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文官的陰謀

嘴角帶着幾分邪魅的笑容,掃了一旁面色蒼白的白鷺一眼。

陳展並沒有理會一旁受到驚嚇,其實啥都不知道的曹寶寶,又用高於平日說話的聲音開口評論起來。

“看來這冀州的虞家是做了柳承宗地走狗了,連自己地盤的將軍都敢暗害。”

“這冀州的將門也是連一個站着撒尿的男人都沒有了,連自己袍澤的女眷都保護不了,真實一羣廢物!”

“如此不忍之事,怎麼能夠在渝州發生呢,冀州的男人脊樑骨都軟了,但是折衝府的男人都還在呢。”

“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軍隊的,但是大家畢竟都是大乾的軍人,都是對抗雍朝的袍澤。”

“都是爲了皇家和大乾流過血,吃過苦的,豈能任由昔日袍澤的女眷,如此受人輕賤。”

一番大義凜然的話,從陳展的口中說出的同時,他狹長的雙目之中閃爍着冰冷地光芒。

“我到要看看,今天有誰膽敢侮辱我將門之後。”

“沒有我等對抗雍朝,什麼狗屁的文官,什麼狗屁的皇商,都還不是像狗一樣被雍朝砍殺着。”

“我們在前面留着血,我們的家眷卻在後面受着欺負,看來有些人是活膩了。”

殺氣騰騰的話,從陳展這個人屠的口中迸發出來,瞬間就傳播到了周圍的幾個包廂之中。

但凡是坐在陳展他們包廂周圍的人,此刻都有一種血液凝固的感覺。

之前陳展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此刻卻瞬間就想通了一起。

這恐怕是掉入到被人的算計和陰謀當中了。

“你是怎麼知道今天的事情的?”

用下巴挑了挑下面特意搭起的高臺,陳展對着一旁的曹金玉詢問着。

“就剛纔那個陳帆給我下的帖子!”

“呵呵,陳家,白家,還有誰呢?呵,一幫子鼠輩!”

但凡此刻聽到陳展的話的人,心裡都涌現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但是有些人,尤其是那些年輕人,各個卻面露氣氛地表情,陳展剛纔的話,可是把他們所有的人都罵了進去。

奈何剛纔陳展所說之話,攜裹着整個軍隊系統,他們不敢多做辯駁。

可是如今陳展,又流露出這種輕視一衆世家的語氣,不由這些往日裡驕縱慣了,心中存着一番建功立業志氣的二代們,情緒激昂起來。

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在接下來,他們準備的節目當中,給陳展一個慘痛的教訓。

不知道自己一番話,惹出了一幫子二代們的衆怒。

不過就算知道了,估計陳展也不大會在意。

在權勢至上的時代裡,只有武力纔是最爲堅實的底蘊。

什麼人脈和金錢,到了關鍵的時候,未必能夠有人們所期待的那樣有用。

而作爲整個渝州最大的暴力機構折衝府的未來新掌門,陳展有蔑視任何人的資格。

最起碼在渝州的一畝三分地上,除了皇帝本人來了,哪怕就是皇子,也沒有讓陳展低頭的資格。

尤其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陳展都是一個屁民地存在,所以天然上對於那些所謂的二代,就沒有什麼好感。

無論是羨慕嫉妒恨也罷,還是所謂的仇富心態也好,但是沒有好印象就是事實。

尤其是知道了今天所謂玉蓮姑娘,竟然是冀州的將門之家眷。

陳展就想明白過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別人所設下來的圈套罷了。

這個張淼是不是冤枉的,不重要,他地家眷有沒有人管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將門的女眷,竟然在渝州這個武風盛行的地方,被拍賣初夜權。

而且還是折衝府曹家公子在的情況下。

無論曹金玉參與還是不參與,都將被人拿下把柄。

如果不參與,那麼冷血無情的名聲,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真個大乾西北。

在曹亮垂垂老矣的情況下,這對於折衝府的打擊簡直是無法估量的。

任何時代,團體的新舊交替,都是最爲薄弱的時候。

也是最能夠讓別人找出空子的時候。

如果曹金玉要是參與到了拍賣的過程當中,那麼其傳播出來的結果更加讓人噁心。

無論初衷是什麼,但是參與拍賣袍澤眷屬初夜的名聲,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的。

可以說,自從曹金玉雙腳踏進了四海樓的大門,那一刻起,曹家的名聲,就將受到嚴峻地考驗。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無意之中竟然還釣到了一條大魚。

罪軍營的統領,曹家的女婿,陳展竟然和曹金玉一同出現了!

陳展和曹金玉能夠想到的,曹旺這個老狐狸同樣能夠想象得到。

以前他們沒有意識到,那是因爲犯官之後,被賣往哪裡都是司空見怪的事情。

無論是教坊司還是秦樓楚館,都是一樣,畢竟世情如此。

可是陳展這個迥異於此方世界的觀念的怪胎出現了之後,在他的觀念當中,就沒有什麼世情世俗的概念。

自從穿越都處於各種緊張氣氛的陳展,現在已經驚弓之鳥一般,看待任何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人和敵人。

更何況對於軍人有着迥別於世人的尊敬,使得陳展聽到張玉蓮的身份之後,第一時間先是憤怒,然後理所當然地陰謀論了起來。

然後順着最爲惡劣的想法想象之後,那麼一切最爲不可明言的事情,都揭露到了陽光之下。

可以說,現在這些人的謀劃就已經失敗了一半,因爲他們的所作所爲,都已經被陳展點破了。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還有着最後翻盤的底牌和機會。

畢竟,這件事情,嚴格來說,就是比拼輿論的實力而已。

事情的經過無論是黑白,只要文官集團願意將它說成什麼樣的,那麼世人就只能聽到什麼樣的。

所以曹旺的額頭,都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地汗水。

如果光是曹金玉一個的話,估計他也就是焦急,但並不害怕。

畢竟曹亮都已經準備將折衝府交到女婿的手上,那麼兒子的行爲妥當與否就已經不重要了。

可是如今陳展和曹金玉一同出現了,那麼可以說對方已經將折衝府的繼承人一網打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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