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卻一直覺得嘟嘟是最可愛的。
哈里肯定會是一個好哥哥。
“媽咪，我昨天給爹地講故事，爹地握着我的小手呢。”小哈里說。
陸小九一笑，“哦，爹地握着你，你開心麼？”
“很開心。”小哈里說，“爹地今天都不握着哈里了。”
略委屈。
小九知道，哈里很太喜歡陸柏陪伴，經常和陸柏睡一個被子裡，身上沾了陸柏的氣息，總是幻想着陸柏抱着他，握着他，一開始小九還是很興奮的，後面聽多了就很心酸，心疼兒子這份思念，也心疼自己。
“媽咪，你信我。”
“好，信你，爹地會醒過來的。”
哈里重重地點頭。
衛斯理少校做了兩份早餐，很常見的煎牛排，配着一些麪食，看着很豐盛的一盤菜，小喬戳了戳牛排，衛斯理定定地看着她。
她略心虛，“看起來很不好吃的樣子。”
“嗯，我手藝不怎麼好。”
小喬，“……”
你不用這麼誠實的。
她切了一塊，牛排煎得有點老，“美人，我覺得你靠臉吸引女人，比靠廚藝吸引女人，靠譜多了。”
衛斯理面不改色，“我不需要靠什麼吸引女人。”
小喬豎起拇指，“有自信！”
衛斯理知道雞同鴨講，懶得和她解釋，兩人都是軍隊出身的，吃東西格外快，不到十分鐘就幹掉了一盤菜和兩塊牛排，小喬吃得肚子很圓。
“美人，我們已經吃過飯了，是不是要運動一下，消耗消耗熱量什麼的。”小喬撐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眼裡點綴着燈光，璀璨逼人。
“你想做什麼運動？”
“我們都脫衣服的運動。”
衛斯理抱胸，看着她，“你這麼直白的撩漢，撩上過幾個？”
“開玩笑，我需要撩嗎？我站在那裡就是一個荷爾蒙發射機，雄性動物就會靠上來，一直懷疑你某方面有問題呢。”小喬瞥了一眼剛剛她玩弄過的部位，十分不甘心，少校真是太矜持，在啪啪啪的年齡爲什麼就要說感情呢，真是特別討厭，這樣是撩不上妹子的呀。
“我看你是精力過剩。”
“我是精力過剩啊，你幫我瀉火麼？”
衛斯理暗忖，小喬說得對，他們之間性別對調了。
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若不是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他不想有半步逾越，這種保守的婚戀觀在大美帝國着實是一朵奇葩，他卻一直堅持着。
“樓上有格鬥房。”
“你是不是人，我傷還沒好，你竟然要和我玩格鬥？”傷口剛拆線沒多久呢，做那種運動又不需要她太多激烈的動作，只需要他努力耕耘就好。
格鬥吧，身體吃不消。
“那就安分一點。”
小喬站起來，她就穿着衛斯理的衛衣，衣服剛包着臀，兩條修長的腿格外的誘人，就像最值錢的腿模，小喬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嫵媚，剛剛洗過的頭髮蓬鬆又帶着一點點性感。
“美人少校，我美嗎？”
燈下看美人，美三分。
這瑰麗的容顏在燈光下，更顯得驚心動魄，沒有一個人能忽略小喬的美貌，她真的美得像一幅畫，兩條腿相互疊在一起，衛衣下的風格，若隱若現。
衛斯理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美。”
“我底下什麼都沒穿。”小喬極其豪放。
衛斯理，“……”
“不信你過來摸一摸。”小喬拋了一個媚眼，撩到這麼入骨的份上，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少校臉色冰冷，大步走過來，小喬瞬間興奮，美人計有效了，太好了。誰知道領子一緊，少校拎着她的領子拖着她上樓，丟到房間裡，關了門，“睡覺，別作！”
小喬，“你乾脆切了你那根玩意算了，我看見你支起帳篷了。”
寧願自己擼也不要她。
夠種！！
小喬怒氣衝衝發動態。
少校就是一根木頭，臥槽，木頭都應該燒起來，他就是一塊石頭！
下面一堆哈哈哈的，都在說她追人不成功，各種提供辦法的，小喬冷豔的想，她都做到這份上，少校都不屈服，換個方式，少校肯定更不會屈服了。
啊啊啊，好煩啊。
她就是想撩個漢子而已。
上天對她實在太有惡意。
上次她拉黑的賬號又出去了，這一次一堆數字變成了qwerty9，小喬已經把他拉黑了九次，他又換了賬號來戰。
qwerty9：沒有感情的撩，不負責任！
狂霸酷炫拽：關卿屁事！
拖人，拉黑！
衛斯理想回復就發現，他又被小喬拉黑了。
這丫頭拉黑他上癮了？
