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枉爲名門之後

鸞凰者,即意指神鳥鳳凰。鸞,赤神靈之精也,凰,即鳳凰之意,鳳凰中鳳雄凰雌,劉宏形容何氏爲鸞凰,心中到底作何想法?其剛剛有提拔宋氏外戚之勢,現在卻又說出此有廢后嫌疑之話,是信口胡言還是意有所指?

顯然伏泉是永遠也猜不到劉宏的想法,爲此悶悶不樂幾天,本以爲自己靠上已經崛起的宋氏這棵大樹,可以瀟瀟灑灑的過日子了,好好上完太學,到時外放一地,厲兵秣馬,積蓄自保之力。現在看來危機又來了,難道這是何氏已經開始發力了嗎?

帝王心術永遠是最難猜的,伏泉想到了那個能看懂人心的賈文和,便直接去太學尋他,雖然自己與他相詢宮闈秘事有些不妥,亦不知他會不會告訴自己,可是遍觀身邊諸人,懂人心者能比及於他的根本沒有。

到了其太學住舍,正碰見其在看竹簡,伏泉觀之,卻是《孫子兵法》。想及其後世雖以政治手腕出名,可謂是三國時期的官場不倒翁,但其於兵事一道卻亦擅長,只是生性低調,如無必要,不會隨意出言,此時不看經書看兵書卻也釋然了。

看到伏泉而來,賈詡淡淡一笑,依如往常一般臉上寫着生人勿近,對伏泉道:“聽聞流川昨日前來,不巧詡當時有它事,倒是讓流川白來一場。”

伏泉聽後,哪裡肯信,臉色不善,手指天道:“汝誰欺?欺天乎?”昨日還和家僕說去太學讀書,今日遇見自己這個正主便說有它事,唬弄鬼嗎?

賈詡聽後又是一笑,也不言語,繼續看書,觀其此時看書老神在在的模樣,伏泉料想定是他已知段熲昨日絕了徵辟他入府之念。

好吧,自己索來是爲求人解惑,若是再辯下去,這位毒士不幫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當下,伏泉上前委婉將自己所知告知賈詡,問其如何應對。

只見總是一副事不關己臉色的賈詡,這一次難得的面露心驚,深深的望了一眼伏泉後,說道:“流川之心,大也,詡無言以對。流川此問,詡不得解,若欲解,當去永樂之地也。”說完,賈詡便不再說話,任是伏泉如何相問,只要事及此事,其皆言不知,令伏泉拿其毫無辦法。

事已至此,伏泉亦無它法,只能與賈詡談了其他諸事,又相約日後約幾好友聚會飲宴,賈詡對此倒是不含糊,只言請帖送至,其必去也。只讓伏泉一陣誹腹,合着他這些時日與賈詡的交情只值一頓飯食酒水乎?

離了太學,伏泉只能打道回府,路上卻在回憶賈詡所言,心有所惑。其不言何氏與宋後便罷了,爲何又與自己明言解惑當去永樂之地?

永樂之地?

何地?

回府後,脫了衣袍,只穿襜褕於牀榻之上輾轉反側,卻苦思而不得,心生煩躁。

窗外傳來一曲悠揚的琴音,泠泠盪漾開來,聲音平緩清麗,閉目聆聽,仿若隔世,令人不由心馳神往。伏泉聽得出神,其琴藝與那“雒陽雙琴”有些差距,但勝在此時伏泉煩躁之時所聽,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心中暗思此何人所彈?

伏泉疑惑,披上衣袍循着琴聲出屋追尋,因他甚得伏完夫婦喜愛,所獨居小院院落頗大,是以院子空曠地方栽了不少花花草草。此時夏日正盛,正是花草長勢茂盛之時,有的花朵都已長到伏泉膝蓋處,但姿態依舊喜人,若不是有專人修剪,恐怕全無美感可言。

走到庭院北邊牆側,中間有一門,伏泉愣住,因爲牆的另一端所住之人是其極不願見之人。

剛想離去,卻見門另一邊傳來女聲,“泉郎君來了?”

既已被人察覺,怎能迴避,伏泉苦笑硬着頭皮道:“是也,於屋裡呆的悶了,聽有絕妙琴音,便尋來了。”

“原是如此,那琴是潁陰長公主所彈,公主現在屋裡,郎君進乎?”

“煩請帶路。”

不去還能如何?對方乃名義上的長輩,既然來了被發現了,當然要去問安。沒錯,這裡所住之人就是那昨日讓自己命根受苦的劉堅,未想她那手如此笨拙還會彈琴,想來應該頗爲靈活纔是。若是其能用那芊芊玉手爲自己命根彈琴,或許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不知不覺,想到劉堅美貌,一種異樣的興奮悄然在伏泉心中生根。

充滿脂粉味的屋子裡,一股誘人的女性清香撲面而來。隨着琴聲望去,只見素衣淡妝的劉堅正於廳堂案几上,芊芊玉手正撫琴撥弄,古琴聲悠悠傳來,縹緲、清澈,不含半點人間煙火。因其所住屋子長久未有人住,是以裝飾較爲樸素,但此時與這古樸琴音相交,卻也多了幾分吻合。

劉堅望見伏泉,並未招呼,琴曲未彈完,豈能荒廢?

面前有佳人撫琴,旁人怎能打擾,是以伏泉招呼那婢女退下,自己於堂內其他案几處坐下,繼續聆神傾聽。

只是說要聆神,但事情總有意外,蓋因面前女郎彈琴,身體起伏不一,有時動作幅度必大,隨着素手臂膀移動,胸前那被素色衣服包裹的飽滿搖搖晃動,頗爲吸引眼球。因是炎炎夏日,加之劉堅似乎裡面未穿襜褕,身上汗珠溼潤外衣,那鼓囊囊的兩團軟肉似乎要透過單薄外衣,破體而出。若是定睛細看,似乎還能看到外衣上映出的左右兩點顆粒,真是令人癡迷。

有美曲傾聽,亦有春色可賞,伏泉暗道此行來得頗爲值得。

未幾,劉堅一曲彈完,這才起身,只是眼神頗爲不善,走進伏泉身旁,冷笑道:“聽夠乎?看夠乎?”

什麼?她發現了?

還未等伏泉反應,便見劉堅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勁往她身邊拉,真把伏泉疼死,便聽劉堅道:“汝這孩子,這般年紀就色心不小,以後怎能得了?”

女人最爲敏感,劉堅剛纔被伏泉看了半天,心裡怎能不知?是以想了此計,捉弄於他。

伏泉口中求饒,劉堅卻是更加用力,無法只能到她身邊,劉堅見他聽話,這才放手。只是很快她便發現異常,因爲此時伏泉頭腦正靠在自己胸前,不自然的摩擦,想及自己未穿襜褕,劉堅臉色大變,一把推開伏泉,嗔怒道:“汝枉爲名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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