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雅興,一大早就在弄木頭,你天天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嗎?”看着他那專注的神情,彷彿神聖不可侵犯般的聖潔,他有點不太忍心打破這寧靜,但是他卻很想跟他說話,最後,他還是決定遵從自己心裡所想的。
“南宮當家?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彷彿聽見他的聲音,他才知道自己的地方里多了一個人,他看了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那就說,這裡只有他了,南宮烈靦腆的臉色有點訝異地望着他。
“聽說,你是神匠手,所以我想來見識一下,我沒有打擾到你吧。”南宮晉說着客氣的話,但是他的行動卻一點都不客氣,在他對面的一張木凳坐下,一手託着腮,神情帶着一絲的狂傲望着他。
看着他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面前坐下,南宮烈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了,他剛纔應該沒有邀請他坐下吧,他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眸依然清澈沒有一絲的雜色,他慢慢地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說:“是他們太過誇張而已,我只是沒事幹喜歡對着木頭雕琢,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你太過謙虛了,在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你自己做的,像我們這種一介武夫,除了打打殺殺,做生意的,其他都不會了。”南宮晉深邃有神的黑眸半眯着,彷彿可以看透人的視線卻在他的身上流連着,到最後停在了他的那一雙手上,那一雙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手上。
“能夠撐起金龍色那麼大的一個幫會,南宮當家,你已經很厲害了,哪裡是我們這些小木匠能夠相提並論的?”他的眼神也未免太過張狂了吧,那銳利的眼神就好像可以看透人的靈魂似的,讓人忍不住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南宮烈有點不太高興了。
“你們相識一場,不用叫得那麼見外的。”他的聲音就好醇厚,就好像是在地窖裡珍藏了很久的美酒一般,他的臉俊美但是卻不失男人的剛毅,特別是在脣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時,讓人看得都捨不得移開目光。
“呃?”看着他那一張迷人的俊龐,南宮烈有點失神了,雖然只是一下,但是都已經足夠讓他惱怒,該死的,他居然看着一個男人失神了,他恍然回過神來,有點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不喜歡她把什麼都放在心裡,但是他卻可以理解她,他就這樣抱着她,讓她安靜地靠在自己的懷裡。
房間裡頓時沉寂了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但是在這平靜的表面之下,卻已經暗潮洶涌,預示着將會發生一場狂烈的暴風雨。
一一一一一
在幽靜的院子裡,只有偶爾的敲琢聲傳來,在南宮家裡的人都知道,一定是南宮烈王爺又在開始他的興趣了,砌木雕琢就是他的興趣,除了這個,他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似的。
晨早的陽關很柔和,射進了院子裡,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熱,反而就好像是春風拂臉般,讓人感到舒適,南宮烈正在認真地搬弄着一塊木頭,看形狀似乎是把劍,他正在做木劍,他的神情很專注,一心一意都在那把木劍上面,就連有人走近了他的身邊他都沒有發現,知道他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真有雅興,一大早就在弄木頭,你天天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嗎?”看着他那專注的神情,彷彿神聖不可侵犯般的聖潔,他有點不太忍心打破這寧靜,但是他卻很想跟他說話,最後,他還
是決定遵從自己心裡所想的。
“南宮當家?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彷彿聽見他的聲音,他才知道自己的地方里多了一個人,他看了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那就說,這裡只有他了,南宮烈靦腆的臉色有點訝異地望着他。
“聽說,你是神匠手,所以我想來見識一下,我沒有打擾到你吧。”南宮晉說着客氣的話,但是他的行動卻一點都不客氣,在他對面的一張木凳坐下,一手託着腮,神情帶着一絲的狂傲望着他。
看着他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面前坐下,南宮烈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了,他剛纔應該沒有邀請他坐下吧,他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眸依然清澈沒有一絲的雜色,他慢慢地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說:“是他們太過誇張而已,我只是沒事幹喜歡對着木頭雕琢,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你太過謙虛了,在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你自己做的,像我們這種一介武夫,除了打打殺殺,做生意的,其他都不會了。”南宮晉深邃有神的黑眸半眯着,彷彿可以看透人的視線卻在他的身上流連着,到最後停在了他的那一雙手上,那一雙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手上。
“能夠撐起金龍色那麼大的一個幫會,南宮當家,你已經很厲害了,哪裡是我們這些小木匠能夠相提並論的?”他的眼神也未免太過張狂了吧,那銳利的眼神就好像可以看透人的靈魂似的,讓人忍不住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南宮烈有點不太高興了。
“你們相識一場,不用叫得那麼見外的。”他的聲音就好醇厚,就好像是在地窖裡珍藏了很久的美酒一般,他的臉俊美但是卻不失男人的剛毅,特別是在脣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時,讓人看得都捨不得移開目光。