小喬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沒睡着，靜了一會兒，她攝手攝腳地出門，衛斯理正在書房，見到小喬，關了網頁，登錄反恐內部的網頁，“睡覺。”
“一起睡嘛。”小喬嘟着嘴巴裝可愛。
衛斯理沉默，不上鉤。
小喬小手攪在一起裝小白花，“人家一個人睡覺好怕怕。”
衛斯理雞皮疙瘩起一身，像是過了電，被震到了。
這死丫頭真是能屈能伸，什麼面貌都能展現出來。
“哥哥，一起睡嘛。”
“向後轉，直走。”衛斯理冷聲說。
小喬靠着門邊給他拋媚眼，衛斯理不動神色，小喬用了史上最嗲的聲音，“少校哥哥，來嘛，一起睡嘛，胸大腰細易推倒呢。”
衛斯理深呼吸，差點笑了，硬生生地憋住了。
“我對病號沒興趣。”
“衣服脫了給你看一看，我傷口全好了。”
小喬作勢就要脫衣服。
衛斯理瞪她一眼，“精力過剩就去格鬥房。”
小喬冷笑，“你敢低頭看一看你兄弟硬了沒有嗎？”
這句話，衛斯理自然是不接的，小喬一秒切回小白花模式，“少校哥哥，人家胸口漲，來給人家揉一揉嘛。”
“你給我的小黃書，自己全看過了？”
“咦，你竟然看過我給你的小黃書？”小喬聲音秒回正常，她走了過來，眼睛亮着光，“看不出來嘛，美人少校。”
衛斯理早就後悔說錯話，冷靜地看着她，“滾回去睡覺。”
“我們來討論一下小黃書心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再說一次，滾回去睡覺。”
“真無情，誰家青春十八歲的少女九點就睡覺，我不睡覺，除非你和我一起睡。”
“行，一起睡就一起睡。”
小喬，“……”
咦，你答應得這麼痛快，真是令人措手不及呢？幸福來得太突然，她是不是要去擁抱幸福呢？
可總怕這是一個陷阱。
嗯，好像是一個陷阱，她是不是要小心一點。
衛斯理少校說的睡覺，真是很單純的睡覺，小喬的腿剛搭上來，衛斯理就一把拍下去了，小喬又繼續搭上來，還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腿心，衛斯理把她按在身邊，“老實點！”
“我們一起做羞羞的事情我就老實了，快點把我操哭吧。”
衛斯理很肯定，給他的小黃書，她全看完了，那天無意翻了兩頁，這句話就出現了十次，簡直不能忍，他就把書丟書架上去了。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朦朧美。”
“不知道。”小喬屬於豪放型，和她說距離美，那是沒用的。
“矜持一點。”
“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小喬冷哼，少校就想和她聊一點精神層面上的問題，可她對精神交流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想和他肉體交流。
小喬趴在他身邊，忍不住問，“給睡一次能怎麼樣嘛。”
“睡覺。”
“讓我累一點，馬上就睡着了。”
衛斯理，“……”
不達目的不罷休，小喬笑着湊過去親他的脣，衛斯理對她的親吻倒是來者不拒，就是不讓她如願，老實地把他扣在身邊。
“我和你說，你單身二十八年是有原因的。”黑暗中，小喬的眼睛亮晶晶的，略帶幾分迷離，像是黑暗中的小精靈，輕輕地撓着他的小心臟，卻又不會過分的激烈，彷彿開始改了攻略，撩得恰到好處。
衛斯理看着她，真是折騰萬分，他輕輕地環過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睡吧。”
小喬心知肚明，衛斯理堅持一件事，那是相當的執着，她就別想如願，又很不甘心，機會難得呢，他們還在同一張牀上。
衛斯理說，“你的傷還沒好利落，別作了。”
“誰讓你碰我的傷口。”小喬不滿，做這事又不需要碰到傷口。
“閉嘴！”難不成只想直奔主題麼？
“哦，看不出來，你還挺悶騷的嘛。”小喬戲謔，在他臉上拍了拍，“機會就這麼一次，錯過別喊冤。”
本以爲她在衛斯理懷裡會睡不着，沒想到，這一覺，睡得還挺沉的，她最近睡眠都很沉，也能迅速入睡，小喬翻來覆去不到十點就睡着了。
衛斯理看着她帶着紅暈的側臉，長指在她臉上輕輕地撫過，這兩個月養得好，她胖了一些，臉上也長了點肉，粉嘟嘟的，竟然年輕了一點，本來看着就像一個小姑娘，這麼看就更想一個毫無防備的小姑娘。可那也只是看着像罷了，事實上，她比誰都活得明白，也比誰都灑脫，甚至，比誰都清楚自己要什麼。
她不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