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從容,他能做什麼?”
“上一次他被抓,半空都敢讓人劫機,這一次卻一點風浪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小喬說,所有的事情都不對勁,從羅斯福被捕。
“他的人被一網打盡,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你不瞭解羅斯福,你沒和他過招,MG沒被捕,他是羅斯福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只要他在外面,一線生機都會營救羅斯福,這麼安靜毫無道理。”小喬說,“他一定有別的什麼計劃。”
衛斯理也想到上一次羅斯福的確是高空被劫機,這一次爲了防止被劫機,他們有戰機一路護送回來,羅斯福的人就算有上天的本事也沒辦法在衛斯理手裡把人劫走。
衛斯理淡淡說,“我知道了。”
爲今之計,只能先找到諾拉。
國安局那邊多派遣一點人來盯着羅斯福。
“還沒諾拉的消息嗎?”衛斯理問。
“我們找遍了四條街區,每一個攝像頭都開啓,沒有諾拉的蹤跡。”調查員說,這是鬧區,又是政府辦公樓附近,所有的攝像頭都是好端端的。
諾拉就這麼如空氣一樣消失了。
太不可思議了。
“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是!”
小喬剛想回無憂門,從無憂門那邊入手找諾拉,衛斯理把她一把拉住,“你跟着我。”
“什麼?”
“從現在開始,你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邊。”
“理由!”
“我要你留在我身邊,不需要任何理由。”衛斯理沉聲說,目光堅定地鎖在小喬臉上,“別讓我分心,行嗎?”
小喬鬼使神差,“好。”
羅斯福被國安局的人帶走,直接被莉莉婭的人看管,閒雜人等不得進入,那是一個非常封閉的關押室,爆破槍都無法轟開的關押室。
莉莉婭站在玻璃外,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真是好久不見。”羅斯福看着她,目光帶笑,掠過一抹諷刺,這一聲好久不見裡,包藏着太多的內容,“你的計劃,百密一疏啊。”
“當年你走的時候,我們說好了,前塵往事不提,你卻執迷不悟,非要繼續濫用職權,研究人體武器,還想把這一切罪名,推給安德森。”莉莉婭說,“你不會如願以償的。”
“你派人盯着巴西那麼多年,明知道我在幹什麼,爲什麼不拆穿,你想要的情報,貝兒都已經提高給你,爲什麼你就不告發我呢?如果你早一點告發我,也沒那麼多人死,你是爲了什麼?說到底,不是還是爲了你的私心,你們夫妻當初都參了一腳,現在要撤得乾乾淨淨,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好處都讓你們給佔了。”羅斯福沉沉地看着她,“你的如意算盤落空,想殺人滅口嗎?”
“我不告發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也休想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來。”莉莉婭淡淡說,“你研究的事情,是你一個人的事情,羅斯福,事到如今,你還要咬着安德森不放,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我高興,我樂意,被你們一腳踹出局,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也想讓你們也嘗一嘗。”羅斯福的目光兇狠無比。
莉莉婭說,“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其他人。”
“我咎由自取?”羅斯福冷笑,“分明是你們夫妻挖好了坑,引我往裡面跳,把當年所有的醜聞都潑到我的身上來,你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我咎由自取,你憑什麼?不就是仗着我喜歡你嗎?”
空氣冷凝。
莉莉婭的目光變得格外的銳利,“你也有臉說喜歡我?那些被你害死的姑娘們,你都當成了什麼?她們纔多大,十一二歲,你禽獸不如,別說喜歡我,我噁心。”
莉莉婭容貌瑰麗,年輕時是外交部一朵花,幹練,漂亮,且看起來格外的幼齡,哪怕她已經五十歲,看起來和三十歲的小姑娘沒什麼區別,保養得特別好。
羅斯福的目光動了動,悲哀一笑,“你噁心,除了安德森,你誰都噁心,是嗎?”