“呃?”看着他那一張迷人的俊龐,南宮烈有點失神了,雖然只是一下,但是都已經足夠讓他惱怒,該死的,他居然看着一個男人失神了,他恍然回過神來,有點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我說,你不用叫我叫得那麼見外,叫我天野吧,玉樓,有沒有人說過你失神的呆樣很可愛。”南宮晉的上半身突然向前一傾,強烈的男性氣息立即向着南宮烈撲來,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面孔,南宮烈頓時嚇了一跳,就好像是一隻被獵人嚇到的兔子般,身體猛地向後倒去。
“玉樓,小心啊,別摔着了,我會感到很罪過的。”南宮晉長臂一伸,就在他要往後摔倒的時候,他厚實的大掌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的身體扶正了,
見到他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忍不住逸出了一抹促狹的低沉笑聲,明顯地告訴他,他剛纔取悅了他。
“你……放手。”明明他就是被他突然靠近嚇倒了,但是從他那促狹的話裡,卻讓他覺得他是太過大驚小怪了,反而把他逗得開心地笑了,南宮烈用力推開他的手,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戾氣,但是很開就被他隱藏住了。
“你沒事吧,玉樓。”被人狠狠推開的南宮晉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更加沒有覺得慚愧,銳利的眼眸並沒有忽略掉他剛纔臉上閃過的戾氣,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木匠該有的神情,看着他很快就恢復了淡然的樣子,他的脣邊不禁勾起了一抹有趣的笑容。
“我沒事,我想依我們的交情,我們還沒有好到可以直接喚名字吧,你還是叫我烈王爺吧,南宮
當家。”南宮烈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的神情,淡淡地說。
“此言差矣,我都已經住進你家裡了,這交情難道還不夠嗎?玉樓,我喜歡這樣叫你。”南宮晉厚着臉皮說。
“那隨便你吧,我在幹活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着,如果南宮當家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自便了。”南宮烈見他的臉皮那麼厚,他也懶得跟他多費脣舌了,直接下逐客令,跟臉皮厚的人不需要客氣。
“你放心吧,你儘管幹你的活兒,我會自便的。”彷彿沒有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南宮晉依然用手託着腮,半眯着雙眸,神情透着一抹慵懶地望着他,就好像是在欣賞着一件珍寶似的。
“那你……”被他那曖昧的眼神望着,他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看着他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南宮烈低垂着眼瞼說。
“你放心喔,我只是有點好奇,你這雙完美無瑕的手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弄出來的,在你幹活的時候,我一定不吭聲,也不會吵着你,你可以當我是透明的。”南宮晉好看的脣邊揚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着。
“南宮當家,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人在我的身邊看着我的話,我是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幹活的。”
他都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他應該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吧,南宮烈清澈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冷然的眼神,他怎麼都想不透這個南宮晉怎麼會突然纏上他的,在被人的眼前,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木匠而已,難道他在懷疑什麼嗎?
“原來是這樣啊,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很抱歉,我打擾你,讓你分心了。”南宮晉嘴巴里說着抱歉的話,但是臉上卻一點抱歉的神情都沒有。“沒有關係,你……”南宮烈剛想要說,他現在離開就可以了,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南宮晉截口說:“真的沒有關係嗎?那我就繼續打擾了。”
“你……”他什時候說過他可以繼續打擾他的?南宮烈再次被他厚臉皮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別那麼激動,玉樓,你整天就在院子里弄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難道你不覺得悶的嗎?”那邊說了不會吭聲打擾他,這頭又已經扯到別的話題去了。
“我的興趣就是當木匠,我就是喜歡跟這些木頭在一起打交道怎麼樣了?這是我的興趣,我不覺得爲什麼要悶。”南宮烈知道他一時半刻是不會走的,他乾脆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等着他把目的說出來。
“哦,那你晚上呢?男人到了晚上的時候,不都是喜歡到外面的花街走走嗎,瞧你年紀都不小了,爲什麼還沒有娶親呢?”
看着他懊惱地把東西放下,南宮晉的臉上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他終於肯放下他手中的事情了,真有意思。
“南宮當家,其他男人愛怎麼樣,我沒興趣知道,至於我有沒有成親,這好像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吧。”他們纔不過是第二回見面而已,他們有熟悉到關心對方親事的地步嗎?
“好吧,你不願意說的話,我就不問了,但是我很好奇,你的手要經常拿刀來雕刻東西,爲什麼還可以保持的那麼完美?”完美得幾乎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只是誰的手,就算不用看着他的臉也不礙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