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燈拔蠟盡歡愉(無比甜蜜)
秦洛精神恍惚的坐在沈少川的車上,他們已經沿着海岸線開了一個多小時。
這是一片私人沙灘,藍天白雲,浪花朵朵,那潔白的細沙閃着瑩瑩微光,看起來漂亮極了。
海水乾淨而澄澈,在蔚藍的天空下波瀾壯闊。
良辰美景,秦洛卻顯得心不在焉。
沈少川一邊開車一邊注意她:“不喜歡?”
“挺好的。”她收斂心神,笑了笑,內心卻是極度不安寧媲。
“有心事。”他肯定道。
秦洛張嘴,想說什麼,結果欲言又止:“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吧。”
沈少川聳肩:“那就暫時別想了,到了,下車吧。”
他們的車子在一幢三層小洋房面前停住。
放眼望去,整片寬闊的海域內,就只有他們一輛車子,一棟房子。
小洋房渾身乳白色,造型極其優美,看起來孤傲而美麗,三樓的窗臺上有鵝黃色的窗簾隨着海風慢慢漂浮,頂層的閣樓上面放着一把簇新的白色遮陽傘,傘下襬着一張小桌,兩張小凳,愜意而舒服。
下面的窗臺門腳下都擺滿了繽紛的花盆,薔薇藤爬繞紅磚白瓦。歐式古城遺蹟的冠狀憑欄從山岩臺地邊界圍攏洋房,靜立於海岸中央,藍天海岸交織的別墅,讓人想起電影“托斯卡尼豔陽下”。
試想一下,夏日的夜晚,吹着海風,聽着海潮,坐在那裡看書品茗,還有夜闌星光爲伴,這簡直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人間美景!
這也許就是許多人夢想中的海景別墅吧。
在這片遼闊的海域上,獨享這一份幽靜與安寧,忘了那些世俗煩惱,忘了背後紅塵俗世。
海風很大,吹着她白色的裙裾隨風飛揚,宛若乘風歸去。
她的眼神中透出無限的感慨,沈少川見了,嘴角笑意點點。
他拿出行李箱,蓋好後車廂,便牽起她的手:“走吧,還是進裡面看看滿意不滿意再說。”
細碎的沙子一路從海灘延生到大門口,銀色大門應聲而開,穿堂清風吹過,裡面窗明几淨,處處帶着通透與驚豔的美麗。
客廳很大,錯落有致的擺設並不會給人空曠的錯覺,牆腳幾株富貴竹長勢喜人,葉子嫩綠青蔥,好像被人精心照料着。
開放式的廚房一目瞭然,竟比她家裡的臥室還要大許多,裡面廚具一應俱全,不過看起來很少有人開伙,處處閃着光亮。
房子的側邊連着一個小花園,拉開窗簾,便能看到裡面花團錦簇。
在這樣靠近海邊的地方,能保持如此美景,必定是煞費苦心了的。
她打開窗戶,花香瞬間伴着空氣涌入,沁人心脾,再往前望去,便是一望無垠的蔚藍色大海。
那陣陣翻滾的麥浪,如一個孩子調皮的舞蹈。
這真是夢一樣的詩意生活。
沈少川從背後走來,雙手抱住她的腰身,與她分享這一刻的靜謐,他貼着她的耳根道:“還滿意嗎?”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這地方是誰的?真漂亮!這裡還有其他人嗎?要是能一直住在這裡,真是太奢侈了!”秦洛的心思徹底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
沈少川眼角的笑意擴大,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上一派淡定從容:“要是你願意,咱們以後就住在這裡,然後再生個小孩,就這麼一直住下去吧。”
秦洛下意識的反問:“這房子是你的?”
沈少川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說:“算是吧,這幾天咱們就住在這裡了,地下室有浮潛工具,明天就帶你下海,敢不敢,不會已經不行了吧。”
開玩笑,樹怕剝皮,人怕激氣!
