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秦海奪不認識堂治須彥,前者奇道:“中國,他們是什麼人,你和他們是不是有深仇大恨呀?”

樑中國淡淡道:“他們是日本人,而且是太刀師團中人

秦海奪一驚,全身戒備起來,看情景接下來是要準備打架了,秦海奪握緊拳頭只要小鬼子敢亂來,他一定和日本人拼了。

南川盛櫻暗叫不妙也站了起來,堂治須彥此刻走到樑中國的面前,望了自己的未婚妻一眼,道:“盛櫻,你怎麼能這個支那人在一起?”

南川盛櫻哼道:“樑中國是我的朋友,我爲什麼不能和我的朋友在一起聊天,你管不着。”

堂治須彥皺眉道:“盛櫻,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呀,我不管你誰還能管你。”

南川盛櫻淡然道:“你自己也說了我只是你的未婚妻還不是你的正式老婆,再說了就算你我已經結婚我也能有自己的朋友,難道我交什麼朋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此刻堂治須彥的下屬也在這裡,自己的未婚妻南川盛櫻就這麼跟自己頂嘴,堂治須彥大覺自己沒面子,他咳了一聲,柔聲道:“盛櫻,你聽話不要使性子,你今天從中午就出來逛街一定很累了,不如我叫人送你回家如何?”堂治須彥明白南川盛櫻素來吃軟不吃硬,來硬的絕對不行,所以改變策略放寬聲音說話說得柔軟點,讓南川盛櫻心軟聽自己的話。

豈知南川盛櫻小嘴一嘟,道:“我還沒有玩夠呢,我纔不回去呢。”

堂治須彥知道自己的下屬聽到自己的未婚妻南川盛櫻這麼不聽自己的話心裡一定在暗暗嗤笑自己,今天早上堂治須彥去二十九軍一一零旅訓練操場去尋二十九軍的晦氣,本來打算殺殺二十九軍的威風給自己立下一功,結果徒勞無功堂治須彥回去以後被他的師父也是他的上級吉科赤給臭罵一頓,他的心裡已經憋了一頓子的氣,今天來飄香樓也非來尋歡作樂也是來幹正經事的,如果今天在飄香樓立下大功就可以洗涮自己的恥辱,哪知還沒有踏進飄香樓的門口就瞧見樑中國,樑中國是因爲自己被堂治須彥打得落花流水所以一見就有火,而堂治須彥見到樑中國也有火。

原來中國人傳有個中國男人和日本女人一起逛街的事情堂治須彥也聽說了,堂治須彥懷疑那個女人是南川盛櫻,就去問南川盛櫻,結果南川盛櫻痛快的承認了,並告訴堂治須彥那個和自己一起逛街的男人是樑中國。堂治須彥聽了可是把醋罈子給打翻了當場就和南川盛櫻吵了起來,自己的未婚妻當時是理也沒理自己,當場就把自己給轟了出去。按理說南川盛櫻根本不會武功,而且南川盛櫻是女子力氣也沒有堂治須彥大,堂治須彥真想留下來的話,南川盛櫻是絕對趕不走自己的,可是南川盛櫻的父親是自己的上司太刀師團的師團長南川原重,南川原重就這麼南川盛櫻這麼一個女兒,疼愛她疼得要命,自己不管有理沒理和南川盛櫻吵架,南川原重絕對幫得都是南川盛櫻,南川盛櫻要把自己給轟出去自己如果不出的話,那麼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所以堂治須彥只得出去。不過堂治須彥事後仔細想想,如今南川盛櫻也是自己的未婚妻,成自己的人也是遲早的事情,那個樑中國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除非公雞會下蛋要不南川盛櫻是不可能做樑中國的老婆的,忖到這裡堂治須彥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也就不和南川盛櫻不計較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怎知今晚堂治須彥竟然看見樑中國和南川盛櫻居然又在一起,堂治須彥頓時疑雲大生,以爲南川盛櫻是看樑中國長得俊俏和他對上眼了,如果南川盛櫻肯聽堂治須彥的話馬上離開此地的話,那麼堂治須彥還會稍微相信南川盛櫻一點認爲自己的未婚妻和樑中國沒什麼,覺得自己誤會了南川盛櫻,可如今南川盛櫻不聽自己之言,這讓堂治須彥更加堅定了自己想法,他心中認定南川盛櫻和樑中國有姦情!

