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我在柳山,看到你和少校了。?”
“我們位置那麼顯眼,你要看不到,一定是你眼瞎。”小喬樂了,“我們爬上去後,有幾名小青年也想爬上來,簡直自不量力,還有兩個掉到海里去。”
小九說,“你的重心是不是偏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和少校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小九,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喬大笑,“看個日出,許個願就算好上了?”
“你還帶他來過除夕。”
“……”小喬望天,“我真的沒玩火自焚,信我!!!”
“行,我看哪一天你避着衛斯理就知道了。”
“求放過!”小喬說,“像我貌美如花的技術流,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定下來,多可惜啊,外面的美人那麼多,況且,我一看就是那種結了婚還會出軌的女人,真要出軌了,我老公要是衛斯理,那不血流成河,我有那麼自虐嗎?”
小九,“……”
你對自己的定位和評價,真是謎一樣的……奇葩。
小喬說,“不談衛斯理,我有一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她看了看書房的方向,壓低了聲音,“g今天來找我,說了一下國防部有一個人體秘密武器計劃,已經開始施行了,你有印象嗎?”
“沒有。”小九正了臉色,“這是違法的項目,怎麼可能會批?”
“重點就是這裡,這是一項被公佈後足矣轟動國際的項目,會遭受全球譴責,可我們國防部五年前已經開始策劃人體武器計劃。g找我,要求安排聯邦監獄的費雷和他見面,他說費雷是國防部的人,這幾年卻被扣押在聯邦監獄,這件事我沒有查到一點資料,可能是我權限不夠。可g不會騙我,費雷把資料藏在一塊芯片裡,國安局所有的特工都在尋找這塊芯片,以防落在別人之手也以防被公佈出來。”
陸小九想了想,“g的情報來源準確嗎?”
“應該準確。”小喬說,“如果不是真的,爲什麼他那麼急切地想來紐約,他也沒有讓國安的人幫忙,而是讓我來幫忙。”
“這是國安局的事情,和我們無憂門沒有關係。”陸小九說,“你想插手這件事?”
“小九,你記得從前年開始,我們無憂門就會有特工陸續死亡,我們無憂門全部是秘密特工,任務危險,傷亡是常有的事情,選了這個職業就會接受死亡。可是,去年,無憂門一共折損了十八名探員,其中六名探員,我找不到任何死亡的資料。”
陸小九和小喬心有靈犀多年,小喬一提,陸小九心裡和明鏡似的,“你是懷疑,他們參與了人體武器計劃?”
“並且,是被迫的!”小喬說,“g一提起,我心裡就想到這件事,你比誰都清楚,當年爲了要這六個人的詳細資料,我去ia和國安局鬧過,最後泰勒將軍出面,不了了之,說是衛星沒有拍攝到,又是全軍覆沒,散在海外的特工,叛變的,死亡的,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到屍體和死亡記錄。我當時不想老頭難做就算了,並不代表我沒放在心裡,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
“你和少校提過嗎?”
“當然沒有!”小喬說,“衛斯理和我不是一路人,告訴他,就是告訴國安,衛斯理未必不知道這件事,而且,我懷疑首飾裡的芯片和這個秘密計劃有關,老子悔青了腸子,不應該色慾薰心把其中一塊芯片給衛斯理。衛斯理竟然說睡一覺把芯片給他,可見他急着要芯片,倘若真的和秘密計劃有關,衛斯理這麼着急,志在必得,肯定和國安局是一會的,你忘了莉莉婭是幹什麼的,我怎麼能和衛斯理說。”
小喬說得很有道理,陸小九也無法否認,那些人的死亡是小喬心裡的一根刺。
也是她心裡的一根刺。
無憂門的女特工從三軍裡提拔,女特工的身體素質是最好的,並且是所有女特工中,能力最全面的,可無憂門的女特工,都是從基層爬上來的,身份高貴的二代們,或者正規軍校出來的,早早就有軍銜的,沒人會來無憂門,所以無憂門聚齊的是一批能力出衆,出身卻普通的女特工們。
陸小九背脊發涼,出了一身冷汗。
倘若他們真的從無憂門挑人,什麼時候會挑上小喬?
小喬是無憂門,最巔峰的存在。
況且,這羣人是覺得無憂門的女特工無權無勢,可以恣意踩踏麼?那他們就要失望了。
“這件事真假不知,還只是猜測。”陸小九說,“你容我想一想。”
小喬說,“我也是推測,所以找你說一說,我聽你的。”
“你想幫g?”