在沈少川這樣調侃揶揄的眼神下,她自然是不服輸的一挺身:“你纔不行呢。”
“哦?我行不行難道你還不知道?”沈少川臉上浮現邪惡的表情,秦洛心一緊,他已經隨手將她打橫抱起,“那咱們就上樓驗驗貨吧,看誰不行。”
他大笑着,彷彿涼風海浪都被他吸引,歡愉的唱起歌來。
沈少川將她抱上了三樓,碩大的海景房映入秦洛的眼簾,一面無遮無攔的巨大落地窗,直接面對着海景。
窗前擺着一張巨型的大牀,牀上用粉紅色的玫瑰撲了一個愛心,浪漫的就像是夫妻來此度蜜月。
沈少川看到這情景,呵呵笑了兩聲,衝秦洛說:“佈置的還可以吧。”
“你佈置的?”
“是啊,怎麼樣,有沒有驚喜。”他一直抱着她,站在窗前,俯瞰窗外被烈日籠罩的點點波光。
秦洛眨了眨眼,而後斂眉,真的,很漂亮。
那碩大的心形足以包攏他們兩個人,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點了點頭,沈少川哈了一聲,頓時精神大振,他朝那張大牀看了一眼,大言不慚的說:“開了一上午的車了,我也累了,咱們先睡會兒吧。”
他拿起牀頭的遙控器一按,整個房間內的窗簾被自動拉攏,瞬間從白天過渡到黑夜。
他將秦洛放在牀上,秦洛的手邊還摸到了幾片散落的玫瑰,他的身體便直接壓了下來。
寬大柔軟的牀鋪溫柔的承接了他們所有的重量。
秦洛的腦子也被這黑暗侵襲堵塞,完全忘了反抗。
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咱們來驗驗貨吧。”
沈少川挑弄着她的頸部線條,細膩而悠長,秦洛的身體敏感的瑟縮了一下。
他頓時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俯下身,將手滑到她的背後,拉開了她後背的拉鍊,剝落裙子,也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舒服。
如小白兔一般美好的雙峰瞬間跳落出來,他情不自禁的,很快在她胸前留下一處處激情的紅痕。
秦洛沒有反抗,他滿意的擠入了她的雙腿中間,秦洛清楚的感覺到她兩腿間正持續脹大、堅硬的男性。
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他輕輕的摩擦總會帶給她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他每一次***蝕骨的強大沖擊都是在向她證明,他很行!
他火熱的脣舌已然抵達她綻放如花朵的蓓蕾,他用牙齒輕啃,用舌尖撩撥舔弄,直到她的花蕾挺立如石,他的脣舌才繼續往下梭巡,品嚐她每一寸柔嫩如絲的肌膚。
“嗯,啊……”如沐春風又似電流通過的酥麻快感,她已竭力控制,最後還是嚶嚀出聲。
他一路往下,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直到他的脣舌落在她雙腿間的萋萋芳草,她猛地驚叫出聲,驚慌了起來。
“沈少川,不要——啊——”她猛地拱起腰腹,被他大膽的行徑帶來的強烈快意而嘶叫出聲。
他未有言語,只是慢慢進行着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她顫抖着雙腿,感覺那銷~魂的快意有如潮水般涌向她、淹沒她……
原始的熱情快速被他充滿魔力的脣舌挑弄而燃燒起來。
她完全沉浸在這樣的快意裡,無法自拔,一***歡暢的快意直把她推向狂喜的高峰,他邪惡的手指亦加入肆虐的行列,大膽地輕扯、彈弄着她敏感的花瓣,直到那浪潮猛地高高揚起——
“啊——”她放聲叫出狂喜解脫。
沈少川很滿意她的舉動:“洛洛,你很美。”他的嗓音因激情而嘶啞,而他體內的慾火也燃得更加劇烈了。
趁她因高~潮而渾身酥軟之際,他將她嬌小的身子輕輕翻過,讓她背對他的跪趴着。
他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的腰間接近,下腹的熱流再次翻騰而起,瘙癢難耐的需求令她嬌吟著擺動起臀部,迎合他手指令人心魂盪漾的節拍。
溼濡的蜜液再次狂涌而出……
感覺她的反應,他猛地粗喘幾聲,撤出在她體內的手指,改爲下身早已腫痛不堪的碩大勃起,長驅直入那早已水漾漾的溼滑穴徑裡,由她的背後佔有她。
她才緊緻而狹小,足以令人瘋狂!
