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婦無力地躺在牀上,看到譚正源進來便說道:“給我倒點水,我好渴。”
譚正源撇撇嘴,兒子都給弄丟了還想把他當奴隸?
做夢的吧!
徐寡婦被譚正源看得心裡發毛,她不禁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果然如她所料,譚正源給她的不是水,而是拳頭,若是平時她還能反抗或者逃走。
可現在她才流產,動一下肚子都疼得厲害,她還能怎麼辦?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徐寡婦的額頭上全是冷汗。
“救命啊,快來人救我,要打死人了啊!救命啊!”徐寡婦趕緊呼救。
譚正源喘着粗氣:“你想誰來救你?快說你的姦夫是誰?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你整天都和我在一起,我還能懷誰的孩子?”徐寡婦惱火地說道。
每次和譚正源那個的時候她覺得纔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每次都是如此。
她實在憋得難受,就和老光、王麻子做過那事兒。
當時急着要孩子,她就沒喝涼藥,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或許…每個人都有一點。
但她這會兒不能承認,若是讓譚正源知道,他肯定會打死她。
譚正源見她不老實,就又甩過去兩個巴掌:“你還不說?你以爲孩子是怎麼沒的?就是你和你的姦夫幹得太激烈!”
“你胡說,我沒有!”
徐寡婦往牀裡面挪了挪,雖然成功躲開了譚正源的拳頭,但又感覺到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那肯定是血,風婆婆臨走之前說了若是再出血可能就沒命了!
血似乎越流越多,她更害怕了。
徐寡婦哀求道:“我又流血了,快去找郎中,我不想死!”
“你死了也是你活該,快說那到底是不是我兒子!”譚正源只想知道答案。
“救我…救我…”
徐寡婦的聲音越發虛弱。
盛怒之下的譚正源卻沒發現異常,他揪起徐寡婦的衣襟:“你啞巴了嗎?你都敢勾引野男人了,怎麼就不敢承認了?你倒是說啊!”
徐寡婦的牙齒都在打顫,她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譚正源把徐寡婦重重地扔在牀上,她一聲不吭,肯定是心虛了。
也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兒子根本不是他的!
該死的,他掏心掏肺,小心翼翼,就怕哪裡對孩子不好,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
他的怒火無處可發,餘光掃到徐寡婦的肚子。
這肚子還留着幹什麼?給野男人生孩子嗎?
此時,上房一家剛好從地裡回來。
胡氏趕緊說道:“孩子她爺,你們快去看看,老大在打徐寡婦。”
她聽着裡面的動靜都提心吊膽的,但譚正源閂了門,她根本進不去,正發愁呢,上房的人就回來了。
譚遠成瞥了一眼胡氏,不過很快就發現他根本沒有發火的立場。
胡氏已經和譚正源和離,她能告訴他們一聲就很好了。
“爹,娘,我們去看看。”
譚正勇估摸着譚正源鬧這出就是爲了二十兩銀子,他能不去嗎?
萬一他爹一糊塗,又把銀子掏出去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