“我已經答應他了,我幫他。”小喬說,“這件事我想找一個水落石出,倘若真是我冤枉了,想多了,有一個結果,我也安心,否則,我會一直懷疑。”
“芯片怎麼辦?”陸小九說,“其中有一塊在衛斯理身上。”
小喬略抓狂,“我真是臥槽,美色誤人,我怎麼如此愚蠢,爲了美色輕易就把芯片交出去,現在要拿回來,真是難如登天。”
陸小九一笑,“你才知道你色慾薰心麼?”
“我錯了。”小喬面無表情,“可是,愛美人沒錯。”
陸小九想了想,“這件事我想一想,我也想弄清楚,究竟是不是,泰勒將軍不知道會不會實話告訴我們。”
“老頭自己有女兒,你覺得他會做這種事?”
“就算不會做,或許知道。”
“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做,老頭奸詐得要命,明哲保身,他還沒當上國防部長呢,不會自尋死路的。”小喬說,“衛斯理也不可信,我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萬一是真的,將來我們就微信了,人一個一個地少,你沒發現,死去的都是我們最好的特工,說不定哪一天就輪到了我們。”
小喬擔心的,正是陸小九擔心的,“行,g的人品,我信得過,既然是他說的,一定會準確性,只是他明明可以找國安幫忙,既然沒找國安幫忙,一定是另有隱情。”
“我也是這麼想的。”
“要不要我問一問陸柏?”
“他怎麼可能知道知道這種事。”
“說的也是。”陸小九嘆息,“希望是我們想多了,這是一個誤會。”
“我要怎麼弄回芯片呢?”小喬歪着頭,“你不知道衛斯理多麼難纏。”
“你也是,撩那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也不能怪我。”小喬覺得自己冤枉死了,“我走了,小哈里,來和乾媽咪說再見。”
哈里蹭蹭地跑過來,給小喬一個飛吻,小喬笑得開心極了,“你真可愛,寶貝。”
小喬走後,陸柏從書房裡出來,陸小九若有所思,陸柏在她鼻尖上擰了擰,“回神了,她都走了。”
陸柏不喜歡小喬,每次小喬都佔據了小九全部的心思,連他都被忽略,小九回過神來,陸柏一手捂住哈里的眼睛,低頭吻住小九的脣,小九一愣,啓脣相迎,兩人在沙發上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哈里被陸柏蒙着眼睛,小胖手在陸柏的手上亂拍,“爹地不要捂着我,不要捂着我……”
壞蛋爹地!
陸柏懲罰似的在小九脣上輕輕一咬,接着放開小九,哈里得了自由,好奇地看着父母,就看到他媽咪臉蛋紅撲撲的如鮮紅的水蜜桃,爹地卻是一臉笑,一點都不像在生氣的,小哈里懵懵懂懂,“爹地,你爲什麼要捂着我呀。”
“因爲想要保護你的眼睛啊。”陸柏說。
“我的眼睛怎麼啦?”哈里問。
“會瞎的。”陸柏說。
“爲什麼會瞎,什麼是瞎?”
“瞎就是什麼都看不見了。”陸柏說。
“哈里看得見啊。”哈里問,“爲什麼會看不見啊。”
小九在一旁樂壞了,難得看到陸柏被十萬個爲什麼問倒,心情好得不得了,這一本正經解釋眼睛會瞎掉什麼的,簡直太萌了。
陸柏瞪了小九一眼,小九把哈里抱過來,“哈里困不困?”
“不困!”哈里咬着手指,“哈里想小爹地了。”
他們從柳山下來,林景生主動提起讓哈里隨着他們回來,其實,小九和陸柏都看得出林景生不捨得,可他們剛和哈里相認,很想和哈里多相處,也就沒拒絕。
陸柏把手機拿過來,和林景生視頻,並把手機交給哈里,林景生一點開視頻就看到了兒子萌萌噠的臉,哈里習慣了視頻,歡快地拿着手機滿屋子跑,“爹地,爹地,哈里好想你。”
林景生心裡又酸又澀,卻笑靨如花,“是不是爹地太帥了。”
“帥!”哈里萌萌噠地說,“爹地,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呀。”
林景生,“……”
陸柏和小九相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裡的傷痛,他們的大兒子,滿心滿意都是林景生,說不難過,那是騙人的,可他們絕對不會責備林景生,或者哈里。
哈里心性簡單,誰對他好,誰照顧他多,他自然就和誰親近,哈里也喜歡陸柏和小九,可相對而言,更喜歡林景生,這段日子一直是林景生帶他到處玩,親自照顧他,印象自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