他緩緩的抽回,再用力的挺入,反覆讓男性堅硬的碩大在她的體內來回摩擦。
“啊,啊,啊——”他每一次強有的衝撞,都幾乎將她貫穿,秦洛忍不住頻頻呻吟出聲,羞赧被興奮和歡愉所取代。
他更撐開她的雙腿,大手握住她的纖腰,開始作大幅度的強烈衝刺,並感受被她窄小緊窒的穴徑夾住的快意。
滿牀豔麗的玫瑰與他們共舞,在這一片紛紛揚揚的花海中,她十指揪緊身下的牀單,強烈的呻吟聲響遍全室。她幾乎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衝擊,只能頻頻顫抖喘息——
體內溫度持續上升,她被這熟悉又陌生的強烈浪潮折磨的死去活來,身體與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的衝刺又深又快,時而伸手繞到她的胸前,挑弄揉搓她柔嫩的豐盈,時而繞過她的腰前,配合衝刺的動作撥弄她下腹間溼濡的花核……
她喘息、呻吟、求饒……最後終於衝上狂喜的高~潮,渾身抽搐不已。
一室旖旎後的靜寂。
室內還殘留着淡淡的歡愛後的腥氣。
她趴在牀上,渾身濡溼,一動也不願動。
他躺過來抱住她,貼着她的耳根子淺笑:“現在到底是誰不行了?”
秦洛沒理他,他便抱緊了她,繼續摩擦她白嫩的大腿。
那麼蓬勃而旺盛的***,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只是,她真的累了。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睡去。
夢中有海浪聲,那是海浪拍打礁石的撞擊聲。
她又做夢了。
做的是如昨天一樣的夢。
兩個男人浮潛到水底,面對一個巨大的猶如怪物的鐵盒子,其中一個男人朝另一個男人揮手,另一個男人卻靠近他,從袖子裡抽出一把水果刀。
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她想要出聲阻止,可是卻發現自己一張嘴便是滿嘴海水,嗆得她咳嗽起來,而且從四面八方涌入的海水很快令她失去了知覺,幾乎窒息——
“啪——”強大的打擊力道將秦洛無止境的夢靨裡拽出來。
她渾渾噩噩的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沈少川那張憂心的臉:“做惡夢了?”他的聲音那麼輕,那麼柔,秦洛彷彿置身雲端,完全落不到實處。
她幽幽的看着他,眼神迷離,他蹙眉:“洛洛,醒了?”
