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木媛心裡不可抑制的顫抖,這人似乎要做什麼出乎預料的事情了:“你在說什麼,沈總,我想先回去了……”她開始害怕了,眼神四處浮動着,腳下的步子也開始脫離原本的位置。
“這要取決於你怎麼做,閆木媛,首先我不喜歡你回來之後耍心機,不認我,重新用一個身份來見我,我會看不出來?難道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深嗎……”他甩開手裡的杯子,杯子裡的酒液全部灑在複雜紋理的羊毛地毯上,十分的顯眼:“你當着我的面一直在關心着樑恆溢,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我一步步的在縱容你……我快被你逼瘋了。”
閆木媛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看他現在這表情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就是閆木媛了,他說自己關心樑恆溢,這是吃醋嗎?
還沒思考完,對面那個如‘洪水猛獸’一般的男人邁着長腿走過來;“你知道怎樣彌補我了嗎?”他突的抱起閆木媛,讓彼此的氣息糾纏着。
“你要做什麼?我……我是宋柏溪,你認錯人了。”她有些緊張,話語像是疙瘩一樣,雙手抵着沈楠霆的胸膛。
“是嗎?閆木媛,你倒是長本事了,上次忍着沒動你,這次你不會逃過去了。”
閆木媛驚慌了,這男人不是要那什麼吧,他們兩個之間都還什麼都沒談論呢。他的力氣極大,閆木媛只能放任着他抱着自己的身軀,她把下巴擱在沈楠霆的脖子上,嘴巴輕輕的伏在上面,親密無間:“沈楠霆,有話好好說,我們先冷靜下來。”
微微的透着淡淡的笑意,沈楠霆抱着她上了二樓的臥室:“我現在不想說話。”
隨即把她放在寬闊的牀上,欣賞着她的美豔的模樣,胸腔 波濤起伏,要是早一點這樣不擇手段,說不定這個小女人早就在自己懷裡了,現在,他只是履行遲來的義務,管他什麼樑恆溢,一邊去。
純手工的絲質大牀上,她的頭髮凌亂的鋪撒着,就像是靜態的畫作一樣。
慢慢的,他籠罩在她的上方,伏身下去,輕柔的貼近她的身體,越來越近,直到包裹了她的。她的柔軟瞬間全都在交織和感染着沈楠霆。
他的手握着她的,狠狠的往下壓制着,氣息在她的上方盤旋着。
閆木媛也驚詫了,她發現時間過的再久,她依然可以沉溺於他的姿態裡裡。
沈楠霆的吻傳遍她的全身,讓她有些緊張,她想要推拒,可是這人都認識自己了,現在要是決絕未免太矯情了,於是也任憑着他動作。
當沈楠霆慢慢的下移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可那人託着她的身子,讓她面對着,溫柔的對待着她,讓人倍感舒適,忍不住配合着出音。
一夜波瀾壯闊,她被迫接受着他百般的姿勢,最後實在是無力應對了,說着要他停下來,可那人忍了這麼久,又怎麼在一時片刻之間停下,讓她淚眼婆娑的咬着脣,不斷嗚咽着。
當黑暗掩蓋了白晝出現在外的那一刻,閆木媛才睜開了眼睛,隨即發現了凌亂的牀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寶藍色的絲綢牀單。
而沈楠霆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他依舊英俊挺拔。
一邊放在一條米色的裙子,閆木媛直接套上,頭髮也很迷濛的在空氣中飛梭。
她想起牀的時候,發現身體痛得要命,尤其是大腿,真的痠軟的讓人不得不挪着。
她故意哎吆了一句,就是想讓沈楠霆知道自己多野獸,讓她現在這般的難過。
可那人慢慢的轉過頭來,也不過來,只是看着她,似乎正在心裡暗自得意。
