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閆木媛想要離開,但是沈楠霆阻止了。
“閆木媛,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我尊重你,但是你必須答應和我進行地下情,我想要什麼你就得給我……第二個選擇是,公開,正大光明的和我在一起!”
想要什麼就給你,閆木媛心裡自然很清楚,他想要什麼,難不成兩人還能正大光明的進行精神交流。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現在恐怕不是時機。
但是,這人一向不達目的不罷休,於是,她答應了第一個要求,和他發展地下情,一看到沈楠霆也忍不住笑意連連的臉,她便覺得很可氣。
“當年的事情,我一直沒找到證據,我沒辦法把蘭鳳嬌和張詩雨一網打盡。”
“求老公,老公就幫你。”
沈楠霆走在她前面,頭也不回,那聲音像是低音炮一樣轟炸着人的內心。
“混球,幫我。”
前面的混字她是口齒不清的說出來的,沈楠霆停下了腳步,等她走近,抱着她的腦袋:“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好像你不是照我做的做。”
正嬉鬧之下,一通電話打進來了,閆木媛劃開接聽,是樑恆溢,他的狀態又惡化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閆木媛擔心的臉都黑了,在那站着一動不動,和沈楠霆商量之後定了機票回去了。
她回去的時候,樑恆溢已經醒了,只不過臉色蒼白的要命,嘴脣絲毫沒有血色,站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邊,對面就是大海。
她靠近,就聽到微微的一句話:“我發現我恨你了……閆木媛。”
恨你兩個字完全觸動到了她的心靈,她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讓她難過的,這一切讓她無比的惶恐和失望,她沒有辦法來承受這麼多的未知。
像被牽線的木偶一樣失魂落魄的無法動彈,她幾乎快要癱軟下來。
“樑恆溢!”
她居然又回到沈楠霆身邊了,要不是蘇迷告訴他,他的傷口也不會再次裂開,他想要這個女人了,想的心都痛了,他承認自己沒有遵照原本的約定,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人本來就是善變的,不是嗎?
樑恆溢轉過頭來,走到
沙發邊,安定的坐在沙發上,那蒼白的微笑裡帶着心疼。
“對不起,我被我自己的心掌控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以爲我真的可以放任你遠去,我愛你,所以……對不起……你不是答應過我會遠離沈楠霆的嗎?爲什麼一聽到張詩雨懷孕的消息就跑回去了,你失信於我了。”
他一看到閆木媛的臉就忍不住把所有的話全部吐露出來雖然他知道這樣會傷害閆木媛,但是他的心就是沒辦法控制,就是想逼這個女人做出選擇,之前,她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是肆無忌憚的,她離開了,他才知道惶恐和擔憂。
“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捧在手裡,寶貝,沒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心發瘋了,你去找沈楠霆,我……”樑恆溢一直低着頭,聲音很小,聽着很讓人心疼的慌。
“樑恆溢……真的對不起。”她不知道除了對不起還能說什麼, 她低着頭哭了一會她才探出頭來:“你的傷需要好好養着,我很擔心你啊,你這樣激動,我怕你的傷會反覆的。”
“真的害怕嗎?媛媛。”樑恆溢的眸子一片血紅,就像過度憂傷下的痕跡一樣。
“這是一個女人做的,一個在我心裡十分可愛的女人,呵呵。”看着她的眼睛,樑恆溢開始朦朧起來:“我沒有專一的愛情,遇見了她,我才知道什麼是善良,明明我該放手的,可是我就是做不到,我這麼懦弱,媛媛,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擦乾眼淚,樑恆溢笑笑:“你有喜歡的人了,這個人不是我,我一直在反覆這樣,你會厭惡我的,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樑恆溢,我答應你,好嗎?都答應你,只要你養好你自己的傷就行了,好嗎?”
聽了她的話,樑恆溢反而回避了:“沒有,媛媛,我只是隻是一個過客而已。對了,寶貝,張詩雨是假懷孕吧,你和沈楠霆是不是已經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你怎麼知道?”對於樑恆溢問的這麼精準的話她略感驚訝。
“因爲我對你的愛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看到你的幸福或者痛是都是我最想要的,然後再把你留在身邊。我一直在掙扎,我放棄了,媛媛……
”樑恆溢慢慢的扯着嘴角;“你和沈楠霆在一起,張詩雨的事情我幫你處理。包括逃走的蘇迷還有蘭鳳嬌……好不……”
他還沒說完就被閆木媛急速的打斷了:“不行,那樣你就是最危險的人了,我不能讓你一次次的陷入危險之中。樑恆溢,付出的一直是你,我很對不起你,我不知道拿什麼來償還……如果我離開真的讓你好受一點,那麼你給我三個月,好不好?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他就知道閆木媛在面對情感的時候是難以抉擇的,她的同情心太旺盛,而且還很善良,這一切都會毀了一個人,漫無的人心。
“媛媛,你會知道的,現在抓住沈楠霆,他會讓你幸福的。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我需要離開,我無法忘記你,我這輩子也不會再愛其他人了。”
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的語氣十分強硬,一語過後便不顧閆木媛的迴應,獨自站起來,捂着心口,順着室內走廊走到門邊。
閆木媛擔心他的傷口,趕緊跟了過去,可是卻在門邊的位置被人保鏢攔了下來。
那保鏢阻止了閆木媛的跟隨:“樑先生自會有他的道理,你應該相信他,聽着他說的話,他把資產分隔給了你一半,閆小姐,請你跟隨我來。”
閆木媛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是真的擔心了,樑恆溢到底要做什麼,可那保安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直接拉着她:“不要辜負先生,你該知足,不要再像一個孩子一樣,先生之前做了一件很錯的事情,對沈氏風揚,他現在正在彌補。”
這個人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閆木媛不禁疑惑,對沈氏風揚做了什麼?
他的話十分的嚴苛,聽起來不那麼的舒服,但是閆木媛還是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什麼:“他做了什麼?”
那人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不語,最後才禮貌的詢問:“梁氏集團可能會轉手易主了,這就是樑先生爲你做的,這幾年,公司的總部搬到了紐約,但是,現在,樑先生恐怕沒有支持力來承擔總司總裁這一職務了。”
閆木媛是真的害怕了,她害怕的在顫抖,樑恆溢到底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爲什麼他的公司會易主?到底發生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