秦洛的意識終於迴歸大腦,驚夢之後,疲憊而冷。
沈少川抱住了她:“好了,沒事了,再睡一會兒吧,天還沒亮呢。”
他的懷抱那麼暖,她捨不得放手,眼角清淚滑過,她卻將臉在他的懷抱裡埋的更深,尋求這片刻安寧。
他的懷抱太舒服了,以至於她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夢靨也遠離了她。
再次醒來時,她只覺得一身輕鬆,她扭頭,便看到了那如顏色渲染的極致的藍。
那是海,也是天。好長的時間,這一趟旅程的景緻,處於如此難以言明的渾沌,像是飛在雲層之上,也彷彿深潛大洋底,充滿寂靜無聲的幽雅。
一隻鷗鳥突然飛來,停在窗外欄杆。
她看了,微微一笑,室內有清脆的風鈴聲傳來,她四下搜索,看到了掛在水晶壁燈下的小象風鈴,炫麗地轉呀轉,飄蕩出令人心旌神搖的清脆聲響。
她起身去洗了個澡,而後又換了一襲水藍色長裙,這才下樓。
裙襬像流水一樣下泄,蓋住她纖白的腳踝,隨着她的行走,掀動波瀾。
難怪沈少川在出發前提醒她要帶長裙。
果然,走在這樣心曠神怡的沙灘上,只有長裙才能襯托出飄逸的美感來。
她沒在樓下找到沈少川,所以一個人追逐着海浪細沙,慢慢走着。
國慶小長假,能有這樣一個美麗的人間去處,真是難得。
國內的旅遊景點,哪個不是爆滿,人擠人,再看看這裡,真是愜意而悠閒。
她走了沒多久,前面就出現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影。
秦洛驚訝的看着,是沈少川,提着一輛白色的小車,車子似乎是女式的,所以他騎得手腳完全打不開,也很慢,可是他車前車後都掛滿了蔬菜,秦洛立刻朝他跑去。
他甩了甩臉上的汗水,立刻下車將車子給了秦洛,秦洛騎上車,纔像個樣子。
她看着藍兜裡就把新鮮的蔬菜也幾尾新鮮的鯽魚,眼前已經有了食物的香氣。
要想吃的好,理所當然是沈少川下廚,秦洛打下手。
兩人配合默契,就在傍晚時分,夕陽下沉之際,吃到了來這裡的第一頓飯。
落日熔金。
你很難想象整個火球沉入海平面時的波瀾壯闊。
沈少川手藝高超,秦洛吃的很香,雖然是簡單的菜色,可就是愉快的讓人忘了煩惱。
吃完晚飯後,沈少川邀請她上頂樓,觀夜景。
夜完全的降下黑幕。
秦洛站在木質的地板上,極目遠眺,一座高聳的導航塔白如象牙寶劍,鑲綴了水晶柄頭,筆直插在墨黑的海面上。
背後有舒緩的音樂傳來,秦洛一回頭,便看到沈少川站在她背後,朝她伸出手,秦洛看着她的手,彷彿那就是命運之手,當年,他就是靠着那一雙手牽住了她。
“還是老樣子?”他淺笑問。
秦洛頓時有幾分赧然,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手。
他放肆的笑出聲,在這寂靜的曠野裡,悅耳動聽的直達人的靈魂。
秦洛不滿的走到一邊,他跟上前去,笑着說:“把鞋子脫了吧,沒事。”
他扶着她,由着她站上了他的腳背,然後又牽着她的手,在這甲板上美麗共舞。
其實完全是由他在帶着她。
秦洛靠在他的肩上,想起了當年迎新晚會上的那一幕。
雖然當時她第一天進學校就看到了沈少川,可是他們真正有交集,還是在大三那一年的迎新晚會上。
他朝她伸手,請她跳舞,她當時是怎麼反應的呢。
生澀,驚訝,猶豫還有艱難,兼而有之吧。
沈少川原本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帶好她,結果,秦洛愣是硬生生的幾乎將他的腳趾給踩碎。
秦洛狼狽的面紅耳赤,沈少川則忍痛,看在外人眼裡,真是頻頻笑話。
此時的秦洛,眼前竟是當時的美好,忍不住笑出了聲。
沈少川聞言,也低低的笑開來:“想到了自己的笨拙?”
她並不諱言:“我真是替你感到心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忍下來的,很痛吧。”
“還好。”沈少川說,“這樣就不痛了。”
他隨着音樂的節奏,緩緩挪動腳步,秦洛只需要感受着他的身體他的溫度,幸福的如小女孩。
“你知道我那時候爲什麼要請你跳舞嗎?”