“我和你之間的恩怨,是我們的事情,扯不到他身上去,羅斯福,我只問你一句,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莉莉婭沉聲問。
羅斯福大笑,“你不如去問一問安德森。”
“這種挑撥離間太低級,我當外交官時,你還是一名小特工。”莉莉婭處理這些問題,得心應手,根本不上當,羅斯福淡笑不語。
“我當年,就應該早點娶了你。”羅斯福說。
羅斯福和莉莉婭年少時曾經談過戀愛,那是莉莉婭第一段感情,年少的感情總是激烈又執着的,一直到她發現羅斯福的一些奇怪的癖好。
他喜歡年紀輕輕的姑娘,喜歡折磨她們,踐踏她們,從她們身上獲取快感,他是一名粗暴的虐待狂,她是一名外交官,他們在感情和思想上的衝突,非常嚴重,最終導致分手。羅斯福卻一直都責怪安德森從中插足他們的感情,只有莉莉婭和安德森知道,他們是分手後,兩人才深交,根本不存在插足一說。安德森和她的交集在她沒分手前,頂多就是一名海外執勤特工和外交官,偶爾充當她的保鏢這種角色。
“我再和你說一次,這是我和你的恩怨,你別扯上其他人。”莉莉婭說,“人體武器的事情,你到底研究到哪一步了,巴西那個據點,根本就是一個煙霧彈,裡面全部是失敗的試驗品,還有許多失蹤人員找不到,你把他們藏到哪兒了,又有什麼秘密?”莉莉婭問。
巴西那個據點不算小,也不算大,可裡面全都是失敗的試驗品,諾拉就算能跑能打能殺,也是失敗的試驗品。
“你想要得到什麼呢?”
“你不說也沒關係,不管怎麼樣,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你。”
羅斯福意味深長地說,“未必!”
“那就試一試。”
“安德森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這麼不惜一切爲了他。”
莉莉婭並沒有回答他,轉身離開,羅斯福嘴巴緊,又擅長繞開話題,再多問幾句,也是徒勞,她和羅斯福那點事,安德森也早就知道,沒什麼可隱瞞的,這麼多年,夫妻恩愛,她並不懼怕羅斯福造謠。
“把人看好了,不允許任何一人接近他。”
“是!”
諾拉就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找到,衛斯理把小喬扣在身邊,入了夜,也沒讓小喬回去,小喬最近都住在自己的房子裡,沒什麼人保護,衛斯理不放心,把她帶回了家。
“回你家?”小喬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美人少校,你是要引狼入室嗎?”
“誰是狼?”
小喬比了一聲狼嚎,衛斯理拎着她的領子往外帶,小喬眼裡冒着光,一種屬於狼的光,衛斯理暗忖,果然是一條女色狼。
或許,只有小喬,纔會如此勇敢地表達自己的感情。
“給睡嗎?”反正也要跑路的,不如睡完再跑?
“給!”
小喬,“……”
這麼簡單就給睡了?
入了家門,衛斯理把小喬堵在玄關處,昏暗的光線襯得他的臉色昏暗不明,衛斯理的聲音彷彿刻意在壓抑着什麼,聽起來隱忍又冷漠。
“你愛我嗎?”
“說愛太庸俗了,我們來上牀吧。”小喬一心沉浸在可以睡衛斯理的喜悅裡,她踢到自己的高跟鞋,雙手抱着衛斯理的脖子,吻上他的脣,略帶幾分急躁的脣帶着一抹明顯的急切,恨不得把他吞嚥了似的,衛斯理摟着她的腰把她抵在牆上,反客爲主,加深了吻。
小喬心裡美得冒泡,彷彿是多了多年的美食,在她最飢腸轆轆的時候突然奉到前面來,她只想一口吞了,哪怕是噎着都不怕,總比一直吃不着的好。
小喬可沒衛斯理那麼好的耐心,直奔主題,扯開他的皮帶,帶了魔力的手就這麼伸進去,她的手在寒風中吹了一天,略帶一點冷意,就這麼撫上來,衛斯理骨頭都麻痹一下,那是一種比爽更直接,更刺激的情緒,小喬手下動作嫺熟,衛斯理呼吸頓沉,灼熱的呼吸一陣一陣地鑽到她的耳蝸裡,撩得她心臟都像是跳出胸膛,越發兇狠地回吻衛斯理,把單方面的熱情引爆。
睡衛斯理,可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或許是心心念唸的緣故,小喬手下功夫就越發細緻,幾乎把所學的本事都用了出來,脣上力道還不減。
另外一隻手鑽到他的襯衫下,撫摸着早就垂涎三尺的腹肌。
他的腹肌比她的馬甲線好看多了。
衛斯理的動作從急切到舒緩,他的吻漸漸變得深濃,小喬的上衣被他扯開了幾個釦子,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小喬手下的傢伙硬得不像話,一想到這分量她有點慫,剛要把手撤出來脫他衣服卻被衛斯理一手握住了手腕,直直地按上去,衛斯理的聲音低沉壓抑,“繼續!”
帶着情慾的嗓音,格外的……煽情和性感。
小喬悶悶一笑,嫩紅的舌尖輕輕在他耳蝸上舔過一輪,“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