想到這裡,堂治須彥的內心是怒火和妒火再加上今天在西苑一一零旅訓練操場受得悶火中燒,堂治須彥真的很想當着衆人的面給南川盛櫻這麼一拍掌,再罵她幾句,懲罰南川盛櫻這麼不聽話,可是堂治須彥在戰場上雖然也是殺人如麻,無數的中人死在他的手下,但是堂治須彥真的很怕南川盛櫻的父親南川原重,南川原重從來沒對自己發過火,自己有什麼事情做得不對都是好好勸導,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南川原重就是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只要南川原重口氣一重,自己的心裡就會直打哆嗦,不僅僅是自己就連自己的師父七十二旅團旅團長長吉科赤也是悄悄告訴自己,他也是如此。所以堂治須彥不敢拿南川盛櫻怎麼樣,依然好聲道:“盛櫻,你任性可不好,我知道你一定生氣我沒抽空沒陪你,我決定明天好好的陪你逛街,現在你聽我的話馬上回去吧。”

堂治須彥身邊的四個人第一次瞧見自己的聯隊長如此低聲下氣跟一個女人說話,暗想這下師團長的女兒南川盛櫻該答應了吧,誰知南川盛櫻仍然冷冷道:“我說得話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可不想再說一遍。”

堂治須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盛櫻,你爲什麼這麼不聽我的話能把原因告訴我嗎?”

南川盛櫻道道:“好,我把原因告訴你,前天你和我的朋友樑中國打了一架,事後你覺得不能就這麼便宜了樑中國就去北平當局告狀要求嚴懲樑中與樑中國待一起的男學生和打贏你的中國人,最後和宋哲元一陣討價還價中讓樑家賠償十萬法幣了結此事,當時我是苦苦勸你不要這麼做,可是你就是不聽把我說得話當成耳邊風,你那個時候不尊重我,我爲什麼現在要尊重你?看來你還不知道人是要互相尊重的。”

堂治須彥道:“盛櫻,你難道忘了,前天是樑中國這幫支那人先惹我們的,我才和他們發生衝突纔要他們賠償的。”

南川盛櫻正色道:“好,這些就算你全說得通,那你爲什麼要放言侮辱中國人,我們日本和中國的關係會這麼差就是因爲有你這樣的人太多才造成如今這種局面的。”

堂治須彥又好氣又笑,道:“盛櫻,你的心腸就是太好了,他們支那人根本連人都算不上,亡國也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這幫亡國奴怎麼罵都不過分。”

南川盛櫻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樑中國和秦海奪聽了堂治須彥說出如此侮辱我們中國人的話心裡早已氣結,秦海奪喝道:“小鬼子,你全家都是吃大便長大的,嘴巴這麼臭。”

堂治須彥冷然的瞧着秦海奪,道:支那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要不要我送你去見見你的祖宗?”

秦海奪眉毛一豎,還要說話,樑中國攔住他道:“堂治須彥,你的對手是我,你要打架的話就找我,近一個月後我們打個痛快。”

堂治須彥冷笑道:“樑中國,你有沒有膽量現在和我打一架?”

樑中國心裡一驚,如今自己受傷未愈再加上八卦掌尚未練成,刀也沒有帶拼拳腳功夫必然不是堂治須彥的對手,但是如果自己怯戰必被堂治須彥和堂治須彥身邊的四個人恥笑,可自己如果應戰的話就成敗局輸了的話也要被恥笑,眼下的情況實在讓樑中國進退兩難。

樑中國仍在猶豫考慮中,堂治須彥瞧破樑中國的心思,洋洋得意想樑中國你能怎麼辦?

此時南川盛櫻不屑道:“堂治須彥,你真卑鄙,你明知樑中國前天和你一戰和昨天和吉科赤一戰都受了上你還要和他打架,你這不是在是趁人之危嗎?”

堂治須彥大訝道:“盛櫻,這件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南川盛櫻淡然道:“你猜猜看不就知道了。”

堂治須彥皺眉道:“盛櫻,你該不會偷聽了昨天我和你父親師團長南川原重還有旅團長吉科赤和師團參謀長井田造在你家討論的所有事情了吧。”

南川盛櫻坦然道:“沒錯,你們說得話我全部偷聽到了,你要是不服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父親讓她來懲罰我。”

在昨天,日本劍道第二高手吉科赤輸給北平第一高手樑亮峰讓日本軍部震驚且憤怒,命令吉科赤想法設法挽回日本人的面子否則降職處分,吉科赤、堂治須彥和井田造商討後一致決定讓南川原重上場讓他在近一個月後和樑亮峰做生死決鬥,這項計劃得到了第四方面軍司令官滋賴佐豐和十五軍司令官布直源沼一致同意,於是三人把商量後結果告訴南川原重。這巧昨天南川原重請假在中國買來的家裡休息,三人就一齊來南川原重的家把這事告訴了南川原重,那天南川盛櫻沒出門也待在家裡陪難得回家裡休息的父親聊天,南川盛櫻本來想給父親送杯茶的,來到門口就聽到太刀師團四大大人物在商量大事,她一時好奇之下就偷聽了下去,就曉得他們的全部計劃,還聽到堂治須彥說樑中國捱了自己的重擊絕對受了傷,吉科赤也說樑中國傷自己不成他也受了傷,所以南川盛櫻才能告訴樑中國在過近一個月以後自己的父親要和樑中國的爹做生死決戰,才知道堂治須彥心裡在打什麼算盤。