“爲什麼?”他們在那短暫的一年多時間裡,確實沒有多少時間來討論這些看似沒意義的話題。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想要更多的知道他在想什麼。
“因爲你一個人站在角落裡看起來很傻的樣子。”
他一說完,秦洛就瞪大了眼:“你胡說什麼!”雖然她的舞蹈細胞並不發達,可她在學校裡應該算是活躍而勤奮聰穎的女孩,她是學生會副會長,又是班長,她熱心參與學校班級的每一個活動,長得又挺漂亮,追她的男生不說不計其數,兩根手指絕對是掰的過來的。
再看看沈少川,耀眼,乾淨,斯文,成績優異,可是卻被班級學校的活動一概不理,唯一讓他感興趣的是潛水,因爲他的關係,那一年學校的潛水社甚至爆滿。
秦洛便是在大三那一年,由沈少川帶着,開始愛上潛水。
所以他與秦洛是兩個極端,唯一的相似點便是成績優異。
而沈少川的人氣,在學校裡那是扶搖直上高高在上的。
實至名歸的校草一枚。
所以後來他們走在一起的時候,幾乎讓所有朋友跌破眼鏡。
回憶往事,總是讓人甜蜜的。
秦洛緊貼着沈少川,沉浸在快樂的喜悅中。
沈少川話鋒一轉,音樂轉換成了低沉的大提琴,氣氛也陡然從舒緩轉入莊重,他不得不重新發問:“洛洛,告訴我,爲什麼當年要離開我,那麼一聲不吭的走掉,我查過了,你去了法國是嗎?爲什麼——”
他用盡全力,卻無法爲她的離開尋一個合理的解釋。
所以他是如此耿耿於懷。
他懷裡的秦洛身體猛地一僵,身體變得猶如千斤重。
他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腳步,他們就這樣相擁而站,秦洛抿脣,許久都沒有出聲。
那個怪異而荒誕的夢境裡的情形,她要如何與他說。
沈少川沒有得到她的迴應,並不強求,望着對面傳來的輪船的汽笛聲,他說:“不早了,進去睡吧,明天帶你下海。”
秦洛跟着他回房,心口卻堵得慌。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到時候該如何自處。
他沒有怪她的意思,他們睡在一張牀上,只不過這一次,他要求男下女上。
他左手包裹着她的右手,掌心摩挲指節,貪婪的享受着她肌膚細緻滑膩的溫澤。
秦洛脣畔勾弧,斂下濃密鬈翹的睫毛,與他目光癡纏,他微微噙笑,撫摸她幾綹黑亮垂直的髮絲,她的頭髮真的很香很順滑,像河流瀑布淌泄,纏綿悱惻,牽動人心。
秦洛起先並不願意,只不過沈少川無辜的看着她,那無言的懇求瞬間軟化了她的心。
他的前戲做的很足,直到她足夠濡溼了,讓她安坐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幽若的洞口,慢慢將她的臀部往下壓。
女方在上主動的姿態,與一般男方主動有着很大的不同,這種特殊的歡愉,讓秦洛的雙腿不禁顫抖起來。
順利的滑入,然而很快,她便感覺他的巨大已經抵到她的最深處了,她沒辦法再讓他進入了。
他抓着她柔軟的小山丘,秦洛卻是雙手撐在他的心口上,不斷搖頭:“不行了……少川,別再進去了,啊——”
他的強行突圍令她感覺十分的難受,沈少川卻搖頭,拉着她的手慢慢體會兩人的結合處,讓她知道到底還有多少的餘地。
“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嗯……”他一動,她便感覺細微的疼痛。
他低低的笑得邪惡:“相信自己,完全沒問題。”
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也不給她任何的藉口,他伸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拉。