閆木媛氣的咬牙切齒,看來這個高高在上的貴族不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瞧他那種惡劣的玩世不恭。
“沈楠霆,他所受的教育和與生俱來的品質呢?”忍不住,她斥責着,不過聲音過於軟糯,絲毫沒有威懾力。
沈楠霆緊緊到底盯這個女人,只有遇到閆木媛的時候,他纔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那麼容易發怒。
一分多鐘之後,他仍然沒有動作,想着想着閆木媛開始泄氣,隨後她又在心裡安慰自己,說不定這人是想懲罰自己,所以纔會大怒,而且自己還騙他那麼久。
好半晌,沈楠霆纔過來,抱着她,只不過一隻手勒住她的胸,一隻手撫着她的臀,這扭動一下,閆木媛就覺得不對勁,這人佔便宜佔的如此大方隨意自然。
她不知道這人把她抱到哪裡去,只是帶着她在走廊那前行着,上了三樓。
推開一間房,房間沒有那麼簡單的線條,也沒有清雅或淡然的色調。
它的整體色調是以白色暈染的藍色,非常乾淨,搭配着大地的暖色,顯得大氣不失柔軟,有着家的溫馨。
其中的一面牆上跳躍着青色支桿,白色茸毛的蒲公英,輕輕走過去,它們便向感知了一般,翩翩起舞,立體感十足。
他把閆木媛放下來,閆木媛走過去;“這個佈置很熟悉。”
“熟悉嗎?你走了之後的前三年裡,我一直住在這裡。”在
她身後幾步之距的沈楠霆耐心的解釋,有些自嘲。
哎,肯定要數落自己了,閆木媛知道這人的思路,等下肯定又要逼着自己承諾什麼。
於是故意把自己的視線轉戰到白色的方形大理石石板上。堅硬的石板中間鋪就着軟呢的羊毛踏起來很舒爽,看起來鋥亮光澤。
旁邊擺着兩隻藤蔓編制的鏤空矮椅,圓形的設計與羊毛的質地契合,而靠背的藤蔓只編到百來釐米,其餘皆筆直的伸長着。
轉過臉看着沈楠霆,眼見着沈楠霆那發涼的眸子變的更冷,閆木媛自嘲的訕笑着。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是我愛你,我也很想回到你身邊,我想讓傷害我的人繩之以法。”
沈楠霆抱着她:“你愛我?我在病房裡聽到你愛樑恆溢。”
“樑恆溢?呵呵……”閆木媛笑的樂呵呵;“沈楠霆,那不一樣,那是親情,他照顧了我思念。”
“是嗎?”沈楠霆很不相信:“在今天之前,我都認爲你最愛的是樑恆溢……”
而,此時,在張詩雨的家裡,正經歷着一場如火如荼的征戰,蘇迷坐在張詩雨的身邊。
“怎麼樣,一夜過去了,沈楠霆和宋柏溪都沒有回來,現在說不定早就在一起了,如癡如醉,即使不知道她是閆木媛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愛着她,張詩雨,我們兩個有一個幸福也是好的,絕不要那個閆木媛幸福,她破壞了你,也破壞了我的幸福。”
“我不相信他會愛那個醜女人,你知道嗎?我其實一點也不想相信你的話,你的話對我再也沒有任何的誘惑力了。但是,如果有你來幫我對付沈楠霆,我求之不得,因爲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殺了閆木媛。你懂嗎?我愛沈楠霆。”
張詩雨的臉都扭曲了,沒想到沈楠霆居然當着她的面去追宋柏溪。
“我知道,寶貝。”蘇迷親暱的低下頭看着張詩雨的側臉,略帶誘惑的脣部劃過她的髮絲:“怎麼?不相信嗎?我幫助你的唯一的理由就是毀了閆木媛。因爲比起你,我更討厭閆木媛,她是讓人嫉妒,讓人無法控制的女人。而你,是個令人喜歡的充滿智慧的女人,我喜歡挑戰。”
其實,她的最終目的是報復沈楠霆,把張詩雨送到沈楠霆身邊,再把所有的一切都抖出來,這樣一來,閆木媛不得靠近,而她也可以看着張詩雨在沈楠霆旁邊造次。
側過身體的那剎那,她的眸光閃過萌動的光彩,沈楠霆和閆木媛對她的所作所爲又浮現在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