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房間,阮忌廉便一把將韋靜深摔在了牀上,在她掙扎着想要起身之前,鬆開領帶撲過去,只用了兩隻手便將她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你要幹什麼?”韋靜深嚇得瞪大了眼睛,她雖然想過阮忌廉會動怒,卻並沒有想過他會用這種方式來教訓她。
“你說呢!”阮忌廉壓低了聲音,面孔也在向她靠近,倆人的鼻尖幾乎觸在一起。
嗅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韋靜深下意識地別過臉去,卻引得阮忌廉怒意更深,乾脆二話不說,“嗞”地一聲,撕開了她的衣服。
“啊……”韋靜深又驚又羞,卻不敢叫得太大聲,只能不可思議地掙扎反抗,然阮忌廉卻像是發瘋一般,一鼓作氣,將她的上衣通通撕碎。
轉眼間,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酒紅色bra,這顏色很襯她的膚色,將她的皮膚顯得白皙如雪,毫無瑕疵。
阮忌廉十分仔細地在她身上查看,不顧身下的女人因羞憤而漲紅的臉,還有滿溢着怒火的目光,正恨恨地衝着他望。
如果說,她昨天夜裡出去跟什麼人鬼混,那身上或多或少會留下什麼痕跡的吧。
可是,他看來看去,卻是一無所獲——別小看男人在這方面的經驗,即便是事後做了相當程度的粉飾補救,也一定會留下可疑的痕跡。
也就是說,雖然韋靜深對昨夜的出行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但他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她並沒有跟男人上牀。
這個結論多少讓他稍稍安慰了一些,燃燒的怒火也漸漸熄滅,看着被他壓制的韋靜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心裡多少有幾分愧疚,但他卻不肯在嘴上認輸,自顧放開她,“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嚇成這樣?”
韋靜深已從他剛剛的審視中瞭解了他的目的,一時倍感屈辱,想着剛剛在樓下,恐怕已經被人懷疑行爲不檢,心裡竟十分坦然,索性跳下牀,將身上的裙子接下來脫掉,丟到阮忌廉旁邊,光腳走到他面前,“是開玩笑還是驗身呢?阮忌廉,做人不妨坦白一點,你想看,那就看個夠好了。”
阮忌廉沒想到韋靜深會突然反將她一軍,這個看似文靜實則倔強執拗女人,當她一臉傲氣地走過來的時候,一股巨大的衝擊竟使得他心裡一動,她嬌小勻稱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酒紅色內衣,帶着並不合時宜的醇熟誘惑,讓他不自覺地喉結一緊。
韋靜深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的細節,她甚至根本就沒有想要誘惑他,只是她的自尊與驕傲不容許自己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敗下陣來,所以,在他因發愣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居高臨下地衝他說了一句,“也許我們兩個在一起並不合適,要不就取消婚禮吧!”
對彼此並不信任且現在還心懷惡意的兩個人,還有結婚的必要嗎?
反正,不需要考慮長痛還是短痛的問題,頂多是兩方家長會在衆人面前覺得沒面子吧——或者,八卦流言的方向,恐怕更多是指向她這邊呢。
不管怎麼說,對阮忌廉來說,幾乎是沒什麼損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