她的緊緻因爲這突如其來的猛烈侵襲,不斷收縮掙扎,想要將深深埋入體內的巨大排出,卻反而帶給他更大的快感。
沈少川呻吟出聲,低沉黯啞的嗓音說不出的性感。
他們沒有關窗,暖色的窗簾就這麼在窗邊隨風擺動着,風吹進來,涼快了牀上大汗淋漓的兩人,她尖叫過後,他歡愉的笑出聲:“你看吧,我說過,這比你想的要大的多。”
說着,他又如靈蛇般用力往內鑽了鑽。
秦洛悶哼一聲,感覺身體的某處正不停的收縮,像嬰兒吸吮母親胸乳一樣,強而有力的吸吮着他的驕傲。他每一下拍擊的震動,都讓她更清楚的感受到他深埋在她體內的部位。
她不語,臉色早已緋紅成災。
她睜開迷濛的眼,能看到沈少川那享受的神情。
她坐在他的身上,來回晃盪,說不出的孟浪。可是激情與感官的雙重刺激還是給了她難以言喻的美妙。
他愉悅的喘息着,聲聲悅耳。
好一會兒,他的雙手鬆開她的臀,要她自己擺動,他改而一手一邊的握住她的雙峰。
這似乎成了本能,她扶住他強健的肩膀,開始輕輕上下搖動起來。
“嗯,啊——”一次一次納入他再抽開的動作,帶給她一種全然不同的感受,讓她發出一聲聲細細的呻吟。
“洛洛,你做的真棒,以後可以經常做啊。”沈少川舒服的閉起雙目,享受她主動服務的美好感覺,雙手更是捨不得離開的不斷揉捏她的柔美。
抽離、納入,再抽離、再納入,如此不斷重複循環,直到他再也無法滿足這單調的動作。
他睜開眼,望着秦洛美好的樣子,那渾圓的雙峰隨着她的晃動而呈現一種優美的姿態和弧度,令他愛不釋手,最終拉下她,用力的啃齧起來。
他在她往下到一半時,將腰部用力往上一頂,瞬間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她發出一聲驚叫。
她單純的反應大大的滿足了他大男人的驕傲,他更加賣力的運動着,毫不留情的使力撞入,就讓她有種內臟快被從上面的口中撞出的錯覺。
秦洛香汗淋漓,眼神嫵媚而動人,情不自禁的嬌吟裡彷彿染上了蜜糖。
讓沈少川大爲滿足。
不斷有濡溼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處涌出,在月光下閃着動人的光。
沈少川性感嘶啞的問她:“洛洛,還想要嗎?”
她不知道自己是回答了還是沒有回答,又或者只是無意識的身影或者說了些什麼,只是後來,在她衝上雲霄的那一刻,她確實發出了狂亂而深沉的吶喊,這是她二十年來,做的最驚心動魄的一次。
她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如此極致動人的體驗,但完全可以確定,這是第一次。
體內所有的敏感都在這一瞬間得到了爆發。
他們忘情的嘶吼接吻,胸前兩顆玉~峰隨着她的動作不斷上下彈跳,好像在證明它的彈性,但帶給他視覺最大刺激的,還是他在她腿間一直出現又消失的昂揚。
“啊——”秦洛又是一聲驚喘,幾秒鐘過後,只剩了粗重的喘息,她靠在沈少川的身上,再無任何的動作。
他終於醒悟過來,手在她的背後四處遊走:“累了?”
秦洛不語,可是紊亂的呼吸足以說明這一點。
他嘆了一口氣,突然抱着她一個翻身,兩人的身體在一起交換了位置。
他跪在牀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只是再次進入她身體時,秦洛瞬間瞪大了眼,那種被強行撐開的痛楚她第一次的時候感受過,可是現在——
她緊抓着身下的牀單顫聲問:“沈少川,你幹了什麼?”
沈少川激動異常,每一下撞擊都直抵她的深處,這是從未有過的直接的深入。
秦洛驚恐着,他卻笑着:“你準備了這麼好的東西帶過來,我怎麼能不用用呢,秦洛,你早該拿出來了不是,怎麼樣,舒不舒服?”
她扭頭,看到了一個盒子,幾乎暈過去。
那是邱靜安送給她的,全套成人用具!
