁架案,把你騙出國,把你從我們這裡騙走的。”
溫歐菲的心“砰”的一聲炸開了。
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看大甜筒那一臉受委屈的樣子。而且,可能他傷心了。因爲他沒有想到他一直尊敬的少漠舅舅竟然拐着他的媽媽跑了。
所以,大甜筒說的話是真的。
這時,大門打開,門口那道修長偉岸的身影開門進來。
溫歐菲猛的擡起頭,看到那道站在玄關處的身影。
腦裡播放着這個男人在見到她後的反常反應。還有今天在牀上,他抱緊她,叫她不要拋下他的話。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他纔會對她說那一番話?!
“你,早就知道了?”溫歐菲一雙黑葡萄盯着玄關處正在換鞋的男人問。
“你以爲別人的腦袋都跟你一樣笨啊?”男人嫌棄的拋下一句,換好鞋只管自己往樓上走去。
“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溫歐菲盯着樓梯上男人拾步而上的男人問。
男人頓住腳步,微微側身,深邃鷹眸嫌棄的瞟了一眼滿臉疑惑的小老婆,繼續往上走去。
什麼意思?又被嫌棄了?可是他爲什麼不告訴她實情?
溫歐菲一臉疑惑的往坐在沙發上的兒子走去。看到大甜筒,就隨便問了一句:“大甜筒,你說你爸爸爲什麼不告訴媽咪?”
也沒有指望一個3歲的孩子能給她一個大人的答案,也就只是問題憋在心裡難受,隨便找個人問問。
可沒有想到,正在看動畫片的大甜筒,轉過頭酷酷的丟了一句話給她說:“爸爸那是不想讓你知道少漠舅舅騙了你的事,他不想讓你傷心。”
溫歐菲猛的轉過頭,瞪圓了一雙黑葡萄看着兒子。想着剛纔他眼含淚水傷心的樣子。
這是將心比心嗎?
“幼稚!”
大甜筒嫌棄的拋下一句,繼續看他的動畫片。
什麼意思?剛剛被老的嫌棄了,現在又被小的嫌棄了?
不過,貌似,她好像、或許、大概、確實很幼稚!
坐在沙發上,腦裡播放着她和楊少漠這一次的綁架全過程。
現在仔細一想,確實問題多多,蹊蹺多多。
五年前,她不知道被那些壞人綁架過多少次了,可哪一次不是捆手綁腳的。綁架她的人哪一次不是對她凶神惡煞般的。
但是,這一次確實沒有。除了在醫院院子裡的時候,他們看起來兇惡一些外。
這一路上,他們就只有把她和楊少漠關在一個房間裡。在飛機上這樣,在英國的海灘的木屋裡也一樣。
當時,她還以爲那是他們的老大真的只想強迫楊少漠,並沒有要爲難楊少漠的意思呢。
原來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綁架啊。
溫歐菲心裡有一種叫“難過”的東西在慢慢的往外冒。
每個人都有初戀情結,不管以後跟誰在一起,跟誰結婚。
而初戀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初戀將永遠是作爲一隅聖潔之地深刻在記憶的角落裡。
而聖潔之地的主人,也將是永遠的單純、陽光、美好。
而如今那種單純、陽光和美好的身影正在慢慢的崩塌、消失了。
溫歐菲的心有些痠痛,同時呼吸也有些困難,因爲胸口如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沒錯,那個美麗的通話被擊破了,她確實很傷心。
而樓上的那個老男人老公爲了不讓她傷心,所以他選擇了隱瞞。明明他內心對她的初戀情人妒忌的要命,明明他很想毀了她的初戀情人在她心裡的地位。
可爲了不讓她傷心難過,他把放在他眼前的機會給扔了。就是爲了成全她的那個記憶中的美好的猛。
感覺鼻子酸酸的,眼睛澀澀的,說不感動都難!
溫歐菲從沙發上起來,往樓上走去。
上樓,輕輕打開房門。
樓上的老男人老公正在衣帽間換衣服,換下禁慾的黑色西服,穿上家居服。
溫歐菲進去時,他正好脫掉了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