她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東西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完全想不明白了。
突然,一道電流貫穿秦洛的全身,讓她無法剋制的顫抖起來,她的身下又發出強而有力的收縮,本以爲已經幹竭的愛~液再一次涌出。
“啊,啊,啊——”她也不知道爲何他一接手就讓她直衝高~潮,只能虛弱的嬌吟着。
沈少川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他望着秦洛全身心投入的迷醉的臉龐情不自禁的撫摸,親吻,又詢問:“這麼刺激?受不了了嗎?”
秦洛抓緊了他的後背,拱起了腰,將自己與他貼合的更加緊密。
他喟然長嘆,愉悅而饜足:“好吧,這次就先放過你了,我要用力了——”
原來他剛纔根本沒使勁,秦洛瞪大了眼,聽到自己用力吸了兩口冷氣,便開始承受他瘋狂的撞擊。
暴風雨如此瘋狂而猛烈——
最後,在他的嘶吼與她的嬌吟中,他將滾熱的種子灌入她不停收縮的身體深處。
汗溼交纏在一起,身下的牀單扭結成團。
沈少川抱着她去洗澡。
她累得睜不開眼,任由他將她放入浴缸,雙手在她身上來回遊移,幫她搓澡,清洗,然後又將她抱回牀上。
他躺在她的身邊,仔細觀察她某些隱秘的部分,她想遮,才擡手,就被他按回了遠處。
所以她便再也沒有動。
如此的親密之後,坦誠相見根本無需臉紅心跳了。
不過她還沒這麼豪放,她是真的累了,連擡手都沒有力氣,所以她佯裝自己睡着了,這樣就可以不用管他的非禮了。
沈少川望着她姣美的身體,雙手肆意佔着便宜,胯間老二又開始不老實的蠢蠢欲動。
他只是碰了碰秦洛,她的身體便下意識的旁邊躲過去。
哈,他的眼裡都是笑,擁她入懷,相擁而眠。
男人精力旺盛永遠是真理。
秦洛這一夜都是黑沉的夢鄉,沒有噩夢,睡得深沉。
最後卻在沈少川的愛撫下醒來。
他埋首在她的胸間,辛勤耕耘。
她沒有迴應,可是柔軟的身體主動迎合了他。
他將手往下探,沒多久裡面他便開始奮勇擠入。
動作很慢,是在等她慢慢適應,所以不至於弄疼她。
涼爽的清晨,有海風吹拂,她躺在牀上,他又愛了她一次,寂靜無聲的美好環境裡,他們熱情而狂野,發泄着好不容易休養回來的精力。
他得到滿足後也不急於起身,一直抱着她。
八點鐘,秦洛被鬧鈴鬧醒。
她的身體異常酸澀,她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而刺耳的鈴聲還是不絕於耳,她沒辦法,只得坐起四下尋找這個罪魁禍首。
時間已經指向八點,沈少川在鐘上貼了一張紙條,今日下海。
她頓時睡意全無,心急火燎的起牀洗漱。
她跑到樓下,透明的餐桌上放着簡單的三明治,煎蛋,還有番茄醬以及水果沙拉,無比清爽,看得人胃口大開。
她拿起一個三明治放入嘴裡,擡頭,便看到沈少川的身影在大門外忙碌着。
她打開門,看到門口擺着兩套簇新的下水裝備,她瞪大眼,可是德國最新進口的裝備,與上一次在體育館借來的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套還是沒有下過水的,她瞭解過市價,一套在三萬人民幣左右,那這兩套——
真是奢侈的大手筆!
沈少川在擺弄氧氣瓶,他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變成一種透明的棕慄,髮絲被海風吹得隨意而蓬鬆,他穿着最休閒的背心和短褲,真像個居家的好男人。
“自己醒來了啊,我還打算上去叫你呢,早飯在桌上,進去吃點吧,吃完了我們就能下海了。”
今日風輕浪緩,陽光普照,真是個下水的好日子。
秦洛又進去吃了點然後燜了一鍋牛肉,這纔跟沈少川下海。
這片海域乾淨而清澈,沈少川很小心的帶着她,下潛速度緩慢,秦洛慢慢適應着水下的水壓,其實人的生理極限往往超過自己的預計,所以浮潛要玩得好關鍵還得要有技術,會調整自己的各種不適。
一路下沉,秦洛越到下面便越感覺辛苦,然而沈少川牽着她的手,不斷用鼓舞的眼神看着她,她終於跟着他看到了海底美麗的珊瑚,不知名的美麗魚兒在他們身邊來回遊動,水藻隨波逐流。
她興奮的目不轉睛的看着,只有他在她身邊,她纔敢如此大膽的放任自己。
她玩的樂不思蜀,渾然忘了時間的流淌。
直到沈少川提醒她,她才依依不捨的往上游。
然而可能是在水底下呆的太久了,游到一半的時候,秦洛腿抽筋了——
她用力滑動了幾下便在水下掙扎起來……
最後自然是沈少川將她拖上岸的。
她痛苦的皺着眉頭,沈少川蹲在地上,快速幫她做按摩。
“啊——”秦洛的筋被拉直,手抓着身下被曬的滾燙的細沙,差點紅了眼。
沈少川擰眉,手下的力道卻沒放鬆,好一會兒,他手底下的肌肉終於不再僵硬,他這才說:“好了,起來東東吧。”
秦洛在她的攙扶下站起來,在沙灘上走了一圈後,這才進屋洗澡。
她穿着短褲出來,小腿後面的肌肉還是一抽一抽的,酸澀的疼的厲害。
沈少川在隔壁房間洗澡,整個偌大的臥室只有她一個人。
漲潮了,海水慢慢朝岸邊涌來,將細沙濡溼,顏色逐漸加深。
房內有手機震動聲,她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寂靜無波,她朝聲音源頭看去,是沈少川放在電視櫃前的手機在響。
手機持續不斷的響,她走過去一看,是寧採打來的。
她猶豫的時候,沈少川出來了。
他拿起手機,便關了機。
秦洛驚訝的看着他,他說:“有事?”
“也許,她有什麼急事呢。”
“那也等回去再說吧,我們是來度假的,放鬆的,不要受打擾纔好,我餓了。”沈少川拿過她的手機,同樣關了機,這才抱着她說,“我餓了。”
“我聽到了,那去樓下做飯吧。”
她率先朝樓下走去,沈少川亦步亦趨的跟着她,但加重着自己的語氣:“我說我餓了。”
秦洛翻了個白眼:“我說我聽到了啊,你想吃什麼,我的手藝就這樣,要麼吃麪?”
她麻利的進了廚房,從冰箱裡找出麪條和青菜,冰箱裡的食材還是很豐盛的,秦洛儘可能的選擇着能下鍋的東西。
沈少川就站在廚房門口,盯着她忙碌的身影。
她穿着燈籠短褲,顯得腿越發的修長。
寬鬆的罩衫下,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
他眼中的眸光不自覺的加深,變暗。
秦洛剛燒開水,準備將麪條下鍋,他卻走過去熄了火:“洛洛,我等不及了,你先餵飽我吧。”
他將她推倒在飯廳透明的長桌上,在秦洛滿眼的驚恐中,他笑得邪肆。
“想不想嚐嚐什麼叫秀色可餐?”他伸手將她的罩衫順利的脫了下來,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秦洛瞪大了眼,雙手護在自己胸前想跳下桌,沈少川卻堵死了她所有的去路,“放心吧,這裡只有我們,不會有別人來的,我想試試這種滋味。”
他深邃而迷人的目光蠱惑了秦洛,在這樣透明而毫無安全感的環境中,她卻想要與他共舞。
透明的長桌承載了他們的重量。
“哦,嗯……”
“啊——”
呻吟此起彼伏的想起,沈少川臉上的興奮的激動:“洛洛,你真棒!”他鼓勵着她,共譜一曲絢爛情歌。
他說秀色可餐,她亦食髓知味。
這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甜蜜。
當然了,留個小謎底,這之後給了秦洛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們估摸着也是可以猜到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